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平平会和“花生米”在一起,说不想知道原因是骗人的。我想知道,我非常想知道,这个女人用了怎样庸俗的手段,想要伤害我。我发现我和她之间不是一场游戏,是战争。她和平平之间也没有爱情,她只是想伤害我,她想伤害的也只有我。但是注定的结局将是两败俱伤,这一点,我已经看透,不知道她是否能够早一点明白。
吃过饭就出门去了。我去了“花生米”家里,阿姨在打麻将,似乎今天的手气不是很好。我搬了凳子坐在一旁看,陪她聊天。
她一边和牌友们吵吵嚷嚷地说这张牌出得不对,那张牌不该那么打。一边问我怎么这么久不去家里玩了,“花生米”也很少回来,落得她一个人很孤单。
眼看牌局都快散了,“花生米”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回来。
“阿姨,我就不等了。这个卡还有这包文件放您这里,是上次她意外怀孕的体检报告和赔偿金,我都保管得很好,您放心收着。”
这句话出口,在座的几个都尴尬地看向“花生米”母亲,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不知道可以说什么。我站起来没有告别就离开了“花生米”家。反正也不会有机会再去了,就省下一句再见吧。
走到街上的时候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感到疲惫。我们竟然走到了这一步,也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我打电话给平平:“你和“花生米”在一起?”
“恩,她过生日。你呢?”
“我现在去你那。好朋友生日总是要去祝贺祝贺的。”
“林鸢,你别过来,我去找你好吗?挺好的日子,不要闹别扭了,乖~”
好笑,是我闹别扭吗?“原来我在你的眼里才是麻烦吧。”
“你不要不依不饶好不好,这边也快散了,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我去接你。”
“我不。卢谦平,你在那里等着我。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你见到我。”
“随便你。总之,我现在回家等你,有什么要说的要问的你直接来找我。”
“哈,好啊,你怕我伤害她嘛。其实我所做的事你都知道了对不对?所以我才是危险的那一个对不对?那么她做的事情,你又知道不知道呢?”我挂掉电话,心口很痛,很痛,好像快要死掉一样,我痛苦地蹲下来在包包里摸索着我的药瓶,缩成一团。秦风以前说,你这个样子看上去显得特别地无助,让人心疼得宁可自己死一遍。秦风,秦风,我弄丢我的幸福了呢~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坐在路边接到了平平的电话,他说,“林鸢,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过分了。‘花生米’差一点要被她妈妈打死。”
她也要死了,哈哈,她死了,我会好快乐吗?
我用尽力气摁掉该死的电话,天空开始下雨,下得很欢畅。淋湿了我,淋湿了心。
想来平平不可能像事先说好的那样在家里等我了吧,于是我径直回到外公家。上MSN碰见秦风。密语他:“过得好吗?”
“半年了。你和他订婚以后第一次和我说话。”
“我心情本来不好,你还要弄得更伤感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怨愤,不像你呢?”
“我仍然还是我,而你认识的却不一定是真的我。”
“丫头,和我玩哲学?”
“不是玩。是体会。是心累。”
“你不幸福,却不是别人强加给你的。是你自己从头到尾都不相信自己会幸福。”
是吗?
下线,悄悄出门去平平家找他。我想对他说,是我错了,我不该不信自己不信你。
但是开门进去看见的玄关的两双鞋。他的鞋和她的鞋。我笑,一直是自己在把平平推向别人啊。
我在出租车上恍恍惚惚,我无处可去,无处可躲。我该怎么办呢?
我去找王帆。
“开门~!你给我开门!”
“你发什么神经!我弟弟已经睡了!”
“你们睡的安好,把夜晚一整个儿留给我?”
“林鸢,你就是这点好,吵架也文绉绉的。”
“滚蛋,我没空和你扯。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一切,罪魁祸首就是你。你是不是要一手毁了我?”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彻底地混蛋!”
“这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王帆我只是来告诉你,我做的事你都知道,你做的事我也都清楚。我们不高估自己也不低估别人。这个游戏我玩,我好好玩。你等着看吧。”
“终于是认真了。但是别碰我弟弟,不然我玩死你。”
“都是鱼死网破的事儿,威胁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