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伸在那里，我轻轻地抓着，我感受着那温暖，我躺了过来，我躺在那里微微地看着她们，一柔按着我的手说：“摸摸你的孩子，你不要再吓人了，你喝死了孩子怎么办？”小萱说：“就是，你也不为孩子想想！”我看着她们，我突然把手伸到小萱的腰上搂着她，然后抱住她们说：“别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听我说，我真的没有办法，我要是有办法，有那么一点办法，我——”我在那里不停地说着，小萱说：“你不要说话行吗？”我说：“听我说，我要说，小萱，一柔，别在混蛋上浪费时间了，你们要是遇到合适的，好好的，好吗？”
“会的，你不要说了，我们都会的，不要说了！”一柔说。
我说：“我——”突然头又特别的痛，我双手抱着头，小萱在那里说：“一柔，怎么办啊？一瓶白酒——”一柔说：“没事儿的，睡会就好了，把他衣服脱了，让他睡会。”
然后他们开始帮我脱衣服，脱好后，我被她们盖上被子，一柔说：“小萱，你抱着她，我不好抱，我侧着身子，帮他抓会头。”小萱说：“真要啊？”一柔说：“那有什么，又不是别人，都给我们睡过的，你介意吗？那怕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都能抱在一起睡，那怕什么，他现在喝多了，他也不知道什么。”
小萱说：“哦，那你躺那边别被他压到了。”她们躺到了被子里，小萱穿着睡衣，一柔也穿着睡衣，两个人在那里帮我抓着头，两个人在那里说话，我能听到，但是我却说不出话来。
“小萱，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什么？”“就是说他猛不猛，你感觉呢？”小萱说：“还好吧，你感觉呢？”一柔说：“有时候太霸道了，跟野兽一样的，把人弄的很害怕。”小萱笑了下说：“那不是挺好吗？你怕痛啊？其实我跟你说吧，有时候力气大点才好。”一柔说：“恩，有时候就是要那种不停下来，不停地，特好。”“女人都喜欢吧，哎，一柔，问你啊，你那个时候动不动，还是一动不动？”一柔说：“你躺那不动啊？”小萱说：“也不是，我喜欢在上面，只要自己动就好了。”一柔说：“我喜欢下面，我感觉有种压迫感。”“我那样很难，哎，他——”小萱笑了，一柔说：“怎么了？他是不是很带劲？”小萱说：“他特会调情，会让人感到特有情调，挺好的。”一柔说：“想想，我就想跟你一起把他折腾死，收拾他，哎，你把手拿来！”然后她们在那里调皮起来，我微微地睡着了。
“可以哎，小萱，你来，你来嘛，来！”一柔说。小萱说：“不要吧，他这样了，不行的。”“可以的，小萱，我想看，我要看，你给不给我看？”小萱说：“那你来，我看，我也想看！”一柔说：“小萱，你要不要？你看啊！”小萱说：“你亲下，我再考虑！”一柔撒娇地说：“你坏，为什么要我，那我们一起来，你过来！”小萱说：“别说了，太难受的，你不难受啊？”一柔说：“难受啊，那怎么办，一个个来？他不行的。”
这个时候小萱说：“我亲你好了，你让我亲下，来！”一柔叫了声说：“哦，坏蛋，你亲我嘴唇啊！”小萱说：“我就要亲你嘴唇，还有胸！”说着小萱笑了，然后他们在那里不知道干嘛了，我听到一柔说：“小萱，我喜欢你，你太棒了，你怎么跟男人似的，你好坏啊你，那我以后要是喜欢你怎么办了？”一柔真是个小傻瓜。
小萱说：“那就让我疼你，听到没有，不许跟别人，只跟我，我疼你，好不好？”说着小萱笑的很开心。“好，爱你，小萱，我发现我对你好有感觉，你亲吻我好有感觉的。”“是吧，我爱你，宝贝儿，叫我声姐姐！”一柔说：“姐姐，我爱你，姐姐，你太坏了，你原来喜欢女人啊？你真的喜欢啊，你以前我以为你是闹着玩的，亲爱的，我爱你！”小萱笑了说：“你个小坏蛋，这样就不行了啊，姐姐还有更厉害的呢！”“啊，不要，姐，太敏感了。”
然后两个女人笑的特别的开心，在那里闹着。
我迷糊地听到这些，后来我感觉这是梦，可是我又知道这些不是梦，就是我真实地听到的。
“我要折磨你！”一柔调皮地说。小萱说：“到我怀里来，宝贝儿，我好喜欢你——”两个女人在那里，我想就是亲亲呗，那能干嘛，我希望这样，我走后，她们能够在一起，两个人彼此关心，彼此疼爱，可是千万别太认真了，那样的话，就不喜欢男人了，玩玩可以。古代也有这种事情，有几个小妾在一起玩的。
后来我有些清醒了，我微微地睁开眼睛，迷糊地说：“小坏蛋，两个小坏蛋！”一柔忙趴过来亲吻着我说：“没有，我们闹着玩的，不是真的，你都听到了啊？”我说：“我不知道，哦——”我咬着牙齿，小萱压住我说：“不许你说话，明天你就走了，就跟别人了，我讨厌，讨厌你，讨厌死你了，一柔，咬他！”一柔咬住我的耳朵说：“谁让你要走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我以后就跟小萱玩了，我们不跟你玩了。”我猛地搂住她们，一边一个说：“我想吗？就是，你们这样不会以后就喜欢女人了吧？”
小萱说：“你吃醋啊？”我说：“不吃醋，因为我，我感觉，我头还很痛，我也不知道。”小萱亲吻了下我说：“闹着玩的，女人在一起总归不是跟男人，就是把她当孩子疼她的，别担心，不会喜欢女人的，只喜欢你好不好？心疼你，心里难受，不想你走，我们想跟你在一起过日子，还有姐姐，可是行吗？不可以，你就要走了，我喜欢我们在一起，我爱上了我们，你知道吗？你都不可以理解的，你们男人不理解的。”一柔说：“就是贱吧，没有办法的，我也喜欢，特奇怪，如果以前让我去想，我都不敢想，怎么可能呢，我会吃醋死的，可是我就不吃醋，特别怪，说不出来的感觉，是不是古代女人会这样想的？”
小萱说：“他为我们都可以死，那还有什么，我愿意让别人耻笑，我愿意让别人知道后说我们羞耻，我希望这是我们的秘密，一辈子跟别人没有关系的，只有我们在一起，我们三个人做好姐妹，他来照顾我们，我们一大家子在一起，我们可以去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那种很美好的生活。”
一柔说：“我也希望可以，没有什么，让别人去说吧，因为我爱你们两个姐姐，所以，小萱，你知道，我开心，我感觉我可以爱上三个人。”小萱笑了说：“完了，都是被他害的，我以前可不会这样想。”
我略微有些清醒，我皱着眉头说：“你们说什么呢？不可以的，听我说，为我想想，我很难做到，我都会压力大的喘息不过来的。”
“什么意思嘛，让你这个混蛋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你还卖乖？”一柔说。
我说：“我有那么好吗？说真的，我希望你们能够找到合适的，都过的好——”小萱说：“你以为我们想吗？你以为我愿意吗？可是去哪找，这么多年，遇到那么多男人，都没有喜欢的，怎么办？如果有合适的谁找你啊？”
我说：“不可以，我说不可以。”
“混蛋！”说着一柔拍了下我的脸说：“你以为我们真的会吗？你要走了，我们只是这样说说，还有，你走后，我们会过好日子的，跟你也没有关系了，你怕什么？你以为我们找不到男人吗？还有，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你回房间睡吧，我要跟小萱睡觉了。”
我冷笑了下说：“什么意思？让我走，然后你们在一起？”小萱笑了，牙齿咬着嘴唇。
一柔说：“你还真会吃醋啊？你连女人的醋都吃，怎么了？我们就睡觉，我们抱在一起亲吻，爱抚对方，怎么了？很美，比跟男人强多了，你知道什么？你现在酒醒了啊？”
我说：“我跟你们说，我不管在哪，你们都给我好好的，好好的知道吗？不要搞的精神崩溃了，不可以变态的，知道吗？要好好地生活，你们都是做妈妈的人了，不能跟孩子一样的。”
一柔说：“行啊，小萱，明天我们去找男人去，我知道哪可以找，我们气死他，让他看看。”
我说：“随便。”
然后谁都不说话，我愣在那里，不多会，一柔哭了，在那里哭了起来，跟个孩子似的。小萱猛地说：“你对她凶干嘛啊？”我说：“一柔，别哭了，是我不好。”小萱说：“乖，别哭了，咱不跟他一般见识，他就那样。”
一柔哭着说：“你为什么要走？你不知道小萱多爱你吗？我多么爱你吗？姐姐多么爱你吗？你却要走！”
我搂住一柔说：“是我不好，咱不哭了，小萱，你也别哭，听话！”小萱擦了擦眼睛说：“没人想哭，你别冲她发火，她怀孩子了，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就不知道呢？”我点了点头然后一边搂一个说：“都别哭了，我们说话好吗？”我把她们搂在怀里，躺下后，我搂着她们，一柔挣脱着我说：“别搂我，我不给你玩，别碰我！”
小萱笑说：“你也别碰我，你左拥右抱挺幸福啊？”
我笑了说：“下辈子给你们做牛做马，我绝对愿意，真的，做牛马都还不起！”
一柔也笑了说：“不要脸，你就是不要脸。”
我说：“你们刚才是不是真的那样的？”
小萱说：“我们闹着玩的，你知道什么啊？不就是亲下对方吗？你讨厌啊，你真以为怎么了啊？”
我说：“我模糊地听到好像是真的，哼，真行，男女都行。”
一柔捏着我的脸说：“你神经，你才都行呢，你去，你去找男人去。”我笑了，我个天呢，这都是什么啊？我想想都不可思议，我跟她们两个女人睡一张床上，彼此都跟亲人似的，这种情形也许很多男人会羡慕，可是对我来说有点痛苦。
我真的希望她们都能有各自的幸福，而不是这样。
当然，那也许很难了。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大毛大来了电话，小萱把我电话拿过来的，我一接电话，大毛就急切地说：“大哥，不好了。”
我说：“出什么事儿了？”
“王爱春被人绑架了，她打你电话不通，后来又打我电话，当时还是通的，说有人跟踪她，现在就失去联系了。”
我听后立刻就坐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