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
晚上他们在烧烤架上烤了热狗,又在壁炉里烤了药蜀葵,然后钻进了睡袋里。当山姆环住了安妮的腰,安妮说:“山姆,在我们计划如何过这个晚上的时候,我想像着我们会啜饮着香槟,看落日夕照。但是不知怎么,我觉得现在的方式更有意义。我们不需要浪漫的日落,也不需要迷人的香槟,或者其他美丽的景致,我们只需要彼此,永远地。只要我们一想,什么难题都能解决。”
安妮和山姆刚刚庆祝了结婚10周年,他们的庆典一如既往:一次浪漫的露营旅行——就在他们自己的起居室。
前几天.我信步走进一个人声鼎沸的市场,在里面呆了半个小时,什么也不千,只是看着眼前人来人往。
请不要打扰她的灵魂上路
普贾-贝蒂/文
在古埃及的传说中,一个人在由生到死的瞬间,神都要先问他两个问题,而他的回答将关系到他能否踏上死后的旅途。
第一个问题是:你把快乐带来了吗?第二个问题是:你快乐过吗?
我的母亲曾经说过,沉浸在痛失亲友的悲伤中是最自私的行为,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一个“我”:哭悼那人的是“我”,怀念那人的是“我”,追忆那人的是“我”,需要那人的还是“我”。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母亲就告诫我不要在她的葬礼上哭泣,她说那样会打扰她的灵魂,使她不能安心上路。母亲最喜欢的一首诗是:
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彷徨,
更不要为我哭泣,
如果有一丝微风吹拂过你的面颊.
如果有二片雪花如钻石般璀璨,
那就是我,
那就是我……
在母亲的眼中,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命中注定的,所以根本用不着害怕。对母亲来说,死亡只是一个逗号,而不是句点。她生前经常对我讲起古老的神话传说,讲生命的轮回,讲一个人的灵魂是如何随着今生的积德而不断地被净化、被提升,从一个躯体转移到另一个躯体,从一种生命形式转化为另一种生命形式,直至最后的圆满。不过,这只是她从佛经里学来的理论。
伊斯兰教就不相信人有来生,基督教则宣扬天堂和地狱。事实是,我们没有一个人知晓生死一瞬间会发生什么,而正是这种无知让我们心怀恐惧。但是反过来想想,当我们大多数人有时连生的勇气都没有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害怕死呢?
前几天,我信步走进一个人声鼎沸的市场,在里面呆了半个小时,什么也不干,只是看着眼前人来人往。没有几个人能昂首阔步,大多数人都是躬身前行,面部表情千变万化,但总摆脱不了百无聊赖、疲惫不堪、焦躁不安,甚至愁云满面、心灰意懒。仅仅为了活着而活着,挨过一天天、一年年,最后在床上终其一生,这真是对生命的浪费!
然而,在生与死之间还有一段美妙的征程,叫做生活。这是一段神奇的旅途,它应该充满了梦幻、想像、知识、现实和领悟。
一位我已记不起名字的哲人曾经说过,生命走到尽头后就只剩三件事了:你热烈地爱过吗?你充实地生活过吗?你学会放弃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了吗?
积极的生活态度催生积极快乐的人生。那就不妨从现在做起,把过去的不快抛在脑后,不要再为未知的明天而自寻烦恼,振作起来,用心去体会生活,敞开心胸去迎接欢乐、散布欢乐吧。
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彷徨,
更不要为我哭泣。
我就是那轻柔拍打沙滩的海浪,
我就是那在狂风中哗哗作响的树叶,
我就是你脸上的那每一缕笑容,
我就是你张开双臂拥抱的欢乐。
等他们笑过之后,我告诉他们:“我选择活着。请把我当做一个活着的人而不是一个死人来做手术。”
每天都选择完整地活着
杰瑞是那种即使你想讨厌也讨厌不起来的人。他的情绪总是很好,并且总是说一些乐观积极的话。当别人问他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总会回答:“因为这是最好的选择。”
杰瑞告诉我:“每天早晨醒来后,我就会对自己说:‘杰瑞,你今天有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有一个好心情,也可以选择肴一个坏心情。’我选择有一个好心情。每当有什么坏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可以选择成为受害人,也可以选择从中获得经验。我选择从中获得经验。每当有人来向我抱怨的时候,我可以选择接受他们的抱怨,也可以选择指出生活中积极的一面。我选择为他们指出生活中积极的一面。”
我把杰瑞的话翻来覆去地考虑了一遍又一遍。之后我们失去了联络,不过,每当我对生活做出选择而不是被动地接受的时候,便会想到杰瑞。
几年之后,我听说杰瑞遭遇了一次大不幸:一天早晨,他餐馆的后门大开着,他被3名武装抢劫的强盗拦截在内。当他试图打开保险柜的时候,他的手因紧张而瑟瑟发抖,他甚至忘记了密码。强盗们惊慌失措地向他开了枪。
幸运的是,杰瑞很快就被别人发现并被火速送到当地的医院。经过18小时的手术和数星期的重病特别护理,杰瑞出院了。出院的时候,杰瑞的身体里还残留着数枚子弹的碎片。
在那次事故发生大约6个月之后,我看见了杰瑞。我问他当劫匪抢劫他的时候,他在想些什么。
“当我躺在地板上,我想到我有两个选择。我可以选择活着,也可以选择死亡。我选择了活着。”
“难道你不害怕吗?你失去了知觉了吗?”我问。
杰瑞继续说:“护理人员真是棒极了。他们一直在鼓励我,告诉我我会好起来的。但是当他们把我推进急救室的时候,我看到了医生和护士们脸上的表情。当时,我真的害怕极了。我从他们的眼睛里读出‘他是一个死人。’我知道我必须得有所行动。”
“你做了什么?”我问。
“噢,有一个大个子护士冲着我大叫着问问题。”杰瑞说。
“她问我是否会对什么东西过敏。‘是的,’我回答。当医生和护士们等待我的回答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大叫一声:‘子弹!’听到我的回答,他们全都大笑起来。等他们笑过之后,我告诉他们:‘我选择活着。请把我当作一个活着的人而不是一个死人来做手术。”’
他们热情地围拢在她的身旁嘘寒问暖。唐娜也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为大家讲述事故发生的经过以及她在医院里的经历。
没有什么能阻挡你奔向幸福
罗伯特·J·迈克马伦/文
那年圣诞前夕的一个星期天早上,做完早礼拜之后,一位有两个十几岁女儿的妈妈问我晚上是否可以开车带她的女儿去教堂参加聚会。她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需要帮助,我当即答应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开车去教堂,两个女孩子就坐在我的旁边。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当我的车爬上一个高坡的时候,坡下的立交桥上面刚好发生了一起多辆汽车相撞的事故。当时,路面结着厚厚的冰,非常光滑,虽然我竭尽全力地猛踩刹车,但仍旧无法阻止车向坡下滑去,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砰的一声,我们的车在狠狠撞击了前面一辆小车的屁股后停了下来。上帝保佑,我没事。但旁边一个女孩子的尖叫却让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哦,唐娜!”我急忙转过头去,看到那个靠窗而坐的女孩子的脸上全是血。
我迅速将唐娜送进了医院手术室,开始了焦急的等待。不久,警察仔细勘察了现场之后找到我,他们认为这起事故是不可避免的,双方都没有责任。话虽这么说,我却仍旧非常不安,因为眼前这个美丽的16岁女孩子注定要带着脸上的伤疤度过一生了,而这一切都是在我照顾她的时候发生的。
我非常害怕去医院里看望唐娜,害怕她见到我时会生气并指责我。但内心的愧疚时时刻刻提醒我,不管怎样,你都要勇敢去面对。
我忐忑地走进医院,向一位护士询问唐娜的病情,护士微笑着回答说唐娜正在好转。事实上,唐娜就像是一道亮丽多彩的阳光,充满了朝气和活力,她看起来总是非常愉快,对医院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尤其是喜欢问一些治疗与护理方面的问题。
见到唐娜,我对她说,对于发生的一切我感到非常抱歉和难过。但还没等我说完,她就打断了我,并安慰我不必难过,说她可以用粉饼化妆遮住疤痕。然后,她就开始兴奋地向我描述起护士们的日常工作。唐娜说这些的时候,护士们都聚集在病床的周围,微笑地注视着兴高采烈的唐娜。
后来,唐娜出院回到学校,立刻就成了同学们关注的焦点。他们热情地围拢在她的身旁嘘寒问暖。唐娜也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为大家讲述事故发生的经过以及她在医院里的经历。对于这次事故给唐娜造成的伤害,唐娜的妈妈和姐姐不但没有费陉我,反而还不住地感谢我那天晚上对她们姐妹俩的照顾。
但是,一想到这么美丽的少女脸上的疤痕,我的心仍旧会感到隐隐作痛。一年以后,我搬到了另一座城市,从此就和唐娜一家失去了联系。
15年之后,那座教堂邀请我回去参加一个系列的礼拜仪式。就在整个仪式结束的那天晚上,我突然注意到唐娜的妈妈正站在人群中等待着和我说再见,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唐娜那张带着丑陋疤痕的脸,心不由得抽紧。
我们不由自主地提到了唐娜,她笑着问我还记不记得唐娜住院时对护士这个工作是多么的感兴趣。我对此记忆犹新,唐娜妈妈于是更加兴奋地跟我描述:“是的,唐娜非常喜欢护士这个工作,所以她立志要成为一名护士。
她接受了护士培训,并且以优异的成绩毕了业,又如愿以偿地在一家医院里找到了一份护士工作,还在那里认识了一位年轻的医生,相爱、结婚。他们的婚姻很幸福,现在已经有了两个既可爱又漂亮的孩子了。唐娜还对我说千万不要忘了告诉您,那次事故对于她来说是一生中最大的幸事!”
她每天都出神地看着这里。有一天,她说:“那里就是天堂吧,真想去那里闻闻天堂的气味啊!”
一道美丽的玫瑰花墙
谢沁珏/文
在这个平凡的小镇上,有一道美丽的玫瑰花墙——它足有半人多高,每到春天便开满了美丽的玫瑰花,它是这家的男主人克利夫先生生前种植的。
可是,克利夫太太的脾气却是出了名的不好,她常常和克利夫先生为了一些琐事争吵。克利夫先生去世后,她的脾气更坏了,而且经常自己生闷气,因此镇上的人都尽量避免招惹她。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克利夫太太正坐在院子里小憩,玫瑰花墙上缀满了美丽的玫瑰花。突然,她被一阵塞塞的响声惊醒,睁眼一看,玫瑰花墙外有一人影闪过。克利夫太太厉声喝道:“是谁?站住!”那孩子慢慢挪了出来。克利夫太太认出他是7岁的小吉米,住在街对面拐角处的穷孩子,他的身后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克利夫太太厉声问道,小男孩犹犹豫豫地把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一朵玫瑰花,一朵已经陕要凋谢的玫瑰花,那耷拉着的花瓣显示出它的虚弱。
“你是来偷花的吗?”克利夫太太严厉地问道。小男孩低着头,局促不安地搓弄着衣角,一言不发。
克利夫太太有些不耐烦了,她挥挥手说:“你走吧!”这时,小男孩抬起头来,怯生生地问道:“请问,我可以把它带走吗?…‘就是那朵快要凋谢的玫瑰花,似乎轻轻一碰,花瓣就会落了的玫瑰花?”克利夫太太有些奇陉。
“那你先告诉我你要它干什么?送人?”
“女孩子?”
“……”
“你不应该送给她这样的一朵玫瑰花。”克利夫太太的语气温和了些,“告诉我,你把它送给谁?”
吉米迟疑了一会儿,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阁楼,那是他的家。克利夫太太这才想起他有一个5岁的小妹妹,一生下来就有病,一直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