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怎么啦?不就是干花瓣嘛,呵,没事的!”
祈妃拍着君慕夕的手温柔地笑着。
“不,母妃,这些不是普通的花瓣,是水国的海蔓陀萝,有臣毒的。”
祈妃这时才吓得有点花容失色,瞪着言诺诺。
“你好大的胆子,明知有毒还让本宫碰,你是不是想谋害本宫啊?”
“谋害?嘿嘿,我一个小女子有什么好谋害娘娘你的呢,再说了,是你自已要碰的,我又没抓着你的手去碰。”
“放肆!”
祈妃一气之下扬手就要打言诺诺,君慕夕连忙挡在了言诺诺的面前,硬生生地接下祈妃的一巴。
“夕儿!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母妃看看有没打痛你?”
祈妃心痛地看着君慕夕那被她的指甲划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呀,流血了!来人啊,快请太医!快请太医!”
“母妃,不用了!没事的。”
君慕夕将祈妃按住,心中暗暗庆幸,还好这一巴不是打在言诺诺的脸上,不然,心痛的会是他啊。
“祈妃,现在是陛下的病要紧,夕儿的伤一会让太医处理就行了,还是听听神医对陛下的病情的治断结果吧。”
皇后厌恶地看了祈妃一眼,祈妃想发作却又不敢开口,只得在一旁坐下,掏出自已洁白的手帕心痛地给君慕夕拭着脸上的血迹。
“姑娘,现在病因已经找到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医治呢?”
若依抿嘴一笑。
“医治那是没问题,可我也不能白医啊,这天下可没白吃的免餐哦。”
皇后看了一眼君慕夜,君慕夜也莫名其妙地摇摇头,皇后微微一笑。
“姑娘放心!只要你能治得好陛下的病,就算是要青国的半壁江山,本宫也允了你了。”
“皇后娘娘,青国的江山只有陛下能决定,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祈妃一听要拱手让出半壁江山脸都青了,要知道,她那么辛苦地争,为的就是让儿子坐上青国天子的位置,若是让出了半壁江山那不等同于在她身割肉一样嘛。
“半壁江山算什么,只要能治好陛下,就算是再多的代价本宫也愿意付出,陛下才这是青国的天啊!”
皇后微微红着眼看着躺在床上了无生气地皇帝,若依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两位娘娘不必急,若依只是小女子一个,要这半壁江山也没用,吃又不能吃玩又不能玩,还不如几颗新鲜果子来得实在点。”
“那你想要什么?”
皇后看着她与言诺诺有几分相似的脸孔和同样不按理出牌的性子,对她的好感油然而生,她知道,这是言诺诺的姐姐,必定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
若依将言诺诺拉到自已的面前。
“嘿嘿,我要的很简单,我们家师妹至今未婚嫁,我想让皇后娘娘给她来个招亲大会。”
“招亲大会!你敢!我第一个把台拆了!”
君慕夜黑着脸差点将若依揪了起来,好在冷奕手快地将若依一下子圈入怀中。
“拆吧拆吧,欢迎哦!嘿嘿,不来个闹场的怎么能体现出我们家宝贝师妹的珍贵之处呢?”
窝在冷奕怀中的若依不知死的又来了一句,君慕夕同样一脸黑地看着若依。
“皇兄,擒贼先擒王,拆台没用,拆了那个最终的起哄者才行。”
若依看着他挑挑眉。
“你要碰得到我才行啊,别忘了,老娘不怕毒你们可怕毒的,到时我全身涂满毒药,看你们谁捉得了我。”
言诺诺甜甜一笑。
“他们捉不住你我来捉,哼,你不怕毒我怕,到时你就准备将那招亲彩楼改成灵堂吧。”
若依吞吞口水看着笑得灿若春花的言诺诺。
“宝贝,我这是在为你着想呢?”
“为我着想?免了。”
明明知道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君慕夜,还让皇后去帮她搭什么招亲彩楼开招亲大会?这天底下有这样的姐姐吗?呜,她要退货啦!
“嘿嘿,免不免可由不得你说了算,是咱们皇后娘娘说了算,娘娘,反正呢我要解海蔓陀萝的毒很简单,而且要求也不高,就只有这个,答不答应就由你说了,不过呢别说小女子不提醒娘娘,皇上这毒啊再过三天就攻心了,到时就算是神仙也没法别说是我这个小小的小女子了。”
丢下这么一席话,若依窝在冷奕的怀中小手打了个哈欠。
“奕,我累了,我们回去睡会吧,这伤脑筋的事可不适合我们,让他们烦去吧!我们走。”
冷奕轻轻一笑,虽是不知道她玩什么花招,可他知道,她绝对有她的主意,将她轻轻地抱起。
“两位娘娘,殿下,王爷,我们先退下了!”
说完抱着怀中的人儿退出了寝宫。
“夜儿!”
皇后看着君慕夜,君慕夜别过头。
“母后,不用说了,我绝对不同意,说什么我也不可能将诺诺让出去的。”
祈妃这时才听出来,原来那个假扮的小医女就是言诺诺。
“原来你是言诺诺?难怪了,夕儿,你早就知道她就是言诺诺了对吧?所以,你才替她挡下那一巴?”
“现在不是在说谁是谁的问题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得马上治好皇上的病。”
皇后在意的还是皇帝的病,拉过言诺诺的手。
“丫头,若依是你的姐姐,天底下没有那个姐姐是不心疼妹妹的,我想,她既是敢提出这个来就自有她的理由,为了你父皇的病,就答应她吧。”
“就是,一个丫头换半壁江山,这天底下那找的这么好的生意啊!”
祈妃在一旁凉凉地说着。
“是啊,这可是全天下难找的好生意,也就我那傻姐姐肯这样做,夜,别犹豫了,答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