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间并不会为他而静止,傅梅儿冰冷的剑尖半分没有停顿的意思……
皇甫清今日却并未穿着宝甲,这一剑无论刺在何处都是一个死。
“啊……”皇甫清轻哼出声,只见一股鲜血自胸口处汩汩流出。
傅梅儿一剑刺中,手上用力只待整剑刺入,鲜血的腥味窜入鼻中,嗜血的心更加坚定,却忽然感到头脑一阵晕眩,双手一软,才刺破皇甫清胸口的宝剑瞬间掉落下去。
傅梅儿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若是去照镜子想必自己的脸颊定是绯红,情不自禁的蹲坐在了地上,“你……”
皇甫清起初灰心求死之时,只当药物失效,此刻见傅梅儿如此情形,知道是方才的药粉起了作用,随即不顾伤口还在流血,将傅梅儿缚在怀中。
“你放开我……”脸红如烧云的傅梅儿使劲吞了吞口水,说道,“你竟然对我,对我用‘惜春散’……你……”
皇甫清沉声道:“我说这是南雪衣交给我的,你信不信?”柔和魅惑的双眸注视着傅梅儿的身体,却闪耀着些微的戏谑。
“你……们混蛋!”傅梅儿嘴上虽然凶狠,然而身体却因为皇甫清若有似无的触碰而不由自主的朝他靠近过去,想要控制,但是男性独特的气息让中了惜春散的她根本无法克制……
皇甫清半倒在地上,拖着傅梅儿一同幕天席地,“有病就要治……”指尖邪肆的划过傅梅儿的面颊,却带着一股血腥味,沾染着他胸口的鲜血,反而让意志力渐渐殆尽的傅梅儿呼吸越发急促。
皇甫清望着怀中如盛开的玫瑰般娇艳的傅梅儿,眸中闪过一抹贪婪的迷恋,轻轻用手指逗弄她泛着情.欲之色的粉肌,看她被自己挑起的一阵阵轻颤,他开始也变得呼吸急促起来。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无法自持的动情,还有被欲.念控制了的迷乱神情具有十足的挑逗性,尤其在他爱着这个女人的时候……
“你……你干什么……”傅梅儿宛若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皇甫清只要轻轻的掠过她,便会引来她不住的颤抖。
皇甫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胸口的伤痛,反而刺激了他生理上的反映,“你说我要干什么?”
傅梅儿身体上的渴望和心理的反抗是很剧烈的对峙,她实在不愿皇甫清碰他,她必须恨他……而恨一个人的时候,如果让她意识到自己对他的身体丝毫不曾反感……那是很可怕的。
皇甫清并不理会傅梅儿深蹙的眉头,轻微的扭动让他认为那是欲拒还迎,毕竟南雪衣亲自配的药粉,威力可是不可忽视的……
傅梅儿带着哭腔的说道,听起来几乎是哀求。
“不要……”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皇甫清的挑逗,傅梅儿感到意志如断弦般的崩掉了,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卷住皇甫清滑入自己口中的柔软,彼此唇齿间动情的纠缠着。
皇甫清一边亲吻着身下的人儿,一边打量着傅梅儿的面容,伸手轻轻将傅梅儿的手自腿间拿开,轻轻在耳边说道:“如果再也不用去面对任何事情该多好……”
傅梅儿意识模糊的嗯了一声,却忽然感到身体里一烫,无比的充实让她把一切都扔了开,反拥住皇甫清的身子,纤长的丹蔻深深嵌入他紧实的背肌之内……
“皇甫清……我恨你……”傅梅儿咬着樱唇一字字说道。
皇甫清揉着傅梅儿的青丝,无比爱怜,却又无法停止一切的进行,“我知道,我知道你恨我,我也在恨自己,恨自己……梅儿,我爱你。”
后来皇甫清还说了什么,傅梅儿还有他自己都没有清晰的记住,唯一肯定的是他们的痛,心痛还有伤口的痛……极乐也不能掩饰的痛,那是时间累积的伤害,也是无法改变的伤害,想爱不能爱,想要放手,却总是被意识牵引,作出相反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