百里凤锦的视线紧紧的追随那圣洁之人,眼中火光斐然。
叫司寇倾城得白衣男子吧。
见女儿的实现紧紧的咬着白衣之人不放,王紫菱微微一叹,又是一男颜祸水。
木门被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也增加了各位的好奇心。
梨花木床上的女孩被拨了个精光,赤条条的躺着,像是任人宰割得小羔羊。
司寇倾城目不斜视着眼前赤条条的女孩,捻起一个细长的金针扎进女孩的眉心,接着一根根的插针被扎进女孩的身体上。
微微的汗液冒出男子光洁的额头,清明的眼眸变的深层,薄唇轻抿着。
整整两个时辰,一百零八根金针全被扎进女孩小小的身体里,细小的嘤咛声从女孩的朱唇见缓缓流出,小小的脸颊深深的皱着,可见有多疼。
百里睿每听到女孩的一身痛呼,心就跟着疼一次,她恨不得那些针全扎在自己的身上。
两刻钟后,金针从女孩的身体里拔出。
一口污血被吐出,密密的暗褐色的汗渗出女孩的身体,触目惊心,
“皇上,毒已经解了,最迟明日清,太女就会醒来。剩下的只需好好调理,半个月后太女殿下即可生龙活虎。”司寇倾城擦拭掉额间的汗液,声音中有着淡淡的疲惫。
不确定的追问道:“真的解了吗?”她太清楚断肠的厉害,自是不能一下就相信。
回头看一了眼不相信的皇帝:“皇上,草民还得保白衣谷呢,怎么胡乱开玩笑。”
“那你就留半个月吧,等到岚儿好完全了,朕会放你出宫的。”百里睿黝黑的眼眸划过一丝阴狠,如果岚儿有什么好歹,她就好拿这人办事。
促狭的笑着,“好呀。”白吃白喝的事谁不喜欢,司寇倾城一口答应。
“来人……送司寇神医住进离太女宫殿最近的殿宇。”这好随传随到。
屋外的众人听到皇帝的话,眼里闪过惊奇,这毒就算解了吗?果真不愧是神医呀,人人眼中都露出深深的敬佩之意,尤其是太医院众多医官为甚。
拉开房门,一袭白衣的司寇倾城步伐有些轻浮的走出来。
百里凤锦就这么痴痴地一直望着男子,直至男子随着王敏消失于回廊间。
夏日日光微醺,知了在树干见撕心裂肺的鸣叫着。
解毒后的女孩被搬回了自己的宫殿,以便住在照顾。
一大早,太女殿就聚拢了好些人,焦急的等待着女孩的苏醒。
太阳一点点当空照,百里睿的耐心被消磨殆尽,转身走出里屋。
“司寇倾城!岚儿为何还没醒来?”眼神像是热带丛林中的剧毒之蟒,阴毒而狠烈。
白衣胜雪的腰上松垮的系着银白色的锦带,随风飘荡着。男子眉宇微皱,飘渺的视线落在屏风内女孩安静的睡容上,按理说也该醒了呀。他的医术虽称不上世人传得那般神乎,可自己诊断过得病症还没出错过呀。真是奇怪了。
抽出两根金针,男子步伐轻转已进了里屋来到床榻旁。
看来只能用这个方法迫使她醒来了。
金针被扎进女孩的太阳穴。
一阵剧痛袭来,安夏在混沌钟叫嚷着,好痛呀,她以为自己就这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可是,过去好久了,她还是被困在一片混沌中。
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着,密实的睫毛像是停驻的墨蝶准备翩飞。
明亮的光线折射进眼眸,不适的眯起双眼。
男子眉心中央的那枚银莲倒映在女孩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脑子里快速的闪过那绝世的诗词,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神仙?你这是准备送我回家吗?”安夏愣愣的看着那绝世姿容,木木的问道,自己既然能穿越,世上有神仙应该不是奇怪的事吧,长着这样的面容不是神仙又是什么?难道还指望那变态的女尊国找出如此正常的男子吗?
轻笑出声,这个孩子是病糊涂了吗?神仙?虽然这样的称呼已经在他记忆中出现了无数次,可从没看过如此生动可爱的表情问着如此糊涂的问题。
被那如白莲般无暇的笑容一晃,安夏能感受到来自内心深处微微的悸动。
司寇倾城刚想转身离开,就被一只小手抓住衣摆。
“神仙?你不是要送我回到爸爸妈妈的身边吗?”她以为神仙要离开,不再管是不是对神明的亵渎,童真的脸上弥漫着哀伤的雾气,而她手中的衣摆似乎就是救命稻草。
被女孩的表情深深的震撼着,司寇倾城轻叹,低声说道:“我不知道你口中的的爸爸妈妈是什么,可我知道你的母亲正在等着你。”
像是山涧流淌而过的涓涓细流,轻淌过安夏的少女心。
“母亲?”安夏想,神仙不愧为神仙,都返古了,把妈妈称为母亲了。
“是呀。”司寇倾城不得不佩服女孩的糊涂,醒着么久了还没缓过神来吗?
“那你快快送我回去吧,不过走之前,我可以再看看母皇吗?”安夏想,临走前还是和那个宠爱自己女儿的皇帝道个别吧。
司寇倾城真的是被女孩给绕糊涂了,也没继续捉弄女孩的心情。翩然而远,过了屏风。
“哎……哎……你不能见死不救呀!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我现在回不到家,可就相当于活不成呀?哎!神仙!你别走呀!我不看母皇还不成吗?”安夏以为是神仙觉得她得要求太过分,连忙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