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水溶看黛玉不说话,心中不免失落,更有几分伤心。也让他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水溶也坐在床边,说:“我知道这个亲成的太仓促了,不光是妹妹,连我也没有准备好。可是,有一点我是确定的,那就是妹妹是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要保护的人,妹妹虽然总是说要在大观园里面生活,我原以为只要把妹妹送回到大观园里,妹妹便可以幸福,这半年来,我同宝玉时常在一起喝酒,听他言辞之中,妹妹生活的不好,特别是宝玉成亲后,妹妹更是无依无靠,所以,我就想把妹妹接出来,请妹妹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想给妹妹一个更好的生活,不管妹妹是想和我做兄妹,还是夫妻,我都尊重妹妹的选择,但是有一点,我想让妹妹知道,不管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我都会拼了命保护妹妹的。”
说完,水溶看着黛玉,盖头遮着,看不出黛玉的脸上什么表情,水溶感到一阵的失落。说道:“我把紫鹃叫过来,服侍你休息吧。我到别的屋去。”
水溶正要站起来走,突然听黛玉说道:“你至少要把我的盖头揭开。”水溶听到这句话,心里如同炸开了一样,大喜过望。连忙站起来拿玉挑杆,不逞想黛玉压住了他衣服的一角,这一站起来不当紧,黛玉和自己一同摔在地上,所幸是水溶身手快,抱住了黛玉,没有让黛玉摔着。盖头掉在一边,两人四目相接,看那黛玉盈盈泪光,美人如玉,心随意动,将黛玉压在身下,黛玉第一次与异性有如此接触,没有厌恶和抗拒感,她可以从他黑色的眼中看到自己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影子,红烛在夜风的吹拂下微微摇曳,一种放松感与紧张感在心中交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随之而来的心跳让她觉得窒息般甜蜜。水溶的手慢慢滑下她的下巴,雪白肌肤,微凉的触感,电流般从手指直接划入他整个胸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干涩如火的唇渴望着她口中的芬芳与润泽,不懂为什么他会这么的想要接触她,他不愿再多想,轻轻俯下身,将自己的唇于她樱花般的双唇轻轻的贴合,有些青涩的品味着那唇瓣带给他的微量的芳香。她的嘴唇仿佛那最丰沛的雨水,浇灭了他心中燥热不安的烈火。他不舍得离开她,哪怕只多能多停留一秒,他也不想离开她。两个还不了解自己心意的人,就这样纠缠在一起,这个吻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喘息的看着对方映在红烛下的脸。
“玉儿,不,妹妹,那个……我不知道……那个,我出去了。”水溶连忙站起来,落荒而逃,黛玉也连忙站起来,摸着自己热的发烫的脸,脑子一片空白。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水凌的好梦,水凌打开门,没想到看到的是自己的弟弟,喜服已经换下,脸上的红润还没有消去。
“怎么,洞房花烛也被新娘子赶出来了,看了这洞房花烛夜要干的事情,弟弟还没有完全了解。”水凌调侃的说。
“去你的,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水溶骂道。
“那怎么,还是新娘子长的太丑,没关系,哥哥明天给你找个十个八个貌美如花的。”水凌不管水溶继续笑道。
“你再这样,我走了。”水溶作势要出去。水凌连忙拦住道:“你洞房花烛夜逃出来,这么荒唐的事情,不让我笑笑怎么行。”
“你笑吧,小心我把你的丑事抖给父王母妃。”
“好,好,我错了还不成。”水凌连忙把被子让给水溶一个角,两兄弟促膝而谈。“怎么,柳下惠不好当吧。”
“哥哥,我也不知道今日这么做对不对,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否则,我的心会很痛,很痛。”
“哎,你们两个真是前世的冤孽啊。”水凌叹息道,对这个弟弟,他是完全没有办法。
“哥哥,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没有成亲,是不是还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啊。”水溶问道。
“曾经,有个人,非常非常的喜欢我,那是一种不为世人所接受的爱,我没有办法接受,只好选择不成亲,这也算是我对他,对自己的一种交代。此事说来话长,不聊也罢。”
清晨,水溶悄悄溜进房里,看林黛玉严严密密裹着大红被子,安稳合目而睡。听到有声音,黛玉睁开眼睛,看是水溶,想起昨晚之事,马上羞红了脸,用被子捂住脸道:“你出去,我要起来。”水溶原本害怕丫头们发现,所以早早回来,不想吵醒了黛玉,说:“父王,母妃向来起的晚,你再睡会吧。”黛玉蒙着头说:“醒了就睡不着了。”水溶叹了一口气说:“看来给你配的药效果不好,回头我得再想想办法。你这样蒙着头,怎么呼吸啊。”黛玉半日里方道:“你出去。”水溶知道她害羞,笑笑,不说什么,到外间换了一身衣服,待进来时,黛玉已经穿好衣服,正是云鬓乱堆无掠,娇面红霞衬,朱唇绛脂匀,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气若幽兰,莲步生花,水溶从未见过这样的黛玉,不觉看呆了眼睛。黛玉看他盯着自己,急道:“谁让你进来的,我还没有梳头,你出去,你出去。”水溶笑道:“好好,我这就出去,不过,你这样真的很好看……”还没有说完,就被黛玉推了出去。
好容易黛玉终于收拾妥当,出来,水溶看黛玉头发盘了起来,已是新妇打扮,水溶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要走,黛玉急忙挣开,没奈何水溶的力气大,怎么都抽不出来,看水溶朝她狡黠一笑,没奈何,只得任由他拉着向云天居走去,黛玉本就紧张,被水溶这么拉着,反而安心许多。一路上,水溶向黛玉说,原来他们新婚住的地方是临风阁,原就是水溶的居所,附近挨着的是水溶哥哥水凌的听雨轩,父王母妃如今住在云天居,临云波湖而建,从内向外望,云雾缭绕,故名云天居,亭台楼榭,自是道不出的王室轩辕气魄。来到云天居,看北静王,王妃,还有水凌都早早在那里等着,水溶和黛玉一起行礼,还没有跪下,王妃早就站起来拉住黛玉,说:“好孩子,哪用这些虚礼。”接过黛玉手中的茶,北王爷也接过水溶手里的茶喝了,北王妃从手腕里拿下一个一个玉镯,带到黛玉手腕上,那玉镯晶莹剔透,细润光洁,一看价值连城,黛玉忙推辞,听那水凌道:“母妃偏心,这弟媳还没来一天,你就把我们家的传家宝给她了。”听王妃笑骂道:“谁让你小子不赶快成亲,现在后悔晚了,玉儿不必客气,你看戴在你手上不比在我这老婆子手上好看多了,不是宝剑赠英雄,这好玉自然要赠玉儿了。”说的屋里人都笑了,那北王爷也说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气。”黛玉推辞不过,两眼已是饱噙泪珠,好久没有这般温暖的感觉。水溶和黛玉朝水凌拜过去,不想水凌一下子躲开了,边躲边嚷道:“别朝我拜,我可没有母妃那样贵重的礼物。”水溶看着哥哥搞笑,道:“这礼你是不受也得受,这礼物你是不给也得给。”不顾水凌反对,只管和黛玉拜下去。“好好,我怕你了不成。”水凌招呼身后一个小丫头,看那小丫头拿过来一个盒子,递给黛玉,黛玉打开一看,竟是一个千年的冰雪莲。此物是千年难得的良药,可遇而不可求。水凌说:“这是我几年前偶然所得,弟妹不要嫌弃。”黛玉看如此珍贵的东西,正要推辞,水溶一把抢过,道:“我正找这个东西,不想在你那里,怎么不早拿出来。”水凌难得正经说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只是不要伤心了,否则天下就会大乱的。”黛玉看向水溶,不解。看水凌继续说道:“你只要一伤心,我这弟弟就心痛,我弟弟一心痛,我就心烦,我一心烦就要喝酒,我一喝酒就会喝醉,我一喝醉就会耍酒疯,我一耍酒疯,那可不天下打乱了。”说的满屋子里人都笑了,一家人坐在那里,和和气气的吃一顿饭,黛玉坐在北王妃身边,北王妃一直往黛玉碗里夹菜,还说:“这般瘦弱,将来可怎么生孩子呢,要多补补。”水凌正在喝汤,听到她母妃的这句话,想到水溶昨夜里在他那里混了一夜,汤一口喷了出来。北王妃奇怪的看着水凌,水凌可怜兮兮的看着水溶,水溶一副自己收拾的表情。水凌只好道:“汤太热了。”北王妃尝了一口说:“不热啊。”水溶眼看就要被拆穿了,连忙说:“哥哥刚才是咬到舌头了,不好意思说吧。”那水凌捂着嘴,直点头,一副吃黄连的臭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