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盈欣喜若狂地向着君慕夜叩了个头。
“若盈谢过殿下,就为了殿下这份情,若盈就算是拼了所有也要帮殿下夺得言姑娘的心。”
君慕夜轻轻一笑,将眼神飘向街头风月楼的方向,不知道,那磨人的丫头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依旧那样的让人可爱可恨?
风月楼中的言诺诺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大大和喷濞,揉揉鼻子,向四周望了望,谁在骂她?或是,谁想她了?
“丫头,是不是着凉了?要不你先回去息会,这里有洪姨就成了。”
洪姨担心地看着言诺诺,这段时间来她早已将言诺诺当成是自已的女儿一样,心疼着她的倔她的认真。
知道她将风月楼改为风花不雪月表面上说是为了她自已,实是为了姐妹们着想。
“洪姨,放心,你忘了怜儿是什么出身啊?哈哈,我可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我是丫环一个,没那么身娇肉贵的。”
洪姨翻了下眼,这天底下有这样的丫环吗?
“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主子,才能宠得出你这样无法无天的丫环来。”
抿嘴一笑。
“嘿嘿,那改天我带我家月月宝贝来让你看看,哈哈,你就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主子了。”
“月月宝贝?”
洪姨与红绡对看了一眼。
“看来还真是另一个怪胎,不然,那家小姐会让丫环这样叫的。”
“嘿嘿,耳闻不如眼见,洪姨,这么感兴趣啊,那天给个十万八千两银子给我,我去把我家月月宝贝请来让你老饱饱眼福怎么样?”
洪姨无所谓地白了言诺诺一眼,一旁的红绡一听十万八千两眼珠都快掉下来,直瞪着言诺诺。
“十万八千两?!我的天,看皇帝老儿也没这么贵啊!”
言诺诺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红绡的肩。
“红绡姐姐,你真是可爱!”
说完边笑边往自已的房间走去,红绡眨眨眼看了洪姨一眼。
“洪姨,怜儿说我可爱,什么意思?”
洪姨白了红绡一眼,轻轻一笑。
“确实可爱,白痴的可爱,这怜儿丫头的话你也跟她认真,真是白痴!”
说完也转身继续忙自已的事,留下红绡在原地眨眨眼再眨眨眼。
“这可爱跟白痴怎么又挂上钩了?呵呵,不理了,怜儿教我的,自动忽视不好听的,只记得好听的,我就记得我可爱就行了,呵,洪姨等等,可爱的红绡来帮你。”
言诺诺独自回到房间,刚刚打开门来,就见一个黑色的影子闪过来,她自卫性的往旁边一躲,快速的一个擒拿手去制住对方,可是那人身手比她利索,马上又反身,快速地将她压到了床上。
“嘿嘿,言诺诺,若是这回我是采花贼的话,你这三脚猫功夫早就让你吃了大亏了,你难道不知道,女人遇到危险最好的方法就是喊救命吗?真是个笨女人!”
言诺诺看着那个将她压在床上的男人,有点熟悉,却想不起是谁,但,能这样跟她说话的,代表着不是危险。
“那你认为叫救命就有用吗?”
既然对方不具危险性,她也就放心地跟他继续抬着扛当时解闷。
“没有,若是遇上真正想要你命的人,叫了也是白叫,反而会死得更快。”
言诺诺嘴角一扬。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嘿嘿,叫了也是白叫那叫什么?这世上啊,谁都靠不住,只有自已才是最靠谱的主。”
那男人突然间有点伤感地看着言诺诺,不,应该说是有点同情,言诺诺将他的眼遮住。
“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我,姑奶奶不需要同情,再说,我又没什么,你同情个屁啊!”
那男人微微微皱了皱眉。
“言诺诺,女人家不该老是说粗口的。”
被他一副我跟你很熟的样子给惹怒了,用力地将他推开。
“别一副你跟我很熟的样子,帅哥,你贵姓啊?”
这回,换那男人生气了,恶狠狠地瞪着言诺诺。
“言诺诺,你敢忘记我?你竟然敢忘记我?”
言诺诺冷冷一笑,迎上他盛怒的眸子。
“忘记又怎么样?不好意思,对于我家夜除外的男人,我向来就是采用忘记的策略,你也不能是个例外。”
“你说什么?”
那男人气得一把掐住言诺诺的脖子,却只是放在上面不舍得真的掐下去。
“那个青国太子对你就果真那么重要?若是他当真珍惜你,就不会让你沦落在这烟花之地了,言诺诺,你真的是个大傻瓜!”
将他的手从自已的脖子上拉开。
“帅哥,更正你这句话中的三个错误,第一,那个青国太子并非我家夜,我家夜另有其人,第二,这不是烟花地,风月楼早改名了你不知道吗?果真是外地人刚刚进京的,第三,言诺诺虽不是聪明绝顶,可不是大傻瓜,更正完毕,轮到你了。”
男人低低笑着。
“言诺诺果然还是言诺诺,哈哈,这趟京城连某没白来啊!”
言诺诺不理会他的话,兀自走到桌子边自已给自已倒了杯茶,刚刚想放嘴角喝就让那自称连某人的男人给抢了。
“嘿嘿,言诺诺,你还真不懂得待客之道,客人来了这么久了也不见你倒杯茶给我,不过呢,还算最后还是懂了,会倒给我。”
言诺诺眨眨眼。
“帅哥,这茶不是我倒给你的,是你抢过去的,这天下有你这样的客人么?也太不客气了。”
那男人轻抿了口茶。
“呵,我不管,反正是你倒出来的,我就当是倒给我。”
言诺诺抹了抹汗,她这是遇上不讲理的祖宗了,这男人简直比她还要更加无理取闹。
“行行行,你老慢慢喝,不够记得自已添,反正,你都当是我倒的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