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属’酒楼外,人来人往,各色酒旗风中摇曳。
‘亲属’酒楼内,牡丹屏风一色排开,整整齐齐,若是大户人家精心修葺的花卉园木。
一则屏风内,薛云宏捧着陈涵君的脸,亲吻着,脸色滕红,若是染上了红胭脂,眼睛灼灼而望。陈涵君有些无奈,只好闭着眼睛不看他,可是她刚一闭上眼睛,某人就不依了,他开始啃咬起她的唇来,一下、两下、三下….还是不睁开是吧。某人身子一动,便将她推倒,压在身下。
陈涵君被推倒,一惊,连忙睁开眼,见薛云宏似笑非笑的眼眸,漾出一许波光。陈涵君脸一红,侧过脸去,本着眼不看为净,谁知刚侧过去,又被扳回来,见薛云宏火热眼身,陈涵君想要挣开,可惜被某人压了个严实,一动不能动掸。
陈涵君挣扎了半天,最终无力,任着他压着自己,她无力地说:“五哥,你饶了我吧,这是酒肆,被人看见,不好,呵呵。”
薛云宏不理她,亲吻着她的下颌、耳垂。
陈涵君说:“五哥,被人看见了,我是没关系,会影响你形象的。”
薛云宏还是不理她,继续问她的脖颈。
陈涵君继续发动她的言语攻击,“五哥,我说的是真的…..你一个英俊男儿,光天化日之下,怎能做出这等事情呢?”
薛云宏像是被她说动了,停下来,用灼灼的目光看着她,陈涵君当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继续说:“男子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会被人骂的,会被人骂成**、地痞。”
薛云宏眉毛一挑,一双凤眸中,攒着笑意,然后低头便开始咬她的嘴唇、下颌、脖颈……
陈涵君用手捶打他,捶打几下,便被薛云宏固定住,动惮不得,她便开始用哭腔骂他:“怎么遇见你这样的地痞、**,地痞……**…….”
薛云宏亲吻了一阵,便抬起头来,笑眯眯地,陈涵君骂累了,看着他笑弯了的眼睛,心里咒怨。
**、地痞。
薛云宏抬起手触碰她的唇,刚一碰到,陈涵君就“咝”了一下,“好疼啊!肿了!你这个**!我怎么出去?呜呜…….”
薛云宏笑着看她,说:“不碍事。”说完,以趴在她身上的姿势,他从胸口拿出一块面纱,在她眼前晃晃,“你看,这样你就看不出来了。”
陈涵君用眼刀剜他,“原来你是有备而来。”
薛云宏将面纱放到一边,将头伏在她的脖颈处,支支吾吾地说:“那是,你不是要我说还有什么风俗吗?我信守承诺了。”
陈涵君脖颈痒,晃动身子,薛云宏不满,用带着威胁的口气说:“你再动,我可保证不了对你做些什么?”
陈涵君当然知道他说的‘做些什么’是什么意思,僵直着身子,笑哈哈地说:“哈哈,我没动,呵呵。”
她很紧张,为了缓解紧张,便找话题,说:“五哥,我感觉这家店很特别的。”
薛云宏头伏在她脖颈处,用舌头舔着陈涵君的脖颈,陈涵君觉得痒,就是不敢动一下,僵直着身子,就是不敢动,薛云宏问:“哪里特别?”
陈涵君将她刚才发现的特别之处,全部说了出来。
薛云宏听了笑了,他抬起头看着她,在她唇上温柔地落了一吻,说:“这些个问题,我只要回答一个你便知道了为什么它很特别。”
陈涵君看着他,眼神透着疑惑,明显想要知道答案,薛云宏也不瞒她,说:“这家酒肆,名字叫‘亲属’,它意思是‘亲吻家属’。”
“亲吻家属?”她顿了一下,小脸一皱,带着哭腔说:“原来,这家酒楼是专门干这个的。啊,啊…”
薛云宏笑着说:“既然你知道,那我们继续。”他说完,便不顾某人的哀嚎,亲吻她。
……
——
陈涵君自从回到贾府,便刻意躲着薛云宏,薛云风见了,一愣,随后嘴角微扬,便朝着薛云宏的房间而去。
薛云宏这时在房间中看着闲书,见薛云风推门进来,眼睛稍离开书片刻,随后低头继续看,说:“你笑什么?”
薛云风走到他对面,坐下,笑哈哈地说:“我怎么感觉函君一直在躲着五哥呢?”他敛了敛一口,伸着脖子,“五哥,你不会对她做了什么了吧?”
薛云宏继续看着说,一只手敲着桌沿,“我能对她做什么?”
薛云风见五哥闭口不说,瞬间失了兴致,但还是说:“五哥,你告诉我吧,你对函君做了什么?让她这么的躲着你?”
薛云宏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该叫她嫂子,函君是你能叫的吗?”
“好!好!嫂子,你对嫂子做了些什么?”
薛云宏看着薛云风那眼巴巴的嘴脸,说:“我就带她去了‘亲属’酒楼。”
“什么?!你带她去那儿了,难怪?”薛云风意味深长地说道。
【很抱歉,最近发烧更新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