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夜。
Saber阵营仅剩的两人,默默地驶向目的地,Saber看了看副驾驶上的卫宫切嗣。
“我以为你会坐后座,我们的关系并不好。”
“那不重要,我需要保持开阔的视野,应对可能发生的袭击。”
“你不信任我。”
“这只是谨慎而已。”
“你不信任任何人,哪怕是爱丽。”
“……”
Saber无法理解,爱丽丝菲尔为什么会把自己的一切,交给眼前的男人,但面对爱丽的请求,她决定继续下去,帮这个男人拿下圣杯,也为了自己的夙愿。
………
剧场的门前,是休憩的言峰绮礼和绝死绝命。
“还剩下留存的Rider和卫宫切嗣。”绝死绝命看着自己的御主,“你和时崎狂三会面了?”
“嗯,她给最后的胜利者搭建了舞台。”
“你不怀疑我,我和时崎狂三本来就是一伙的,利用你也说不定。”
“狮子会对兔子使用计谋吗?哪怕是利用又如何?我所寻求的就在眼前,在我无趣的人生中唯一有趣的事,死亡尚且不惧……”
“是吗?那你知不知道你会死在这里。”
“!”
“时崎狂三是时间的魔女,那也就意味着,预知未来,她阻止了你伤害久远舞弥的行为,意味着,她认为卫宫切嗣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是吗?那你是怎么想的,吾友。”
“你知道的。”
“冒着改变未来的风险将这些告诉我,你也认为我会输吧。”
“这场战争就是你,言峰绮礼的终点,身为异类的你,不会有继续存活下去的资格,这也就是我和你联合的原因,对你的认可,对你的善意,一切都是基于你会死亡的前提,我将一切奉献给我的主人,除此之外的情感,就由死亡封存好了。”
“那可真是……太棒了,能够成为情感的容器,对于我这个没有心的怪物来说。”
“所以,你的选择。”
“替我挡住Saber,我会尽可能玩的久一点。”
“这就是你的遗言?”
“嗯,剧场内部,就拜托你了,我回去那栋楼里,等待我的命运。”言峰绮礼指了指远处那栋建造中的大楼。“卫宫切嗣可不会老实对战,他大致会选择制高点狙击,那里,是唯一的选择。”
………
“停下。”卫宫切嗣看了看车窗外的大楼,高大的阴影挡住了月亮,阴沉,昏暗,合适的狙击点。
“Saber,你去和狂战士战斗,选择开阔地带,没有,就用战斗的余波拆墙,争取让狂战士的御主暴露出来。”卫宫切嗣虽然不知道御主是谁,但有个大致的范围,远坂时臣、言峰绮礼、间桐雁夜还有未知的Caster御主,还有可能回来报仇的Rider,和Saber分开才是好的选择。
“明白了。”
……
在冬木市的机场,韦伯目送了肯尼斯的离开,“Rider,联合失败了。”
“盟友赠与的剧毒果实,背叛,也是联合需要考虑的因素之一,你的导师,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
“但他是一个合格的盟友,也许他是个不合格的老师,但谁叫我也是个不合格的学生呢,你也是,叫板Master的从者,你也不合格呢。”
伊斯坎达尔露出豪爽的笑容,“那可真是我的荣幸,小Master。”
“跟着我这个Master,很委屈吧,你的愿望,拥有肉身留存于世,抱歉呢,Rider。”
“之所以为愿望,自然是有挑战才完美,而且,见证一位合格战士的诞生,那种喜悦足以让我在坚持一段时间,将愿望稍放一放也无妨。”
“是吗?”韦伯看了看自己手背的令咒,六道,只要是御主拿到都会欣喜不已吧,“我不甘心,我和导师做的一切,我们规划的一切,我们的希望,都被摧毁了,就像是被厌弃的沾满污渍的抹布,被卑鄙者玷污了。”
“这也是生命的一部分,即使人类竭力回避,但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理,被光芒荣耀所遮掩的黑暗现实。”
“所以我们可以抱怨一下,作为被现实压倒的失败者的抱怨,对吧?”
“生气就掀桌子,这可是常识,大闹一场吧,Master。”
“以令咒之名,Rider,取得胜利。”
“以令咒之名,Rider,歼灭敌人。”
“以令咒之名,Rider,复仇。”
“以令咒之名,Rider,实现你的愿望。”
“以令咒之名,Rider,一定要实现你的愿望。”
“以令咒之名,Rider,武运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