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能打!”环抱利刃,侧身靠在墙上,鬼面一一扑捉到宋希濂变幻莫测的表情,良久,才叹道。
冷眼看着鬼面,宋希濂真恨不得把他的面具撤下来,狠狠的给他来两拳。
“废话!老子从小就是打架长大的!”
“再用气,你就要失血而亡了!”深蓝色的绸面下,肌肤雪白,鲜血赤红,显得格外突兀。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张白色的丝巾,细心的替宋希濂包扎伤口。
“我还真以为你见死不救呢?扫把星!”
看着手臂上那个精巧的蝴蝶式包扎,宋希濂心中的怒气消散了很多,却仍板着脸朝胡同外走去。
“你去哪里?”
“去伶馆找寒月。”
“那我呢?”
“你?一起去呗。”
“我这个样子怎么去?”鬼面指了指脸上的面具。
“谁让你没脸见人啊。你是长得太帅了还是因为太丑啊?”
“我带你去伶馆的楼顶吧!”说着鬼面伸手一把揽过宋希濂,脚下一用力,飞身越过墙,最后落在了伶馆的房顶上。
“天啊,你会轻功?”宋希濂惊讶的看着鬼面,一脸膜拜的神情。
“知道寒月在哪个房间吗?你只用揭开瓦给她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你意思就是说你不放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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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冲动了。”坐在屋顶上,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寄到,鬼面淡淡的说道。
“什么意思?”
“事实上,你没有必要去招惹那两个人的。如果你进了伶馆,他们一定拿你没办法!”仍是淡淡的口气,却透露出小许责备的讯息。
“你一开始就看见了?那你怎么不帮我?”宋希濂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鬼面。
原来,他早就看见了。看着她把那两个人引进胡同,然后看着她挨了一刀!
“你个性太过冲动,对你无益遇害,再这样下去,迟早一天,你会吃大亏。所以,我觉得你有必要挨那一刀,以示提醒。”
“你……变态啊,乌鸦嘴!你以后才吃大亏呢!”宋希濂真恨不得一脚把他从楼顶上踢下去,她可是从来不吃亏的。
“你真的是从小就开始打架?”
“不打架没有饭吃!”看着天边的余晖,宋希濂淡淡的说道,语气却听起来有些酸楚。那一年从孤儿院逃出来的时候,只能躲到桥底下和其他流浪儿一起乞讨。但是,不管走到那儿,都会有那种棋软怕横的人,也在那个时候,她懂得拳头就是食物,也可以保护自己。
“哦。”鬼面应了一句,眼神却没有离开宋希濂。
“你怎么又跑到京城来了?”宋希濂好奇的问道。
“有任务,然后来找人?”别过头,没有再看宋希濂鬼面竟觉得有些不忍,就在刚才,他分明看到她脸上有一种酸楚。
“什么任务?找什么人?你女朋友?还是老婆?”
“你问题很多!”
宋希濂抿嘴翻了一下白眼,突然转头挽着鬼面:“你可不可教我功夫啊?”
“为什么?”
“你还记得那天带我走的那个男的吗?就是他,给我下毒,然后派人的追杀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宋希濂苦笑。又谁会相信自己的丈夫会时刻都要妻子的命呢?
丈夫?妻子……多可笑的关系!
“……”
“那看你资质了。”看着即将落下来的夜幕,鬼面起身弹掉身上的灰尘,准备离开。
“你要走了?那我怎么找你啊?”宋希濂拉着鬼面的袖子。
一阵阴风过去,宋希濂手却抓了一个空。刚才还在面前的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天边却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口哨。待见月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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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最近都很少来看臣妾了。”一袭粉色的薄沙在身,遮不住她妙曼的身体和丰满的酥.胸。芊芊手指,宛若拂柳,轻轻的拂过他俊逸的脸庞,殷红的唇,在他耳边轻轻的吐露芬芳。
倾身,跨坐在他的腰间,扭动着蛇腰,翘挺的臀部,不时的碰触他的敏感处,可是,却没有得到回应。
支起上身,斜躺在床上,慕容池的脸不由的沉下来。
是什么时候,自己的敏感处开始没有原始的欲.望,尽管眼前这个妖媚的女子,不断的诱惑,挑逗,可是,它压根儿就不来劲。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应该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晕倒那晚。
闭上眼,她水晶般的眸子,云雾涟涟,翘挺的鼻,倔强而粉嫩的樱唇,宛若凝脂的肌肤,线条有的脖子。那一次,她倒在他怀里,妖娆一笑,无线妩媚。那一晚,她含泪倒在他怀中,却又是另外一番娇媚。
韦思思心中无限懊恼,为何今天用了这么多媚术,却不见效果,失望之极,她缓缓的探手,落在他的腹部,失落的脸不由的充满惊喜。
腹间突然涌上的热浪,瞬间冲击着他的大脑,抱紧身上那具柔软的身体,慕容池翻身把韦思思压在身下,轻轻的吻着她的粉颈。
“兮怜……”他模糊不清的低喃,只觉得全身燥热,手里的人,是他渴望以及的。
韦思思身体陡然一僵,怔怔的看着胸前的慕容池,凤眼中却掠过一阵失落。
失神之际,屋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框!
门被踢开了!韦思思吓得慌忙叫起来,那一声巨响,比慕容池嘴里的低喃的名字此刻还要刺耳。毕竟,就算自己不是他想的那个人,但是在床上这份荣耀也不是一般女子可以得到的。而此刻,竟有人搅乱她的好事!
慕容池支起身子,一脸暴怒,吼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