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鬼面,我发现你剑柄上那个屡丝很特别,你可不可以送给我,要不哪天我单独行动,也要用上它啊!”宋希濂贪恋的目光落在鬼面的屡丝身上,心里开始盘算着它的好处,刚柔可控,纤细如斯,即刻承千斤重,有可当兵器,还可以当万能钥匙。
面具下的眉微微一皱,鬼面开始思索,这是第几次被她剥削东西。虽说既不情愿,但是鬼面还是拆了下来,让宋希濂放在发带间,携带方便也不易被发现。
“鬼面,今天我锁定了一家!去不去!”宋希濂一边玩弄屡丝一边说。
“哪里?”鬼面警觉的问道。因为,这个女人的胆大,已经让鬼面见识。几天前,她也是锁定了一家,结果,她带他去偷了驸马府!那可是,她姐夫家啊!
“南宫氏。”收好屡丝,宋希濂甜甜一笑。
“什么?”鬼面快要昏死过去!
“怎么?怕了!我觉得南宫氏挺有钱的!”宋希濂坚定的说道。
“不去!”
“你不去我一个去!而且,我决定了今晚,我要一偷成名!”眼眸一转,宋希濂把目光落在对面的怡香园,嘴角一挑。要买下对面的怡香园还的花些银子。
当了半个多月的侠盗,虽然自己为是雌雄大盗,但是刚才鬼面那个眼神,她也清楚,别人压根就么有发现她。
所以,今晚她打算先向南宫氏下手,南宫氏势力遍布全国,财力丰厚,而且在江湖上地位也是数一数二,要是今晚成功了,那她宋希濂就可以载入野史了。
“那你打算怎么成名?”
“哼!你听说过我来也吗?燕子李三吗?那可都是响当当的侠盗,我宋希濂怎可当个无名小卒,那太吃亏了!今晚,我要把南宫氏偷过精光,然后留下一张画——一剪梅!”她仰起脸,干笑两声,以表自己的聪明。
看着她得意的脸,鬼面只觉得背脊发凉,这个女人完全就是个疯子。
虽然,每次都会对她多了解些,可是,每次都在挑战他的神经。现在,他唯一能做的是,等她向他开口,解答他的疑惑。
“走吧!天色不早了!一剪梅要出动了!”
“我不去!”
“哼!不去?”挑眉把鬼面上下大量一番后,宋希濂嘴一瘪说:“鬼面。你别忘了你要劫富济贫!南宫氏这么有钱,常常以行医为借口到处收刮民财,我们能任由这种败类到处逍遥吗?况且,入夏以来,这老天就没有下过雨。南方现在正在处于旱灾的非常时期,你能这样袖手旁观吗?没人性!”
“你……”鬼面站在屋顶上,觉得天旋地转,什么时候南宫氏成为了搜刮民财的败类了?
“我说得没错吧?找不到理由反驳了吧,那我们就走吧。”说完宋希濂轻轻的跃到二楼的高墙上。跟了鬼面这个高手,真的是不错,连轻功都会了点点,虽然飞不起来,但是跳下去的时候,就不那么费力了。
看着她慢慢消失的背影,鬼面仰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难怪,慕容池只从大婚后,情绪暴躁不已。连他自己,都要失控了!
她真的不是袁兮怜?!
“等等。”稍用力,就赶上了她。“今天晚上还是不要去南宫堡。那里不安去。”他没有忽悠她。
“鬼面。你今天很反常!而且是非常反常!”
“我说的是真的。”
“那我偏要去。”
月光清冷,万物寂静。
宋希濂站在南宫堡,黛眉紧拧。平日寥寂的南宫堡,此刻仍是古老幽深,只是,府外去多了巡逻的侍卫。要是她没有记错,南宫氏除了药婢,只有少许的家丁,怎可能一夜之间,多了这么多整装带刀侍卫。
看到宋希濂脸上透露出的不安和疑惑,鬼面转身欲走,“我已经给你说过了。”
“不,我要去。”这些侍卫,神色戒备。南宫堡定是出了大事了。
“为什么?里面不安全。”鬼面提醒道。
“就是因为不安全,我才要去。”抽出黑色的面罩,遮住大半张脸,宋希濂踩着夜色就要往南宫堡潜去。
“你疯了。你我要是这番进去,定会必死无疑。”鬼面一把拉回宋希濂,焦急的说。
“必死无疑?南宫堡真的出事了?那南宫令呢?”看到守卫森严南宫堡,宋希濂脸色一沉,心隐隐有些不安。
南宫令?她执意要进去,是因为担心南宫令。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里面出事了!鬼面,我自己一个人定是进不了南宫堡的,你带我进去好嘛?”她抬头看着他,宛若湖水的眸子透露出担忧,几乎是祈求的口气。
“……你真的担心他?”
“我……”她别过头去,不愿让他看到她的心思,半响,她整了脸色说道:“萍水相逢的朋友而已。”
夜幕如墨,凉风嗖嗖,月光如银侵染着寂寞的两个人影。
“好,但是你不得轻举妄动。”
“这不都是禁军吗”这些人,她倒还是认得的,那日慕容池带兵而来,身后跟着的就是这一群人,可是,为何他们会在南宫堡。
难道,慕容池真的找南宫令算账来了?可,这应该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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