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我错了。”看到宋希濂惊慌的捂着手臂从厢房内冲出来,韦思思上前拉住她,一脸悔恨。
“你错什么了?”宋希濂甩开她的手,虽然是帮她,同情她的遭遇,但是自己还挨了一耳光,心里到底还是不爽。
“今日王妃对我的大恩,我韦思思定当铭记于心。”说罢,亲自递上了一个锦盒。
看着韦思思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宋希濂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收下锦盒。虽说慕容池现在可能不会在撵她出府,但是要得到往日的恩宠,那还要费点功夫,在重新得回昔日风光之前,她的日子也定不好过吧。
“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我想不通,你到底哪里得罪了慕容池!”说完,宋希濂带着寒月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站立的原地的韦思思微微一愣,看着宋希濂一副同情的表情,韦思思才恍然,原来,她还不知道真相。
看着渐渐消失的背影,韦思思只觉得百感交集。
在回天使之城的路上,看着周围没了人,寒月跟在宋希濂身后小声的说道。
“小姐。寒月有一事不知该讲不该讲。”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该讲不该讲的,说吧。”
“事实上,韦夫人是因为小姐才被撵出府的。”这也是刚才许安说的,可现在小姐和王爷之间关系越发僵持,让徐安和寒月都觉得难受。
“什么?”宋希濂突然停下步子,回头看着寒月,“什么意思?什么是因为我?”
“因为那天刺伤小姐的人,是韦夫人安排的。今天王爷查明此事,勃然大怒,才责罚韦夫人的。”
虽然每次小姐和王爷见面都会不欢而散,但是王爷对小姐的关心可是人人皆知的。这次,小姐明显的是误会了王爷,看得连许安都忍不下心了。
“你说,那天不是慕容池安排的人?”虽然之前有疑惑过,但是想来思去,也只能想到是慕容池。不过,为何会是韦思思呢?
“是的。是韦夫人。”
“为什么?”
“恐是韦夫人对小姐掌掴她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吧。”说道这里,寒月有些内疚,毕竟小姐是为了帮自己出气。
回头注视着慕容池所在的院子,宋希濂咬了咬唇,若水的眸子一闪一闪的。也许,自己真的是误会他了。
可是,慕容池也是罪魁祸首,要不是他娶这么多老婆,哪回来这么多麻烦。
想到这里,宋希濂仅存的对慕容池的内疚,又变成了慕容池该是罪有应得。
“我知道了。”宋希濂淡淡的说了一句,眼里却起了微微的波澜。
那又怎样,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证明,要她宋希濂亲自死在他手里。
在这等混乱的情况下,宋希濂暗自佩服自己还能如此的理智分析战事。
观察到她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寒月拉耸着脑袋跟在宋希濂后面,看来,着误会是越来越深了。
那日因为韦思思的事,两人大闹了一场后,两人就一直没有见过面,到倒是韦思思经常回来,但都被宋希濂拒之于门外。宋希濂到也乐得清闲。白天泡在外面,穿成公子哥摸样,在赌馆,伶官只见来回穿梭,遇见不平之事也会差插手。晚上,则隔三差五的伙同鬼面取盗取富人,然后那一半出来救济穷人。才开始,鬼面会抗议要求全部拿出来,但是总能被宋希濂找到借口,比如,她要建立一个专门收养乞丐的,流浪儿童的居所,不过好在,宋希濂说道的事定也会办到。到最后,鬼面干脆就不管了。
对这样的生活,宋希濂乐此不彼。
“宋公子,您这里生意是越来越好了。这姑娘的歌舞,恐怕是连皇宫的女伶都比不上吧。”一个相貌三十多岁的男子笑脸赞道。
“哪有啊!这不得还要依仗赵公子的照顾吗。昨儿,听说您在我的赌坊是打捞了一笔啊,你要在这样下去,我那赌坊就要跨咯!”
“哎,在你的赌坊啊,我还是第一次赢啊。”
“来,我让人给你开一个雅间。”说罢,喊了一个小厮把赵公子带上了楼。
又招呼了一下伶官的客人,看着宾客满堂的大,宋希濂满意的上了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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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伶官和赌馆的生意这么好,完全没有必要再去偷了吗!”鬼面抗议道。
宋希濂警惕的瞟了鬼面一眼,不悦的说:“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要我那出做生意的钱来资助穷人吧。你一定是眼花了,我这生意也叫好,你不知道,我现在养了几百号人,你以为容易啊,我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而且我们偷的还是那些贪官!我的丫头们,可都是挣的血汗钱!况且,你不觉得我们雌雄大盗很酷吗?”
鬼面不语,干脆坐在屋顶上!苍天可鉴,他只说了一句!他发现与和她相处,让他吃惊的地方就越多。虽然心里仍有很多疑惑,但是他会等她亲自说的。
“现在,人家一听我们雌雄大盗就毛骨悚然呢。”宋希濂说到这里,神色很是得意。
鬼面还是不语,只是怔怔的看着那一弯明月,不时的叹了一口气。京城根本就没有传有什么雌雄大盗,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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