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吧是张佳耀从父亲那里继承而来,他父亲是一个了不起的生意人,硬生生的当初从几家酒吧的打压之中拼出了一条血路,成为了最为红火的一家,甚至有吞并其余几家的趋势,同时又在李家的照看之下,一直都活的很滋润,没人敢来踢馆,也没警察来找事。其实这样生活挺累的,每天早上都不知道从哪个女人身上起来,财政部上的数字依旧是那么耀眼,基本上的好酒都被喝了一遍,人类能吃到的东西他都没放过。
“重负单调的生活,鼓噪无味的人生,你说这样的人生有什么乐趣。”张佳耀留着艺术家似的长发,每天都会半剃掉胡渣,磨出一种深沉,他带着诗人般的忧郁把手缓缓伸进旁边那个女人的裙子里,翻腾而上,猛滚而下。女人咯咯笑着,手指捏着兰花指,笑着:“哥哥你真是个诗人。”张佳耀脸一马,“什么诗人,哥哥我是绅士,绅士你懂吗?”张佳耀狠狠的捏了一把,愤然吐气,抱着旁边的女人哈哈大笑。
小弟殷勤的倒下一杯酒,“大哥,不知道你是否听说一个女人。”
张佳耀皱下眉,“什么样的女人我没上过,女学生?萝莉?护士?妈的各种女人我都上过,更何况见过?”
“我知道大哥您猛如虎,可是有个女的是贫民区的,她没姓,单字羽。一直都是东方区各大名门望族公子哥的……”
“这个女人我知道,以前被李家的大公子看上,甚至要抛弃自己继承人的身份也要与她结婚,可是那个时候那个女孩才15岁,出生卑微,于是遭到本家报复。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贫民区,那群低贱的人为她卖命,而她则以赌为生。”张佳耀甚是对自己信息的广泛程度满意,看小弟的眼神多了丝得瑟。
“大哥博识。很多人都垂涎她,因为大公子曾经喜欢的女人毕竟每个人都想放在胯下。”
“可是这么多年,可没传出什么消息。”张佳耀低吟道。
“那是,可是大哥你已经尝阅了这么多,难道不想换换新鲜的。我们可以偷偷的来,只要绑架10来分钟……”
张佳耀兴奋的一拍大腿,正准备引声长啸,忽地,门被打开……
“哪个混蛋?进老子房间你他……”
“张哥,不是我的错啊!”来人慌张的抱着自己的头,背后两个穿着军装的人拿着冲锋枪踢开他,示意所有人抱头蹲下,张佳耀脸猛地抽开,这,自己根本没发什么事啊,关键是旁边那个小矮子怎么看也不是军人,只不过他的目光实在是透露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凶狠。张佳耀思索着,……那是玩游戏打成千上万僵尸的表情。
张佳耀嘟嘟囔囔的抱怨这种打游戏的小家伙哪里来,双手高举过头顶,蹲下,一声凄厉的哀嚎:“我是良民啊,做点小本生意,而且外面的字各位想必看见了。”
“李家?”
张佳耀捣头如舂蒜,眼里生出点点生机,对方的眼里明显顿了一会儿,他平时小读过心理学,知道对方有些慌乱和不确定,声音提高:“爷,我是李家的人啊,大爷应该是走错了,来……”说着张佳耀起身,端起刚才小弟问为自己斟的酒,卑微的缓步向前。
“你的确没犯什么事。”张佳耀兴奋的狠狠点头。酒微撒,张佳耀立马端稳酒杯,端站着,眼神谄媚。
“李家的人?”张佳耀欣喜若狂,看来对方还是忌惮,今晚真是把自己这辈子的命都快抖光了。
涂余把包扔了出去,张佳耀脸快速僵硬,那是****,整整一大包的****,对方接下来的话语冰冷如寒风。
“你现在犯事了。”
太****了,你他妈把我们当傻子吗?张佳耀愣在当场,愤怒产生的勇气混合着刚才酒精,张佳耀发疯般冲了上去。那个小孩冷冷的扳动扳机,寒风刺骨,这是个死神,“张佳耀,拘捕反抗而死。”涂余无奈的关门,叹气:“你害死了所有人啊。”
那个小孩冰封的眼神波纹未动。
东方区新闻:“凰店酒吧老板贩卖毒品,拘捕被军方当场击杀。”
涂余躺在沙发上,无聊的关掉电视,动了动鼻子,昨晚的血腥味还真是浓重,车誉在认真的下着象棋,自己以自己为对手,因为没人是他的对手,今天和往常一样无聊,只不过换了一个人,凰店酒吧新老板——涂余。
涂余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涂余?”
听起来对方的情绪还是很稳定,涂余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是我。”
“条形码的情报大慨是这样:8年前,柳家的二女儿柳轻语在一场车祸中去世,而他的父亲也因此疯掉,柳家的声望大不如从前,大哥更是废物一个。而其他三家因此一直在蚕食着柳家,忍气吞声这么多年的柳家,好像得到某一个神秘组织的支持,柳青的态度开始强硬,而且据推测柳家想强吃掉其余三家。”
啪嗒一声,车誉红棋中的车直贯长入,封死黑棋的炮,横看住马,凝住黑车。
“所以那股背后的势力很强,极有可能是那件事的幕后黑手?”
“不是极有可能,而是……”
“确定。”
“可是我们得知道为什么那股势力为什么会支持柳家?”
“我们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揪出他们,然后杀掉。”
“唐玉。”涂余语气低落下来,那个一贯温柔的人,变得异常的锋利,或者是冷血,她的用词越发像一个厮混在社会的女流氓。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只听见弱弱的呼吸声。
“先生的想法我们不知道,再见。”涂余长叹一口气。
“等等!”
涂余凝眉,“还有什么重要的事?”
“在程笃任务开始之前,学院曾经要求我们去保护一个学生?”
“学生?真有些可笑!”
“那个学生和墨家呆在一起。”
“墨家?南域墨家?”
“这一切太巧合了,她的出现,所有的事就像多米诺骨牌般迅速倒下发生。当初程笃为了我的任务安全黑进条形码,发现那个学生的档案设置了加密,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先生一定在瞒着我们什么东西。”
“不可能!你觉得条形码能被别人黑?当初条形码那帮疯子中的一个人只因打赌输掉在学校里裸奔。便泄愤在西域的安全网,放了长达两小时的骂人的录音,你觉得那帮人的系统程笃能黑进去?而且那个学生的档案只是被设置了加密,只能证明权限不够,如果他真的很重要,那所有的流量在达到那儿之前,肯定全部被切掉。”
“这是直觉,而且……”唐玉说完关掉。
“你没有亲眼看见过那个学生。”
……
柳青从侍从那儿接过一封信,“看来有小老鼠想要插进这场战争,但是……”柳青不屑的冷笑一声,“战场不是你们这帮学生该来的地方,好好当你们的肆层楼学生不乐意吗?”柳青打开信封,上面只有两个人的名字,柳青抽出信纸,认真的看来一眼,确定自己没有错过什么东西,然后把信纸揉成一团,扔出窗外。“涂余,车誉,让我看看肆层楼的学生究竟有多强。”
“告诉李家来了两只小老鼠。”
“是,只不过还有一件事。”
柳青张开手,任由奴仆脱掉上衣,换上一件长袍,“父亲的长袍还挺合身的。”
“大少爷好像知道您的想法,已经往这儿来了。”
“哦,那种死在女人身上的废材还知道家长之位。毕竟是亲兄弟,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作为家长终究的有些气度,把他废了,扔进贫民区。”
“明白。”
柳青满意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刚刚成年的自己,青涩依旧在,这样的感觉很好,年轻将是他复仇的资本。“本家那些老人都来了?”
“都齐了,在外面很喧闹。”
“老人嘛,话终归多点,不过,死人就没这么多话。”柳青神情肃穆,从墙壁上取出那把佩刀,跨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