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我一坐在沙发上,抱着脑袋。“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等会他一定会回来,告诉我要执行什么任务!一定是他为了骗我去执行任务才这么说的!!”其实我心里也知道这些事不可能,因为我的记忆就摆在那,它不可能欺骗我。我父母,朋友,学校,给我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真实,根本就不可能是是他们虚构在我脑子里的。
但是我的心里还有一种声音,它在不停的告诉我猿生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不然为什么我和小雨子他们会对部门有一种归属感?不然为什么我从内蒙古Z镇逃出来后,打的第一个电话就是到部门里的?不然为什么我们遭遇了那么多,从来就没有想到要逃出这个部门?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站起身吼道,但是没有人回答我的疑问,没有人告诉我这一切,不行,我得找到老明,我要知道真相,猿生我根本就不相信他,但老明,除了在危险的时候他会骗我们自己逃生外,至于身世,他应该不会骗我们,而且听猿生说当时是他审批我们进的部门,那他一定什么都知道,最让我无法相信的一点,我们怎么可能不会老?我看过青衣众对于那些白骨的质料,确实有长生这一说,可是当时我只是当是那时候的牧民们的一种迷信,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长生?就因为那具白骨?这完全违背可大自然的定律呀。
“你,怎么了?”这时,小雨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不知到什么时候,她已经走到了大厅,可能是我的怒吼声吵到了她吧,我没有转过头去看她,我抱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低声道:“没什么,就是有点想老明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对她说猿生跟我说的那些事,毕竟这些事连我都不确定,如果跟他们说了只会增加霍先锋和小雨子的负担,还是先放着吧,等事情清楚了再说也不迟。我只是没想到,我竟然也像猿生和老明他们那样瞒起了自己人来。
随后小雨子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走到我身边坐下,在安慰着我,我一想想也就释然了,至少现在还有人安慰,“小雨子,你家是哪的?”我看想小雨子,想问一些她的身世,来确定猿生跟我说的是假的,“就是四川的呀。”小雨子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那你每天都离家那么近,有没有想家人?”我问她道。她皱了皱眉道:“我没有家人,我也不知道我家人是谁,我只记得我有记忆起就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的。然后打工,读书,考上大学,直到被弄到这个地方来,不过一说到想呀,我还是想我那些同学了……”“喔,这样啊,”看来小雨子确实记得她的童年,而且也不像猿生说的那样是在八十年代就加入部门的。
“怎么想起问这个了?”小雨子疑惑道。“没事,就是随便问问,老明失踪了,我现在是上级,理应关心关心你。”说完,我冲她一笑,但是她的脸色还是并不怎么好看,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想知道,就在我准备起身回房时,她突然说话了。“游简,你干嘛要回来……”这句话我记得,她在我从精神病院回来后也对我说过,当时我还有点生气,我为什么不能回来?难道要死在那她才满意吗?但是现在她一说,我就觉得她的话另有意思了,“你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事。”“想说就说吧,反正这就咱们两个人,没别人,我不会说出去的。”小雨子听完我说的话后,就左右看了看,确认真没有了别人后,就道:“我总有种危险的感觉,那感觉随着时间的流失慢慢的加重了,而且我特别清楚,只有在部门里,才会有这种感觉,就算去执行任务,那些危险我也觉得不算什么,只有在部门里的这种危险感,特别的深,而且我有种预感,我们行动局的人,都会遭遇一些不好的事……那天,在内蒙古,我想回去救你,可是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让我别管你,这才是在救你,而且我也特别希望你别回来了,因为在你不在的那次任务中,我了解了一些真相,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你既然回来了,或许这就是命运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雨子也学着猿生喜欢说一些让人很难理解,又很激发人的好奇的话了,但是我想,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事比死亡更惧危险吧,可她宁愿把我留在那甚至不担心我死去,也不想让我再回来,部门里的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正在我准备问清楚时,却怎么问小雨子也不愿再说了,她一直在重复有些事我不知道对我只有好处,我没办法,只得作罢,随后和小雨子聊了一些她的往事,发现她的童年过得都并不怎么样,在孤儿院里被年长的人欺负,在学校里被校外的人欺负,聊着聊着我们就聊到了在菲律宾的海底古城里的事。
“你想知道那个夏周海为什么死吗?”小雨子问我道。“不是想非礼你被你杀死了吗?”我奇怪道。“游简,我不想骗你,夏周海并不是要非礼我,而是想杀死我。”小雨子正说着,突然大厅里的门被打开了,猿生从门外走了进来,小雨子连忙闭上小嘴,不再说话,猿生走到沙发前的茶几上,随手拿了几份报子就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怎么那么有闲心呀?平时不是忙里忙外的吗?”小雨子看着猿生问道。“平时忙里忙外是因为各地的事情太多,现在好了,所有的侦察员全部跟我们失去联系了,刚刚连中国的侦察员也失去了联系,只有四川的人还在,现在部门里唯一重要的事就是重新联系上这些人,任务我已经部署了,接下来我能干的,有三件事,第一是看着他们边忙边发呆,第二是为失踪的侦察员祈祷,第三是看报纸等消息,我想了想,还是第三件事适合我吧。”他走进来时我还以为他是来让我们又去执行什么任务的,他说话很平静,好象完全忘记了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跟我说过什么。我叹了口气,问道:“需要我们做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