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符文大陆,魔法师、英雄、召唤师是这个大陆最顶尖的战力。其中,魔法师也可以是英雄,也可以是召唤师,也可以三者都是。而英雄也可以是魔法师,也可以是召唤师,当然也可以三者都是。同样,召唤师也可以只是召唤师,或召唤师加魔法师,或召唤师加英雄,或三者皆是。
之所以说是而不是兼任。是因为:
魔法师只需使用魔法,和制造符文,但但凡能使用魔法的都可以称之为魔法师。
英雄是泛指所能使用的力量达到了非人级别。越过了常人所能企及的高度,即被成为英雄。在符文大陆这个充斥着源魔法的世界里,魔法几乎随处可见,许多常人都能驾驭并使用魔法。虽然仅仅只是很粗糙,没多大鸟用的使用。但他们也可以自豪的称之为“魔法师”。在真正的魔法师眼中,他们就是连菜鸟的格都够不上。而能成就英雄的魔法师则都是真正的魔法师。真正的魔法师能让山川变样,大河回流。
召唤师本是繁多魔法师中的一个异类。召唤类,或称之为通灵。
正规的魔法师使用魔法,通常都是将魔法,这种半实体化的物质,引导、成形、塑造和操作。符文之地的魔法拥有自己的自然法则,源生态魔法随机变化的结果改变了科学法则。熟练的魔法操纵者将混乱的自然之力聚集起来,得出可以预见魔法变化结果。不需多言,这种能力拥有极高的价值。
魔法变化的结果可以是各种各样,可以是火,可以是水,是冰是风。可以是伤害,可以是保护,是恢复复苏。这主要取决于魔法的构成,魔法师的能力。
召唤类或通灵类,就是通过对魔法进行一定的引导,成形,塑造和操作,使之能够将自己的意志或语音打破距离、空间的禁锢传达到另一地方,另一星球,或更远的达到另一界面。通过仪式还可将另一地方,另一星球乃至另一界面的生物召唤过来,反之也可以将自己降临到另一地方,另一星球乃至另一界面。
召唤师是符文之地现在对魔法大师们的称呼,他们不仅可以施展法术、制造符文,还可以召唤其他生物为其服务。这是一种破坏行为。有些最强大的召唤者甚至可以召唤来自异世界的的生物服侍自己。这些行为带来的破坏是无法计算的,可以确定的是,这些召唤异世界生物的行为直接加剧了符文之地的不稳定。
召唤师召唤出的生物拥有坚定的意志和勇气,才能在召唤过程中存活下来。
(这也是为什么李青的失败召唤会把一个村子也牺牲掉,并只召唤出一个四分五裂的小男孩。李青既是一个召唤师也是一个武功卓绝的英雄,但他却不擅长魔法。)
现在,人们通常称这些召唤生物为保卫者。不过保卫者英雄不受召唤者的控制,如果可控的话召唤者们早就用他们做仆役了。总之可以确定的是,无论召唤者召唤的是谁,召唤后的一段特定时间内他都将服从召唤者。当召唤期满,保卫者们也不会想要向召唤者复仇。更糟的是,召唤期结束,这些保卫者不得不的自谋生路。因为召唤者没有义务将他们送回故乡。在这种扭曲现实世界时空的召唤法术之后,召唤者通常也没有足够的能量将他们送走。
……
如此许多,召唤类被区别开来,独自成为一师,许多的魔法大师们也会将召唤师作为在魔法路途上的进阶之选。
…………
在瓦罗兰,每一个成就英雄的生物(或人,或物,或非人非物。)都会有一段经历过往。
或可歌可泣,或可辈可叹,或可欢可喜,或可敬可佩……
韦鲁斯是可悲的,他成就英雄的经历太过戏剧悲惨——以无可比拟的责任心而获得无比自豪的荣誉,却最终将他推向痛苦(他曾以之镇压腐败而自豪)的深渊。因此经历成就英雄位,有命里注定的不凡,也可以说是因时势造英雄,不可否认的是成就英雄的他也必将造就起自己的时势。
——
时间重回,韦鲁斯还在村子。
起初时的悔恨已被时间所包容,种子会在时间的蕴盖下,渐渐的发芽破土,而现在,自责促使韦鲁斯收敛村民们的尸骨,挖坟掘墓,让他们入土为安。
强烈的自责促使韦鲁斯希望弥补过错,但死者以逝,只有尽可能的以这做法让死者安息。会让强烈自责的他的内心感到宽赎,哪怕他在这个过程中越加的沉浸,糜烂在自责里。
这个过程是痛苦的。
将每一个认识的,熟悉的,陌生的,见过的,就地掘墓,认识的连葬,陌生的独葬,熟悉的合葬,见过的……韦鲁斯捧土的双手在颤抖。他一身土尘,发髻凌乱,早已不是光辉的,自豪的苍穹之光韦鲁斯了。这一刻,曾经强烈的自豪,演化成此时强烈的自责。痛苦和悔恨无时不刻在鞭笞着他的内心,无法安宁,越陷越深……
直至日落月明,内心无法安宁的韦鲁斯,时刻不敢休息,他对不起父母,对不起村民,更对不起整个村落。不敢休息,无法安宁……
月落日出,韦鲁斯依旧在掘墓,埋土中埋头劳作。眼袋浮肿,脸色发白,双唇干裂,面容憔悴,衣衫不整,即使一整天整夜的连续劳作也不能让他有丝毫的懈怠。
当韦鲁斯凭一人之力终将村民安葬时,这一天的夕阳已经快下山了。他来到了父母的坟前,无言的看着,终于垂下了他至今未流的眼泪,一直,一直,直至夕阳也下了山。韦鲁斯才忽地又笑了起来。这里遍地新坟。
“呵呵呵啊……”他发出渗人的笑声,后来变成了狂笑,仰天大笑。他的心境终是受不住压迫被彻底扭曲了。
——“罪恶将会知道,什么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