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激情的身躯紧紧纠缠,床铺在他们的身下不断吱吱作响,极度的糜烂着,********着,这里是宋家后院一处偏僻的客房,那骑在男子身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因丈夫出差不甘寂寞的宋家二夫人刘巧巧,而那躺在她身下的是年青时外表也算俊郎的朱长青。
极尽的欢愉着,就连门扉被轻轻的推开一角都不知晓。
突地,朱长青扣住刘巧巧的细腰,下体往上用力冲刺着,亢奋的问道:“我的好夫人,长青比起那个糟老头子如何?”
刘巧巧尖叫着,紧紧抓住朱长青因长年劳作而分外粗壮的手臂,气息不稳道:“死人,慢点。”这己不是他们第一次偷情,早就没了羞耻可言,有的只是深沉的阴谋,两人早己设计好哪天毒死宋老爷子,然后带着万贯家产远走高飞,当然,还要带上她的宝贝儿子,长青说了他会疼他会像疼自己的孩子一样。
“你不就喜欢这股野劲吗?”动作未减慢丝亳。
一双黑色的小眸子不解的盯着床上的两人,娘亲与那奴才在干嘛?正思考着,听见院里传来教书先生的呼喊声。
“小少爷,别躲了,老夫己经瞧见你了。”
小男娃一惊,慌忙叫了一声“娘亲”,床上的两人顿时止住动作,说齐看向门口的他,这时候,虚掩的门己被推开来。
“小少爷,快跟老夫回去读……”最后一个字在瞧清了床上的两人后硬生生给吞了回去,老教书先生先是震惊,后是由震惊转为愤怒,他读了一辈子圣贤书,最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苟且之事,更何况宋老爷对他还有知遇之恩,当下一甩袖就要离开,打算待老爷回来之时揭穿这对狗男女!可未待他跨出门槛,一个重物便袭上了他的后脑,传来巨烈的疼痛之时,他回神看到依然赤着身子抱着一只花瓶的朱长青。
“你……”
慌乱又惊恐万分的朱长青忙丢下手中那半截花瓶,冲上去死死掐住教书先生的脖子,他瞪大了双眼,就等着他闭气。
教书先生仍在挣扎,沾满鲜血的双手去揪朱长青的面皮,可他的手刚伸到一半,突然就两眼一翻……
生怕教书先生不死,朱长青掐着他的脖子好一会见他真的不再挣扎才放开,教书先生倒在地上,朱长青不放心的再去探他鼻吸,直到确定他真的死了,才回身去看刘巧巧,她正掩着小少爷的双目,面目苍白的看着这一切。
朱长青用一双血手擦了擦汗湿的脸,稳了稳气息才说:“你刚才没看到他的表情吗?不杀他,你我以后难有好日子。”
刘巧巧点点头,表示理解,此时心里竟配佩起朱长青的临危不乱起来,也对,防患于未然,她可不想余生就跟一个己经一只脚踏进棺材的糟老头儿过一辈子!怀里的宝贝儿子在挣扎,她求救一样望向朱长青,她可不想让这么小的儿子便双目染上血腥。
朱长青想了想,最后干脆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巧巧,你不是一直瞧着那大院里的一双母女碍眼吗?”
刘巧巧的眉拧了拧,她是讨厌透了那残火败月一样的赵素颜跟那满面红丝的丑娃没错,可这与现下的情况有什么关系吗?
“娘亲,放开啦!”
“乖乖,等娘亲一会会,晚上娘亲给你做好吃的哦!”诱哄着,一双美目里挂满不满,示意朱长青别卖关子。
“你……”附耳过去,朱长青在二夫人耳边一阵耳语。
刘巧巧先是瞪大眼,后是放松神情,眼皮也越落越松,最后唇边浮出一丝微笑,好个一石二鸟的好计!忙捂着自己儿子的双目,半推半搡着他向自己房里行去。
朱长青见二夫人己远去了,向门外探了探,确定四处无人后,才急急到了柴房拿了把斧头回来,后背压上房门,心里七上八下,吞了口口水后,才闭着眼睛砍向地上的尸体,一刀、两刀、三刀……片刻,地上原本完整的人体便成了一块块,他成切得不平整,有点血肉糊糊,看上去就像被咬过一般,然后拿自己的外衫包了几块碎尸,地上还留下了几块,像先前出门一般探了探门外,最后用斧头在后院的墙角开了个坑,将那几块碎尸埋了进去……
“平儿,你记清为娘跟你说了什么吗?”刘巧巧坐在桌前,一遍又一遍教宝贝儿子即将派上用场的台词。
“平儿会背了,平儿和姐姐正跟先生学文,姐姐突然发狂了,张口就咬住先生的手臂……”黑眸里闪着不解,“可是姐姐这几天都没有学文啊,娘亲一直让她在洗衣……”
“平儿!”美目一厉,刘巧巧威胁道:“还想不想跟娘去上古逛庙会了?”
“想想想。”小脑袋赶忙点个不停,虽然他不懂先生为什么会被那奴才拿花瓶打了去,也不懂娘亲跟那奴才在床榻上做了什么,但上古县每五十年一次的庙会战胜了一切好奇心。
“好,乖,你再背一遍给娘亲听听。”耳里倏地听见从书房传来的一声丫头的尖叫,面上多了几分焦急,老爷可能晚上就回来了,平儿可不能出了差错!
“今天,我和姐姐跟先生学文……我吓得逃到娘亲这里,娘亲问我出了什么事,我不敢说,后来娘亲要打我,我才说姐姐吃了先生……”
门外响起急步声,紧接着,二夫人的房门被推开,进门的是一个面目清秀的丫头,满面的恐慌。
眼角瞄了一眼正捏糕点来吃的儿子,刘巧巧心下松了口气,故做镇定道:“何事慌张?”
“回夫人……”丫头赶紧跪在地上,语音已颤,“死人……死人了……”
“谁死了?”刘巧巧装出一副吃惊状。
“书房……的齐先生。”好惨呐,如果不那碎尸正巧在书房里,又正巧穿着齐先生的衣服,她们认不出来他!
“齐先生?”美目突得一禀,看向还在吃糕点的儿子,“平儿,刚才书房发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