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你先按兵不动,我们慢慢想办法,记住,忍一时风平浪静。”探春点点头。两人一起用了早餐,才回去了。
半日里,雪雁才回来,紫鹃说她:“拿个茶叶怎么去了那么久。”
雪雁笑着把茶叶拿出来,一看,上面还有一个一锭的银子。笑道:“这个是跑路费。”
黛玉笑着说:“太太给你这么大的好处,应该是问你什么东西了吧。”
雪雁抚掌笑道:“姑娘聪明,你猜太太问我什么了。”
黛玉不在意,“还能问你什么,不过是我在扬州的事情,探春过来干什么。”
“姑娘,您怎么这么聪明,什么都猜得到。”雪雁郁闷的说道,本来还想吓吓姑娘的,这么一来,倒吓着自己了。
“好好,我不说了,那我们雪雁怎么回答了?”黛玉只好配合道。
雪雁一听,兴致就来了,说道:“我呢,就乱说一通,说的是语无伦次,太太听的是云里雾里,最后我还要说,太太就把我赶出来了。姑娘我聪明吧。”
“你哪里聪明了,你本来说话就颠三倒四,云里雾里的。”雪雁听了大受打击。
等她们走后,黛玉一人思来思去,都想不通到底贾府能和回鹘扯上关系,只能慢慢查。
却说水溶做了猛虎敢死队的队长,每日对这些弟兄严加训练,平日里教他们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军法阵型只能现学现卖,他治军严明公正,恩威并施,虽然这些人都是鲁莽之人,有些甚至是大奸大恶之人,也都暂时相安无事。
一日,水溶正在营中休息,突然听到外面有吵闹之声,水溶出来看,竟然是他的一个弟兄和另外一个营的兄弟打起来了。那个营的营长李司马也在,正带着一帮弟兄将猛虎队的一个叫刘二麻子的按着,进行军法处置,猛虎队的十来个人站在那里,一脸凶神恶煞,叫道:“我们就是吃了,你能怎么招,想打架,过来啊。你敢打我们弟兄,今天你们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这些不同于一般的士兵,他们脾气暴躁,打起架来更是不要命,而且是一拥而上,一般人都不敢惹他们。
水溶听了连忙过来,呵斥道:“住手。”
李司马看到水溶过来,马上走过了,说道:“你的兄弟偷了我们营的东西吃,你说该怎么处置。”
水溶听了后,回头看向他们,这群人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凶神恶煞,都低着头,尤其是哪个刘二麻子,水溶顿时明白了,对李司马李成说道:“他偷了你们的粮食,是我不对,他的罪我来顶,但是他的错,也应该由我来惩罚。你擅自对别的军营动用军法,你的罪更大。”
这军营之中,你争我斗也是常有的事,那李司马看水溶刚刚来就做了队长,早就心生不忿,好容易逮着了个机会,原本想给他弟兄点颜色看看,谁知水溶义正言辞的说出这番话来,这件事如果真让将军知道了,他小则失职,大则小命不保。
李成一听,马上变了个脸色,讨好的对水溶说:“将军军务繁忙,此事还是不要让将军知道的好,我们两不追究,两清了。”
水溶一听,变了脸色,说道:“既然是军法,大家都要遵守,如何能够私了,我犯了错,我愿意接受惩罚,你做了错了,就要领罪。否则,军威何在,你又如何带领你那帮弟兄。”
说的李司马脸色变了几变,说:“算你有种,大不了就是请将军过了做个公证。”
李逵还算公私分明,水溶管教不严,纵容手下偷吃军粮,依照军法,仗三十,被发现后,不承认错误,聚众闹事,加十杖。李成擅自对别的营的兄弟施军罚,犯了军中大忌,免去司马一职,降为二等兵。
猛虎队的那些弟兄听了,都低着头,知道自己太鲁莽了,有一人跪下对李逵,说道:“将军,这事是我挑起的,我甘愿受罚,这四十军仗我替队长接了。”
接着也有几个人开始涌过来,争着要受这个军仗,那个刘二麻子跪着说:“我错了,我对不起弟兄,这四十军仗我自己受。”
李逵不说话,看着水溶,好像只要水溶点头答应,他就应允。
“大家都停下来。”水溶说道,“你们兄弟爱护,我很感动,我说过,是我失职,我应该受罚,刘二麻子,你犯了错,等会我自然会罚你,这四十军仗,我来受。”
四十军仗,仗仗沾着盐水,一仗一条痕,这些在牢狱中受过这种刑罚的人也看着不禁眼红了。有的人甚至都落下泪了。
打完我,大家一拥而上要扶着水溶,谁知水溶一跃而下,笑着说:“没事。”
大家吃惊的看着他,“真的没事。”
水溶笑道:“能有什么事,小时候我在少林寺,因为调皮,少林寺的禅杖可比这厉害多了,练就我一身的铜头铁臂。”大家听了哈哈大笑,不禁对水溶佩服的五体投地。
吴用看水溶真的没事,笑着说:“老大,不如,你也教教我怎样练一身铜头铁臂的,我以后就能想干嘛就干嘛了。”
谁知水溶一脚揣过来,吴用没注意,一下子被踹的嘴啃地。大家都哈哈大笑。
等笑过之后,水溶突然严肃的说:“刘二麻子,你跟我进来。”
大家看水溶一脸严肃,都不敢吭声,看刘二麻子随水溶进了营帐。
不多时,看水溶和他出来,水溶一把抓住他,飞出了军营,大家看到面面相觑,有人小声说道:“你说,老大会不会真的生气了,飞到高空,把他给扔下来。”
只见水溶和刘二麻子进了京城,找到一个酒楼,水溶和他坐下,叫店小二过来,说道:“给我来五十斤馒头。”
那店小二虽然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两个,也不敢多说什么,没多时,几个大筐装着五十斤馒头上来了,水溶说:“我现在就罚你把这五十斤馒头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