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还能把这件事控制在他可以掌控的范围之内,但是刑风要是做起来,可就不知道后果了。
刑风看着他的样子,勾唇一笑;“小叔叔,我们两个最像,可是你知道我们两个最大的不同在哪儿吗?”
邢冽看着他,不说话。
“最大的不同在于,你脾气不好,一点就着,我很难被惹生气,就算是生气,也从来不外露。”
邢冽定定的盯着他;“你什么意思?贬低我?”
刑风朝他走近了几步:“不是,我就是想知道……关于我们教官的事情。”
邢冽冷哼一声:“你不要妄想从我这知道,我也不会给你机会让你查的,或许,等你有本事查的时候,这件事就已经过去了。”
说着,邢冽的语气就又变得有点悲伤。
邢风皱了皱眉:“小叔叔,你喜欢我们教官?”
邢冽斜眼看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没见过她以前的样子,简直让人无法从她身上挪开眼睛。”
刑风笑笑:“要是有机会的话,我想看看。”
邢冽看着他:“你对辛芷有兴趣。”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刑风也否认:“恩,我有兴趣。”
“除了你之外,我还没遇到过能够打败我的人。”
邢冽瞪大了眼:“你说她现在能够打败你?”
刑风点了点头:“怎么?她以前没有这么厉害?”
邢冽摇了摇头:“她以前虽然也会点功夫,但她很懒,而且体能不好,还因为不想做一百个深蹲,跟大学的教官吵架。”
这回刑风也惊讶了:“她怎么做到的?”
邢冽摇了摇头,但是眼里明显的浮上一抹担忧,刑风冷哼了一声:“小叔叔,你不要把我当瞎子好不好?”
邢冽转过头:“我没有,只是有些事情我还是不能说,小风,你还小,以后还会遇见更多的女孩,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刑风皱了皱眉:“小叔叔,你不会因为我是你情敌,就忽悠我吧?”
邢冽一巴掌拍上他的脑袋:“瞎说什么?我们都三年没有联络了,她三年前就跟我说清楚了,我也不是纠纠-缠缠的人。”
刑风挑了挑眉,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邢冽,确认他是真的没说谎之后,他问:“那她都来部队了,是不是没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
“当然不是,她爱的喜欢的,始终都是那个男人而已,她来部队也是被迫的……”
邢冽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脚又踹到了刑风的身上:“你小子不要觉得我对你不设防,就套我的话。”
刑风笑的奸诈:“小叔叔,我看不是这样吧?是你从头到尾都心神不宁,不然谁能从你的嘴里套出来话?”
“你要是能这么容易就被套话,那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邢冽叹了口气:“你小子,各方面素质都不错,就是不爱用到正道上,反正我警告你,不要陷进去。”
邢冽说完这句话,就想走,因为刑风说得对,他现在心神不宁,以免他再套话,他还是走的好。
刑风拽住他的胳膊:“小叔叔,你不带我去吃顿好的吗?我都饿瘦了。”
邢冽甩开他的手:“你少来,我告诉你,不说这里不让随随便便出去,就说让,我也不会给你再套我话的机会。”
刑风松开手:“小气鬼。”
邢冽翻了个白眼:“通信器被没收了?正好杀杀你的傲气,你小子是被家里人惯坏了。”
刑风笑了:“别说的你不是那样的好吗?”
邢冽懒得跟他扯,说多错多。
“行了,我走了,还有十来天你的训练就结束了,到时候我们再聚吧。”
刑风看着邢冽的身影走到门口了,突然大喊;“小叔叔。”
“干嘛”邢冽回答,却没有回头。
“到时候我就能自己查了,不管你会不会拦着我,我自己会有我自己的办法的。”
邢风的声音吊儿郎当的,却听得邢冽一阵心惊。
皱了皱眉,他还是回头:“我会拦着你的,你小子翅膀还没硬呢,等你翅膀硬了再说吧。”
刑风笑笑,不置可否。
邢冽头也不回的走了刑风若有所思的盯着门看了好一会儿,才回了宿舍。
训练结束的那一天,辛芷把刑风的手表还给了他,刑风盯着她看了好半天。
辛芷眉头皱起;“有事?”
刑风笑笑:“没事,我就是想知道教官隶属于哪个军区?有时间我可以找你玩啊。”
辛芷眉头舒展开来:“我应该属于飞鹰大队吧,不过我在哪都不一定,还是有缘再见吧。”
刑风皱了皱眉:“你怎么可能隶属飞鹰大队?”
“怎么不可能?”
辛芷一脸的淡然,似乎没有任何说谎的痕迹。
“你军衔这么高,要是隶属于飞鹰大队,应该不会没人知道你吧?”要是知道她隶属于飞鹰大队,那他们一开始就不会那样了。
辛芷笑笑:“我的档案上确实是这么写的。”
“那就是秘密机关喽?”刑风脱口而出。
辛芷脸上的淡笑没变:“嗯哼,既然你知道,应该也就知道,这种事情不好问的吧?”
刑风被一噎,不知道该再怎么说下去。
辛芷看了他一眼,转身就离开了原地。
刑风看这她的背影,明明这样的她,才更吸引人啊,那种娇滴滴的大小姐有什么稀奇的?
刑风在心里有些不认同邢冽的审美,说她以前比较好,可是他还是觉得现在比较好。
他转身回了宿舍,他们从今天开始就要放假了,他可以回家一趟,但是回来之后,可能要执行一个很重要但很危险的任务。
这是刑风一开始来这里的原因,也是家里人阻止他的原因,现在他好不容易过了,却有些不舍了。
因为以后或许很难再见到她了,她一定是隶属于一个很神秘的机关,不然她这样的女人,肯定会成为军中的传奇。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想着回家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让他小叔叔那么警告他的,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