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饭后,我们坐在楼上的小客厅里聊天,其实主要是小萱和一柔在聊,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电视。看了会,我出去跟孩子在院子里玩,那天下午,我跟孩子玩的特别开心,男孩子在玩这方面自然是喜欢和父亲在一起的,我们去外面的沙滩上踢球,后来,我们去游泳,三个孩子玩的特别的开心,小卡鲁也跟我特别熟悉了,我教他们游泳,他们在那里叫着,笑着,追逐着,那是一片欢乐的海洋。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萱和一柔并肩走了过来,她们在远处看着我,我望着她们,后来我带着孩子上去,她们笑着看着孩子,在西洋下看着她们的微笑,看着孩子们的欢乐,我的心里无比的暖和。
我跟孩子走到她们面前,一柔看着三个孩子,在那里摸着孩子的肩膀说:“哇,都是小男人了,看这小身板,看这个——”一柔坏坏地去摸了下蛋蛋,蛋蛋皱起眉头,一柔笑了说:“怎么了?还不让姨妈摸啊,小屁孩儿!”小萱也笑说:“他回头告诉他妈去。”一柔说:“告诉怎么了,他妈我都能摸!”三个孩子在那里笑着跑开了。
“我跟一柔说了下,一柔意思是留下来,在这里住,你没有意见吧?”小萱说。
我说:“当然没有意见,挺好的。”
我就说了这句话似乎就没有其他的话了,一柔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好像不大开心!”我说:“挺开心的,我们走走吧!”小萱和一柔跟我走着,我不记得那天走了多久,一柔一直在跟小萱说话,我的大脑有点模糊,我说:“我过两天要离开下——”我第一句话我感觉我没有说清楚,其实是第二天要离开,但是我没有说第二天,而是这样说。
她们似乎都没有听到,我回过头去看着她们说:“我过两天回去!”这次她们听到了,但是她们似乎并没有太惊讶,这与我想像的不同,小萱说:“哦,知道了!”一柔没有说话,她们继续聊她们的。
我见她们这样,也就不再说什么。接着我们继续走,最后走回去,那天晚上,一柔和小萱睡在房间里,我和孩子睡在隔壁的大房间里,我第一次体会到和孩子在一起那么快乐的心情,我给他们讲故事,可是我知道的故事太少,但是应付这一晚上还是可以的,小萱不时地过来看看,我跟孩子们坐在床上,小萱只跟孩子说话没有跟我说话。
后来我走到她们的房间看了下,她们两个人躺在床上靠在一起看着电视,吃着零食。我站在那里笑了下说:“我可以进来吗?”小萱说:“进来好了。”一柔不停地吃东西,我走到她们旁边,然后坐到了床上,我看着电视说:“还看这个呢!”“哎,你挡住我了!”一柔用脚碰着我说。我回头看了下她说:“哦!”我往旁边坐了坐,小萱说:“你又挡住我了!”我站了起来然后坐到了小萱边上,这个时候,一柔说:“这个男的挺好的,是我喜欢的类型,小萱,感觉怎么样?”小萱笑了下说:“有点太瘦了,应该多吃点!”“啊,你喜欢壮的啊,有力气是吧?”小萱说:“你不喜欢吗?”一柔说:“我喜欢有力气,身材好的,长的对得起观众就行了。”
我说:“还行,不过这里面女孩子都打扮的太像酒吧里的女孩子了,有点过。”
“小萱,你说我们上去会怎样?”
小萱说:“我们上去啊,那肯定是迷倒一片,还是别去了,万一他们打起来了就麻烦了。”
“恩,我看也是,还是不要去好了。”
我说:“我想跟你说说话!”
小萱说:“什么?”我说:“我明天有可能回去,这里我会安排好的,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还有,你们好好的!”
“恩,好的,你也好好的!”小萱说。
一柔说:“哎,你老婆想你了啊?”我不说话,她又说:“哎,孩子睡了没有?”我说:“睡了,都挺好的。”
一柔说:“过来给我捏捏腿,可不可以?”小萱笑了,我说:“好啊!”我过去给她捏着腿,她躺在那里说:“多用点力!”我低着头在那里弄着,一柔对小萱说:“小萱,你说我们现在面对别人的老公,是不是该坏一点啊?”小萱说:“你想干嘛?”一柔说:“让他满足我们!”
小萱说:“他不干!”一柔说:“哎,你愿意不愿意?”我低着头,想到我要离开,想到这命运,想到很多,我说了句:“不懂!”“你还不懂啊?你不会啊?你一个人行吗?”小萱笑了,我说:“一起啊?”我一说,一柔就说:“看吧,还说不懂,这心里是不是很想?”我说:“你们一起来?”我抬起头看着她们,小萱的目光看着我,有点紧张的感觉。一柔也愣了下说:“真假的?”我说:“你不是说吗?”一柔说:“你让你老婆看着,我们就来。”我说:“别逼我!”一柔冷笑了下说:“谁逼你了?你什么意思?你又不是没有睡过,我要看你跟小萱做!”她猛地说。
我停下手来说:“好啊,想看吗?”
小萱说:“我不要!”一柔说:“要,来,你到床上来,做给我看,我要看!”我看着一柔,她也看着我,我又看了下小萱,小萱脸特别的红。
一柔说:“你不敢是吗?”
我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们都是我的!”我望着她们说。小萱皱了皱眉头,我冷笑了下说:“是不是很害怕?”一柔说:“光说干嘛,你上来,到我们中间来!”
我说:“我还真想呢,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我站了起来看着她们说:“今天晚上,这里我说的算。”小萱笑了,一柔也笑了说:“挺有种的吗?那你过来,我们不在乎,你要不要去喝瓶酒?”我说:“好啊,你们等着!”我走了出去,出去后,我走到酒柜前,我拿出酒来,然后走进去说:“我把这瓶酒喝了,你们想骂就骂,想打就打!”
“你不要命了啊?那是五粮液!”小萱说。
一柔说:“别管他,让他喝,我想看他真能一口气喝完?”
“会出事儿的!”小萱有点害怕地说。
一柔说:“没事儿,他要是能喝完,我愿意让他今天晚上做皇帝,小萱,你也要!”
小萱说:“那干嘛要喝完啊?”一柔说:“看你心疼的,我们心痛,他知道吗?就让他喝!”我拿起酒说:“随便!”我拿起酒猛地就灌了下去,也许速度太快,小萱过拉拉着我的时候,我已经喝了一半,我推开她,几乎一口气把那瓶酒喝了,我也知道会出事儿的,可是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管那些,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让她们出这口气。
小萱抢过我的酒瓶说:“你疯了啊?”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只感觉浑身发热,头开始变的很沉,瞬间我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我第一次喝酒有恐惧,似乎感觉接下来要有不可能承受的事情。
“你有没有事儿啊?要不要打120啊?”小萱拉着我的胳膊说。一柔说:“他很能喝酒的,应该没事儿。”
“万一出事儿了,一柔,你打120!”
一柔说:“哦,我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他真喝啊,他是个笨蛋啊!”我忙说:“不要打,我没事儿,别搞的丢人的,我没事儿,我坐下,我没事儿!”小萱把我拉到床上,一柔坐起来说:“你脸特别红,特别吓人,哦,哎,你真没事儿吧?”小萱说:“你现在也怕了吧,都说了,他很冲动的。”
我笑了下说:“我没事儿,没事儿!”我抬不起头来。
“你还说没事儿,你的样子好可怕。”
我说:“我坐一下就好!”
一柔说:“你想做一下啊?”
我说:“恩,坐一下就好!”
一柔说:“来吧,小萱,他也够可怜的,让他上来吧,让他躺着!”
我其实一直在坚持,我感觉我要崩溃了,我头开始特别的痛,我双手抱住头一头倒在了床上。
小萱推着我,她们一起推着我,我猛地抓住不知道是谁的手,我抓着一只手说:“我是个混蛋,我是个混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谁让你对不起啊?”小萱说:“你到底有没有事儿啊?”我手在那里抓着那只胳膊说:“我难受,我难受,我——”我双手抱起头。
“打120吧,一柔,你打电话!”
我一把拉住一柔的手说:“不要打,别打,我没事儿!”
一柔说:“应该不会有事儿,小萱,这样,我们一起帮他按着头,抓他的头。”
她们在那里挠着我的头,立刻就舒服了不少,我在那里喘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没有看清楚是谁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