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芷往那些新兵的宿舍走去,因为这两天的训练强大较大,所以她专门给他们安排了休息时间。
可是到了宿舍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嘈杂的说话打闹声。
她皱了皱眉,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了宿舍的门,宿舍里的人瞬间安静下来。
她不管里面的人只穿军用背心,泰然自若的走了进去,几个人全都一愣,随即飞快的开始穿衣服。
辛芷淡定自若:“刑风,你跟我出来一下。”
刑风本来是靠在角落里假寐的,听到她叫他的声音才睁眼,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但本着军人的纪律,还是站起来行了个军礼:“是。”
众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走出宿舍,辛芷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转过头朝着刑风伸出手;“你与外界联系的那个通信器没收。”
刑风楞了一下,随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那是他小叔叔给他的,除了他们两个没人知道,按理说不应该被人发现的啊。
辛芷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叔叔给你的?他刚刚来过。”
刑风这下子更惊讶了,他来了为什么没有通知他?而且前几天通话的时候他还没说啊。
辛芷心情不怎么好,也不想解答他的疑问;“快点,我不想说第三遍。”
刑风从自己的手腕上摘下来个表递给她,辛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次违规我就看在你叔叔的面子上不罚你了,你训练完成之后我会还给你。”
辛芷说完就想走,刑风却突然扯住了她的胳膊,辛芷回头,眼神盯着他的手。
他猛地松开:“教官,你跟我小叔叔,认识?”
刑风的语气里满是试探,要不是很熟的话,他小叔叔应该不会出卖他吧?
辛芷挑了挑眉:“我跟他不熟,就是以前见过几次,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就回宿舍吧,珍惜现在还休息的时光。”
刑风张了张嘴,总觉得她没有说实话,看着她迈步就想走,赶紧说道:“教官,我小叔叔走了吗?我能见见他吗?”
辛芷楞了一下:“去会客室看看吧,我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说完她就走了。
刑风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转身飞快的往会客室跑去,他刚到门口,正好遇见开门出来的邢冽。
邢冽看见他楞了一下,随即爽朗的笑了出来:“小风,你怎么来了?”
刑风缓了口气,也露出笑容;“小叔叔,你来怎么不告诉我?你这是不打算见我了是吗?”
邢冽挑了挑眉:“你们这不是封闭式训练嘛,辛芷让你过来看我吗?”
刑风在他的语气里捕捉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小叔叔,你跟我们教官……关系很好吗?”
邢冽又打开了会客室的门,走了进去,刑风心领神会的跟了进去。
刑风一进去就好像换了个人,痞里痞气的坐到了椅子上,眼里也全是探究的光芒。
邢冽踢了他一脚:“你怎么回事?都来这儿这么久了,怎么就没学会好好坐着?”
刑风皱了皱眉:“我就在你面前放松一会儿,那么规规矩矩的累死我了,赶紧说啊,你跟她之间什么关系?”
邢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大姐这个儿子,没比他小多少岁,说话语气却比他还要狂傲。
家里人不想让他去哪儿,就非得要去,这次这个任务小队,家里人不想让他来,他偏偏来,比他还要难管教。
“好好坐着,没个正行。”邢冽又踢了他一脚,刑风就是不动弹,紧紧的盯着他。
邢冽被他看的没办法了,只好坐在他对面,无奈的道:“几年前我就认识她了,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千金小姐。”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乖乖女,灵动有活力,可是现在……那副样子我真的有点认不出来。”
邢冽的声音有些悲伤,又有些感慨,刑风皱了皱眉:“她比我大还是比我小?”
“比你大一岁,怎么了?”
刑风眉头紧皱;“比我才大一岁,怎么会在军营里呆这么多年?小叔叔,他们家有什么变故了?破产了?”
邢冽摇了摇头:“你知道的那么多干嘛?你就好好的训你的练,等你训练完了,就好好的按部就班,虽然家里人都说不应该让你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但是我觉得越危险的事情,越能够证明自己,你小子也这么想的吧?”
“其实吧,我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我一点也不想要,我还是喜欢那种刺激的生活,现在这样的日子,我一点也不喜欢,没劲透了。”
刑风盯着他;“小叔叔,你在转移话题,你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为什么她的事情我不能知道?是秘密吗?”
邢冽突然严肃的盯着他:“恩,是秘密。你不能知道,也不可以知道。”
刑风盯着他:“我可以自己查。”
邢冽站了起来,,满脸愤怒的看着他:“我说了你不能知道,也不许你查。”
刑风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但是邢冽了解他,这样子摆明是还没有罢休呢。
“刑风,我警告你,这件事你不应该知道,你是个军人,有些事情是军中机密,你要是非要追查,就是触犯纪律,到时候就算是邢家都救不了你。”
刑风定定的盯着他:“小叔叔,你也知道的吧?我从来都是像你,越是不让我知道的事情,我越好奇,所以,你现在还是告诉我吧,免得到时候我自己去查。”
邢冽气急败坏的看着他,一脚踢翻刑风做的椅子:“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我告诉你,这是可能给我们邢家带来灭顶灾害的。”
刑风的眼睛冒着绿光:“那你也去追查了吧?你不顾阻拦去追查了是不是?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就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刑风从地上爬起来,眼睛定定的看着邢冽,一脸的不妥协。
邢冽急的在屋内转圈,他太了解刑风了,跟以前的他一模一样,现在的他还知道收敛,以前的他狂的没边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