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有我的,诺诺,听话,把药吃下去。”
君慕夜将药放到言诺诺的手心上,言诺诺眨眨眼,暧昧地看着君慕夜。
“夜,要我吃可以,我要你亲手喂到我嘴里。”
君慕夜轻笑着,这丫头一撒起娇来可是不分场地的,将她手中的那颗药丸拿起来喂到她的嘴里,言诺诺抿嘴一笑,突然间伸出手将他压向自已,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住了他的唇。
“哇,诺诺,注意啊注意!”
若依哇哇大叫,用手掩住面,却留出两个大大的指缝,从指缝里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不停地转着。
君慕夜闭上眼,不一会他突然将言诺诺推开。
“诺诺,你……该死!”
君慕夜低咒着,言诺诺笑得一脸的得逞,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着。
“若依,还有没有药?”
“啊?没了,真的就只有四颗,我人缘好从没被毒过,所以没备过。”
言下之意,她才不像你们这帮人这么的得罪人。
“该死,那还有没其他的?”
若依耸耸肩,反正,只要不是她的宝贝妹妹有事就行了,其他的与她无关。
“没有,就这么多,嘿嘿。”
“嘿嘿,就是,这药又不是糖,我姐要带那么多在身上做什么?”
言诺诺调皮地朝君慕夜眨眨眼。
“你明知道,这药就只有四颗,为什么还要把药给我。”
君慕夜的脸上尽是悲痛,他又一次,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陷入危险中却无能为力。
“什么?你说什么?诺诺刚刚不是吞下了一颗了吗?怎么又跑你那去了?难道刚刚那丫头是故意吻你的?”
君慕夜点点头,言诺诺笑得一脸的灿烂。
“是啊,我是故意的,呵,姐姐,那现在你还有药多没有?”
若依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体四个字来。
“你故意的!”
言诺诺轻笑着将若依拥住。
“姐,因为我知道,你是不会舍得我这么快就死去的,夜不舍得君慕夕,而我不舍得夜,所以呢,嘿嘿,想来想去,只能是让你舍得你的药了。”
若依不情不愿地白了言诺诺一眼,纤纤的素手指了一下言诺诺的额头。
“吃里扒外的丫头,真是女不大中留!”
言诺诺掩嘴一笑。
“确是女大不中留,不过我肯定会留得比你久点,因为我还没结婚,你早就已经婚了。”
“咦,诺诺,什么叫结婚啊?”
方诺诺汗,她差点就忘了,在这应该叫成亲,不应该叫结婚。
“呵,结婚就是成亲的意思。”
“成亲就成样嘛,干嘛还要昏呢?”
低咕着,若依从衣兜里再拿出一朵红得滴血的兰花,极度不舍地扯出一片来塞进言诺诺的嘴里。
“那,吐下去,呜,我的血兰啊!就这样少了一片了。”
心疼得要命,要知道这株血兰是她和冷奕冒着生命危险从蛇口里抢过来的,她种了才开过一次花,就那么几朵,这朵是仅剩的了,就这样让好那吃里扒外的妹妹给剥削掉了一片。
“好啦,我们的问题解决了,姐,现在是不是该解决皇上的事了,不然,就算是我们吞了解药没被海蔓陀萝给毒死,也会因办事不利让那祈妃给砍了的。”
“放心!她想要我们这两棵绝世无双的小脑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真的!”
言诺诺崇拜地看着若依。
“我就知道,我们家老大是最厉害的,你一定有办法救皇上的。”
若依眨眨眼,将手臂从言诺诺手中抽出来。
“我没说我有办法啊!”
“啊?那你又说……”
“嘿嘿,反正啊,我跟你还有奕的脑袋本小姐跟你打个包票,那是绝对没问题的,至于那两位嘛,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王爷,都是皇帝的儿子,要砍也砍不了他们的。”
“水若依。”
言诺诺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若依的名字,若依愣了愣,知道,宝贝妹妹生气了,这才收起不正经的笑脸。
“呵,好啦,叫得这么陌生做什么,我只说我没办法,可没说不想啊。”
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姐,都这个时侯了你还玩,就算是我求你了,父皇是个好皇帝,之前我的妖女之名也并非他的本意,他和皇后娘娘都对我很好,所以,你一定要救他,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姐姐了。”
“好啦!我自有安排,你就给我安啦!”
“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嘿嘿,反正咱们病因找到了,出去交差吧,这条件是要谈的,本小姐可不能帮白费力啊!”
若依笑意盈盈地挽着言诺诺的手往外面走去。
“走,咱们把外面那两位娘娘请进来。”
若依打开门来,探出美丽可爱的脑袋对着门外的宫门甜甜一笑。
“两位公公,去请你们的主子来吧。”
门外的太监一刻也不敢停地跑去请皇后和祈妃,不一会,皇后和祈妃就走了进来。
“神医,怎么样?陛下的病情怎么样了?”
皇后一进门就直奔冷奕这边,冷奕看了看若依。
“依儿,你来说吧。”
若依点点头,拿出刚刚制剪开了口的被子里的干花。
“真正的祸害就是这个。”
“这个?”
祈妃就着她的手看了看那些干花,鄙视一笑。
“不就是一些干花瓣嘛,有什么稀奇的,皇宫一向就有用干花放入被子中的习惯,若是这样有害的话,那皇宫就不只陛下一个人有事了。”
“嘿嘿,如果没事的话,那请娘娘拿一片闻闻看。”
言诺诺这话是故意在试探祈妃,因为,若是毒是祈妃放的,她自已必定不敢碰,就算是敢她碰也会有片刻的犹豫。
但,祈妃一点犹豫也没有,伸手就要去碰若依手上的花,君慕夕急得将她一把拉开。
“母妃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