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美人,给朕看看。”老皇帝淫笑着,一把捞过旁边唇红齿白的十多岁“小姑娘”,唰一把撕了“她”的衣,揉着他平坦的胸,平坦的?没错,是平坦的,眼前男扮女相的“小美人”正是南宫允送来的娈童中的一名。
小娈童僵直着身子,紧咬着下唇,即使经过调教了,仍是放不下心中的羞耻之心,感受着一双老手在自己身上乱揉搓,一双大眼几乎滴出泪来,他是真的很想逃脱魔掌,但转念想到自己年迈的母亲正等着银子救命,心一横,眼一闭,任这老皇帝在身上胡作非为。
老皇帝的手向下,一把捏上娈童的下体,听着小娈童低叫了一声,兴奋的拍了一下小娈童的屁股蛋,另只手上的力道也加重。
娈童痛得低喘口气,身子突然被老皇帝给甩到软椅上,紧接着,他眼前一黑,一个肥厚的人影便盖了下来……
南宫琰不顾阻拦,大步踏进“景阳殿”,不住传入耳里的****声音让他拧紧了眉,待看清了软椅上的自己的亲生父皇正在与一名娈童做着那些猥琐的行径时,铁拳紧握,眼里燃起怒火。
“回皇上,王爷他……”太监追了上来,吓得跪身通报,刚才他们多少人,对琰王爷多加阻拦也未能阻止他进殿面君,现下打挠了皇上的“好事”,惨了,惨了!
老皇帝停止在娈童身上的欺虐,起身,接过宫女递过的袍子穿上。
这时,南宫琰已垂下头去,他不想让这昏君看见自己眼里的怒气。
“琰儿,你怎么这般无礼了?”问着,回首瞥了眼小娈童已开始着衣,老脸有点青黑。
“回父皇,儿臣想回小府,特来领回莲生的。”
“莲生?”老皇帝皱眉,似是不解,“哪个莲生?”
南宫琰咬牙,低声道:“就是陪儿臣一起进宫的莲生。”同时在心里庆幸着,虽然心底焦急,但好在软椅上看到的不是莲生。
“哦。”老皇帝似是想起,而后答道:“你说那个白衣的女人吗?她先前称身体不适,朕已然先放她回宫去了。”
猛然一口凉气,南宫琰拳头再响,他是多想——多想亲手拭了这无道昏君!几年的宫闱生活让他看透了他这人面兽心的父皇,他的母后——贞妃,原本多么娇弱的一朵花,本是可以同着未婚夫相首白老、共结连理的,没想到他这父皇竟在一次出巡时看上了正在春游的母亲,不顾她大婚将至,硬是将她生生掠进皇宫中……若不是当时怀了他,相信母后早已不堪凌辱地的寻死了……
“琰儿?”
诞下他后,母后终是在他的凌虐下香消玉殒!之后,他便成了这昏君的眼中钉、肉中刺,九岁即被赶出朱雀国,靠着一双手乞讨为活,十来年的时间才在外国创下一番作为……若不为了生母生前允给别人的诺言,他至死也不会再踏进这“鬼宫”半步!
“琰儿?”老皇帝又叫。
南宫琰头垂的更低,应着,“父皇。”
“你且回府看看吧!说不定你的女人已经回去了。”
“是。”南宫琰应声退了下去。
……
宫里负责管教女人的老宫女姓曲,一颗豆大的黑痣粘在右上唇处,桃腮脸,一副精悍状,见着莲生独自走完小院,先是愣了下,后是绕着圈把莲生从上打量到下,一根大教棍在手中拍得不住做响。
“哪宫里的?”
“没宫,”莲生转身,对上两道审视的视线,“宫外来的。”
“哦——”拉长声音,曲宫女想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宫外来的,大多是被抢来死活都不肯从了皇上的劣倔娈童信女,只要一踏进她这里,莫不是花容失色,就是脸色苍白,眼前这小少妇模样的女子的表现倒是真的出乎她意料。
莲生轻轻福身,有礼道:“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曲,你叫我曲嬷嬷就好了。”莲生又在曲嬷嬷心下投上一颗石,不一样,太不一样,这女子……鼻尖隐约传来一股莲香,曲嬷嬷重重吸了口气,问道:“你身上带了香料?”
莲生摇头,见曲嬷嬷似对自己身上的香味很感兴趣,轻声说:“没带,不过却知道一方子就以令人身体自然浸香。”她本不耻于这种巴结的行径,但南宫琰何时会来搭救自己还是个未知数,现下她能做的,就是在他到来之前好好保护自己。
曲嬷嬷眉目一挑,眼神里自是止不住的兴奋,“什么法子?”
莲生微笑道:“不知嬷嬷喜欢哪种花香,其实只要将花晾干,日日以花茶代水,身体排汗时,自然似有若无的隐着些花香,当然,再以此种花泡澡、做食,滆进自己生活中的各处,久之,自己与这花香便脱不了干系了。”
“你就用此方法染上莲香?”
莲生点点头。
曲嬷嬷唇角一扬,“咯咯咯”笑起来。
莲生极力忍住,才没因曲嬷嬷的笑而变了脸色。
“好丫头!”重重一拍莲生的背,曲嬷嬷声音有点拨高,“总算有个打我心眼里来的了。”
莲生垂头。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莲生,龙莲生。”
“好好好,莲生是吧?从此后,你就住在西角上的一偏房里,地方是小了点,不过比起其它人来,你的窝算不错了。”
“谢嬷嬷。”莲生没想到这老嬷嬷倒是这么好对付,还是自己投对了石?对上了这老嬷嬷的喜好?
“谢是不必的,不过,你须明白,本嬷嬷既然身司宫教之责,首要的任务自是为皇上调教各种佳丽……”
“嬷嬷放心,莲生不会让您难做的,只是……现在莲生还没有侍寝的准备,望嬷嬷多给些时间适应,我也好将自己懂得多讲些给嬷嬷听。”
见莲生如此识礼,曲嬷嬷满意的点头。
暗处,南宫琰皱紧的眉暂缓,看来他是太小瞧了她的小莲生,这些的磨练,已经让她学会了些自保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