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不是白府的二夫人吗?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这么一副勾人的模样?
陈浩有些慌乱地望了望,见房中的确没有别人,怦怦直跳的心才多少平复了些,刚想要离开,可是眼睛却不自觉地往床上瞟去。
你还真别说,看多了年轻女子的身子,忽然看到这徐娘半老的,竟然别有一番风韵。他还从来没有沾过这样的女人呢,想到这个,心里比想到如烟姑娘的时候还痒痒。
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脚已经不自觉地往床的方向迈去。
不行,陈浩,这是你大舅子的二夫人,你要是碰了她,白忠凤那个女人还不扒了你的皮啊?不止是她,白忠国也不会放过你!
管它呢,反正这里也没别人,做了谁知道啊?
两种想法斗争了半晌,终于还是耐不住诱惑,摸了过去,还不等到床边,就听得一声娇哼,床上的人儿醒了过来,“好热!”
陈浩被吓坏了,转身往外就奔。
“别走啊!”身后传来娇媚的挽留声。
陈浩惊讶地回头,只见二夫人已经坐了起来,一只手臂撑在床上,丰满的身子弯成魅惑的弧度,醉眼迷离,两腮酡红,他的心里顿时点燃了一把火。
“老爷,来嘛!”二夫人对他一招手。
陈浩便不由自主地转了身,又不由自主地来到了床边,更不由自主地揽住了她的腰身。
“老爷!”二夫人眼神如水地掠过他的脸颊,却又突然愣住了,“你不是老爷,你是谁?”
陈浩头脑一清醒,赶忙松开了手,“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不是姑爷吗?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是谁让你进来的?”此时,二夫人认出了他,质问的声音夹着娇喘,听起来倒像是在撒娇。
陈浩也感觉她似乎不太清醒,胆子复又壮了些,“是我,不过这里不是你的屋子,是我家的房子!”
“不是我的房间?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二夫人喘得更厉害了,扯了扯身上的衣衫,“我怎么这么热啊?”
她的衣衫本就已经遮不住身体,这么一扯,顿时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陈浩立时感觉血脉贲张,脑中仅存的那点儿理智也荡然无存。
“二夫人,反正这里也无人,不如我们就来那个了吧!”
“不行!”二夫人想要推开他,手臂却酸软无力,头脑也一阵阵地迷糊。
“有什么不行的?你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谁会知道我们在一起过?再说,白忠国那个老东西妻妾成群,你在房中也寂寞吧?不如让我来为你排解排解?”陈浩嘴里言语挑逗着,手却已经不安分地游走起来。
“不!”拒绝的声音显得那么微弱无力。
是啊,陈浩说得没错,老爷年纪已经大了,又整日忙着朝中的事,已经很少到她房里来了。她还不到四十岁,正是需要关爱的时候,却已经跟守寡没什么区别了。
现在她眼前就有一个男人,浑身散发着久违的雄性气息,只要她应一声,干涸已久的身体就能得到滋润。这个念头一闪过脑海,整个身子都化作成了水,瘫在陈浩的怀中。
陈浩是花丛老手,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哪里还会客气?不消片刻,纱帐之后便传出了旖旎之声。正当渐入佳境之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之声,紧接着门被一脚踹开来!
白忠凤凶神恶煞地一声大吼,“陈浩,你给老娘死出来!”
陈浩一听这声音魂儿都没了,立刻就焉了,一个骨碌从床上滚了下来,手忙脚乱地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还来不及穿,白忠凤已经带着喜儿和几个体型健硕的婆子冲了进来。
一看到这不堪的景象,喜儿和几个婆子臊得别过头。白忠凤则勃然大怒,一巴掌甩过来,“陈浩,你吃了狗胆了,竟敢跟老娘玩儿阳奉阴违这套!”
陈浩用衣衫挡着****,连声告饶,“我错了,夫人息怒!”
“哼!你的账我待会儿再跟你算。喜儿,把那个贱人给我绑了,带到街上去示众!”白忠凤指着床上娇喘不休的人,“她不是很喜欢勾搭男人吗?老娘今天让她勾搭个过瘾!”
陈浩急了,“不行啊,夫人……”
“你给我闭嘴!”白忠凤不容陈浩说话,“喜儿,动手!”
“是!”喜儿赶忙招呼那几婆子帮忙上前绑人,走到床边却愣住了。
“你发什么愣?还不快点儿给我绑了?”白忠凤怒声地催促道。
喜儿转头,脸儿都白了,“少夫人,这个、这个……”
“这个什么?”
“这个人不是、不是如烟姑娘!”
“什么?陈浩你好啊,除了青楼的贱女人,还藏着别的女人,老娘今天跟你没完!”
“夫人,不是我,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你给我滚开!”白忠凤一脚踹翻了陈浩,直奔床边,“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贱人这么不要脸!”
才一说完,白忠凤就僵立在那儿,愕然地张大了眼睛。
“别,别停下嘛!”二夫人还沉浸在欢愉之中,媚眼迷离地扭动着身躯,胸前荡起片片春波,连女人看了都不由心神微漾。
“紫如你个贱人,我跟你拼了!”白忠凤声嘶力竭地扑上去,抓住二夫人的头发劈头盖脸就打。
喜儿和几个婆子从呆愣之中醒来,急忙上前去拉,“少夫人,您息怒,不要再打了。”
陈浩见状不好,匆匆地套上衣衫,连鞋也顾不得穿,一溜烟逃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