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你醒醒,再坚持一下,我现在就为你除毒……”易天澜捧着胡蝶的脸想把她摇醒,如今她不配合,他无法为她练功去毒。
可此刻胡蝶已经不是胡蝶了,时间太久了,药力已渗进血液变成了汹涌澎湃的浪头。胡蝶已经认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她嗅着他男性狂野的气息,手脚并用,激荡地张嘴就在他身上乱啃乱咬起来。
易天澜几次想把她扶正盘腿坐好都无法把胡蝶从身上扯下来,他的额头明显已冷汗涔涔。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甚至比正常的男人更加渴望敏锐,不说胡蝶此刻有多么地诱人,即便是个陌生的女人这般对他上下其手,又异常准确地抓住他雄奇的敏感部位,是个男人也会受不了,更别说胡蝶还是他心爱之人。
“胡蝶……”易天澜异常苦涩地望着胡蝶一声喘息,胡蝶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地,空中有棉帛的撕裂声传来,易天澜苦不堪言,他望着骑在他身上眸光迷离浑身都散发着诱人魅力的胡蝶,突然闭上了眼。
爷爷已经为胡蝶制造了一个假身份,她的指纹,血液,瞳孔,手脚,甚至身体都已被采集与那个身份完全地符合。若说她在中国的真实身份还有可能有假,但爷爷为她制造的另一个身份就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她是他名符其实的妻。
易天澜苦涩的心不觉有丝动摇。
哥哥的婚礼不过是个幌子,被邀请去太阳岛的人对易家根本无足轻重。而另一边,他的婚礼,虽然是小玉易容后代替胡蝶完婚的,但到场的却都是货真价实的神秘大人物。古老的家族,有他们认可的方式,而他的婚礼也是以一种古老的形式举行的,那一晚他头一次乐歪了嘴任由爷爷摆布。
那一次,爷爷却没有邀请公孙家参加。
回到新房,易天澜看着沉睡的胡蝶,才真实地醒悟。
可他对爷爷没有任何的怨怪,在心里,他还是如此渴望的吧!尽管有些自欺欺人。
放她走,是因为她的眼里根本没有他,她爱的是别人。
易天澜有自己的骄傲。
虽然凭易家的实力,霍啸远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但易天澜却不愿伤害胡蝶,若就那样一辈子禁锢她,他会有种挫败感。尽管爷爷暴跳如雷把他骂的狗血喷头,但易天澜却是无悔。爷爷把他赶出家门,他辗转千里去找她,易天澜觉得心里很坦荡。
他决定用另一种方式去守护她,给她宽容,让她与心爱的人相守一生。随后,他会给她另一个人生,这个人生,是绝对的属于他的。易家的秘笈总有些奇异的本事,连他都不知道爷爷究竟有多少岁了?至于爸爸,妈妈并不是他第一个妻……
哥哥的生命注定是短暂的,而他,只要不继续深下去,只要能挺住那份噬骨的灼烧,他的生命和容颜恐怕会很长时间都保持在此刻的状态,他的肌体早已发生变化。易天澜决定也把胡蝶带进这份神奇,更没想她的身体竟如此切合神速地接受了那份馈赠。
就在易天澜片刻的神游之际,胡蝶已经把他剥的衣不遮体了。他回过神来,望着醉人的胡蝶眼里一迷茫,突然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望着胡蝶满面菲红饥渴迷离的眼神,易天澜头一低便疯狂吻住了她。
易天澜的身体一下子蹿起滔天火焰,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如此迅速地掀起他的狂潮,他已经克制不住地大手探进她薄薄的小礼服里,那里细腻柔滑的肉体让易天澜神经一荡,大手揉搓的力度更把胡蝶的身体掀进另一个温度,她的身子灼烧的要爆炸了,胡蝶再也控制体内的魔性,突然丢开他的吻仰首就欢快地长吟一声,易天澜在这声吟唱中丢盔弃甲。
“啸远……”就在易天澜欲要长躯直入的时候,胡蝶突然意乱情迷地轻唤了一声。
易天澜的身子一下子僵住。
低首再看胡蝶,依旧的迷乱,她心底最真实的渴望还是他……
易天澜一下子翻身而下。
胡蝶离开他的温度,急忙手脚并用地又要抱住他。
易天澜一个挥手就砍在她颈间,胡蝶痛哼一声软软地倒在草窝里。易天澜眼眸蹿烧着难以压抑的烈火,却强忍着为她整理好衣服,扶她倚在树杆上坐好,他盘腿而坐手里掐着要诀连连点在胡蝶的身上,随后与她抵手相握轻轻闭上了眼。
树林外,不远处的一辆豪车内,易天策看着摄像镜头里的映像突然咂嘴感慨一声:“真是遗撼,小澜竟然如此手软……真是白白浪费了我一番心思……把后面的那一小节删掉吧!有前面的那些旖旎画面就足够了,哼,霍啸远,看你怎么跟易家斗……”说着,易天策阴森一笑,直接把摄像机递给车后排的一个戴礼帽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这些画面很快就会到霍啸远的手中……”说着,那人推开车门下车。
易天策嘴一歪,豪车顿时缓缓向前滑去。
当胡蝶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满天的星斗。
易天澜蜷缩在她脚下的草窝里正止不住地瑟缩,每当他耗尽体内功力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胡蝶看看自己的小礼服还算齐整,而他,明显衣不遮体。
胡蝶知道,他又一次救了她。
用最笨的方法,不惜耗尽体内所有的精气帮她祛毒,胡蝶望着易天澜,觉得这辈子仿若怎么都还不清他了。她轻轻一叹,把易天澜扶起来坐正,她自己也盘腿坐好,用易天澜教她的运气之法与他两手相抵慢慢静下心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