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手腕立时浮现一片通红,阮红泪痛得大叫一声,整个人碗也条件反射地丢下滚落到床下,‘啪’地一声,碎片立时四分五裂。
“妹妹你!”看着她脖子上更明显的红色,再看着她床被和衣服全都深深地药汁,阮红泪脱口欲骂的声音适时止住。
看样子,她似乎不再求死,而对自己,她也不再是之前的那般,逆来顺受。
哼,她以为想反抗便反抗得了吗?不说如今这里大王因看到她冷眼相对便心情不快而来得少了,便是自己每日在药中悄悄加上的软筋散,也足够她任意折磨她。
“姐姐别生气,妹妹现在身上很难受,姐姐请太医治了手伤,别忘了让人给套干净的衣裳帮羽然换上。不然若是王上来看到,怕是会怪姐姐你照顾不周!”淡淡一笑,白楚楚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轻手拿开那两个已经呆住的宫女的手,再度安静地躺了下去。
“别以为大王会宠你,凤羽然,你要知道,你怎么也不可以比我更了解大王!”阮红泪咬牙切齿,第一次在人前露出与平常相背的阴狠之色,却对白楚楚根本不起作用:“原来你是为情所恼,了解。只是,你似乎选错人了。我对那个男人,没兴趣!”。
话毕,她再也不想与房听说女人再多费半句唇舌。
为了那个男人,死了一个真正的凤羽然,连累死了知画,如今,还要自己处处受这个倾恋他的女人的折磨。
重生,难道便注定她白楚楚要活得这么窝囊吗,活不好,还不怕让她死了?
“哼,你以为大王宠你,我便不敢伤你吗?”平白受了她这样一番冷笑,阮红泪只觉气血上涌,满心的不甘便齐齐冒了上来。
可是看着床上的人只是淡淡地闭着眼似根本不愿再与自己说话,便只能恨恨地闭了嘴,对着两旁的宫女示意一下,便气冲冲地转身而去。
“王上!”岂知,她刚刚退出房门,脸上的怒气还未来得及消除,却看到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一脚跨进屋内,吓得她面色一白,忙屈身行礼。
夏候谨心中烦闷,每次来看这个女人,他便会落了一肚子的郁气而去,明明想要狠狠地教训她一番,却每次看着她白死如灰的面色,总不由自主地怀念她鲜亮夺人的明眸浩齿。
未曾注意到阮红泪眼中小小的惊慌,他淡淡地挥挥手,轻问道:“她醒了吗?”。
“回王上,凤姑娘她,刚刚服药睡下!”心一慌,阮红泪短暂犹豫便低声回答,让房中听到她这话的白楚楚,嘴角不由勾起一抹中嗤笑。
“睡了?”夏侯谨微微停步脚步,让担心中的阮红泪也终于舒了口气,却依旧不敢抬头去看王上,怕自己脸上此刻的担心会让王上起疑,只急着应道:“是啊,刚刚睡下王上便来了。”。
言下之意,王上来得不是时候,还是先回去吧。
岂气夏侯谨仅是迟疑片刻,便继续抬步直向房门去去,并道:“那你们先出去吧,孤进去看看。”。
“啊,王上……”阮红泪心中一惊,生怕他这一进去看到满屋狼籍,定会怪自己办事不力,到时候若那个女人再乘机告状,自己怕是再也无法呆在他的身边了。
“嗯?红泪还有何事?”夏侯谨闻声止步,转头却见阮红泪一脸的苍白,并伴着身体微微似有倾倒之状,不由关心道:“红泪有哪不舒服吗?”。
“呃,没有,红泪只是缺少睡眠,不碍事。”故意作出欲昏倒之势,阮红泪一来想借机引起王上对自己的重视,另一则便是想分散王上还想进去探视的心。
果然如她所愿,夏侯谨想着房中的人儿已经安睡,红泪又因照顾她而劳累过度,想想自己为了一个背叛和伤害自己的人这样做,实在是不明智之极。
于是便转过身来,吩咐两旁的宫女扶住阮红泪,道:“你们扶着红泪回去休息,孤还有事,晚些再过来。”。
“谢谢王上,恭送王上!”阮红泪心下一喜,忙福身恭送夏侯谨。却在此时从房中传来一声冷冷的问话,让她一双白皙的手掌心,愣是掐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夏侯谨,是你吗?”。
快出屋门的男人立时身形一僵,原本心烦气燥的心也因里面那个女人竟然第一次直呼自己其名而蓦地怒焰暴涨,不觉双手握得咯咯作响,忘记了自己已决定要走,忘记了方才还交待红泪先下去休息,变成忽地一甩衣袖,看也不看其他闻声色变的几人,怒气冲冲地一把走去推开房门,沉声道:“凤羽然,你在跟谁说话?”。
然而,他这一眼,却是让他俊眸一沉,方才的怒意也被自己此时所看到的情形摄到,更在看到床上那个勾着好看的薄唇,美眸虽有些轻陷却神色惑人的人儿时,只觉心头一突,似有一种新的奇怪的感觉注入心底。
“王上……”阮红泪心中有鬼,忙跟着轻呼一声快步进屋试图挡住床上那污渍,却不知更因她的这一动作而让早已在第一眼看到这一切的夏侯谨,俊眉下意识地轻拧起来。
“怎么,难道这里还有第二个人,也叫夏侯谨吗?”白楚楚冷笑着看着那个俊眉轻拧的男人,他的俊美她不是第一次知道,但是因为他的俊美而使得自己成为一个受气包,那就是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