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對,差點把你都忘了。」
墨少帥笑了笑,接着對露晴說。「他是你的哥哥。」
「我的哥哥?」露晴茫然地問。
「你終於醒啦。」蕭雨激動得流着淚說。
他用手抺了抺眼睛,接着說:「對不起,是哥哥把你打傷的。」
「是你,我的哥哥?」露晴聽到他的話,又想起當天打向她的無情一掌。
「對,你原名梁儀,我是你的哥哥,梁任。」蕭雨說話時,雙手握向他的妹妹。
露晴把手一縮,走到墨少帥身邊,想了想,指着蕭雨說:「他是當天追殺我們的人。」
「他也是當天救我們的人。」
墨少帥走前一步,又說:「當天他看到你身上的胎記,便停下手。他真的是你哥哥。」
「哥哥,哥哥想親眼看着你出嫁,才留下來的。」蕭雨說。
「誰說,我要嫁。」露晴聽到話題又回到出嫁的事,臉又紅起來,說。
「如果你不想嫁的,那我就不批準了。」剛從屋內走出來的林秀珠說。
「師父,徒兒在你身邊就好。」露晴走到她的身旁,說。
「呵,誰要你在我的身邊,不知醜。」林秀珠裝出冷酷地說。
「你看,除了我們家,沒有人肯收留你。」墨少帥笑着說。
「對啊。」林秀珠大笑一下,得意地說。
「都在糊說。」露晴把臉轉向沒有視線的位置說。
「大家都在為你的幸福而笑。」林秀珠說。
「這些事,那到我這個女兒家說事。」露晴低着頭,含羞地說。
「好吧,我就把你許配給他的兒子,墨潛。」
「師父,你怎知他叫墨潛!?」露晴好奇地問。
「你師父在你受傷的時候,已跟老墨談了許多。」劍神看着露晴的表情,也忍不住參一把嘴。
「別談這個了,人家的公子都不在。」露晴有點氣急地說。
「呵,你看你,都急成這個樣了。」林秀珠忍不住笑着說。
「妹子,哥哥真的,真的希望能看着你出嫁。」蕭雨有點激動地說。
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麽,內心總有股不知如何面對她的感覺。
就像有一層隔膜,讓人不敢正視。
露晴,也是如此。
她怕得低着頭,不好意思地說:「好啦好啦,應該是轉個話題的時候。」
「好啦,人家墨大人都已為你準備好所有事,改天再談吧。」
林秀珠把右手的飾物除下來,交向露晴,接着說:「現在開始,你就是蘺花派的掌門。」
「那可以!」露晴把手縮了說。
「師父已傳給你七成功力,還有什麽不可以?」
林秀珠說話時捉起露晴的手,為她帶上飾物,又說:「師父老了,日後就要看你。」
「放心,我們又不是從此消失。」劍神說。
「那,那好吧。」露晴說到「好」字時,已流下淚來。
「怎麽好像很委屈的樣啊?你那些師姐,作夢也想着這個位置。」林秀珠說。
「我怕,我保護不了她們。」
「學會這個,就算一等一的高手,也傷不了你。」林秀珠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本秘笈。
這是她最強的功夫,「三針四刺」!
「這麽高深的東西,那學得懂。」露晴雙手接過鎮派之學,不敢相信地說。
「現在當然不懂,等你成為人家的妻子後,才能學習的。」林秀珠說話時,又拿出一支尾巴釀有寶石的小針,交給繼承人。
露晴一看,便知這是掌門的信物。
她接過東西,內心又驚又喜,害羞地問:「為什麽成親後才能練?」
「因為,因為那時的血氣才適合學。」林秀珠說話時,想到身邊還有別的男人,忽然也尷尬起來。
「你現在是想不通的,到時自然會明白。」林秀珠補充說。
「林掌門,在下有一事相求。」本來沉默的蕭雨,忽然又答上嘴來。
「別客氣,有什麽事,說出來便可。」林秀珠說。
「小妹有幸拜在林掌門門下,是上天的恩賜,只是我們梁家有一套女子必學的劍法,希望能讓她跟我學習。」
「呵呵,簫公子你別忘記,現在她才是掌門。至於她想學什麽,我管不住。」林秀珠說。
「好啦好啦,她剛醒過來,讓她先休息,練武的事,改日再談也不遲。」墨少帥見露晴還未能接受蕭雨,便開口說。
他想了一會,接着又說:「不如先讓露晴到蕭雨家暫住。」
「這樣,會不會有點,有點不太好。」露晴搶先說。
「露晴姑娘別多心,這洞裏寒氣逼人,不適合你休養。而我的家,暫時也不太合適。」墨少帥說。
「露晴,你跟蕭公子回去吧,他是你唯一的親人!」
「我想陪着師父。」露晴不太認同別人的提意,用拒絕的語氣說。
「我元氣大傷,要在這靜休一周,一周後,你每天巳時到來,師父把餘下的東西都傳授給你。」
「就這樣決定吧!」墨少帥知道露晴有點不願意,但明白蕭雨多年來的心情和內疚,也為他開個口。
「妹子,讓哥哥照顧你,給你一點補償,好嗎?」蕭雨說。
「你們先回去吧!我要運功休息。」林秀珠了解露晴的害羞和拿不定主意的性格,便幫她下定主意,說。
「到你哥那裏住,打聽他的下落也容易一點。」墨少帥說。
「好吧!」露晴想到愛人,立刻六神無主,隨口便答應下來。
她雖然還不太明白,眼前的人為什麽是自己的哥哥,但師父也是這麽說,只好跟着去。
「那我們先行離去。」墨少帥向着林秀珠行了個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