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得怜香惜玉么?”白开心的声音颤抖的厉害,不知道是害怕多一些,还是疼痛多一些,好看的眉目微微眯起,并未掩藏眼中的疼痛,不过更多的却是倔强,倔强到忍受那份难以忍受的疼痛。
“对于俘虏,本将军又何须怜香惜玉。”依旧是低哑暗沉的嗓音,炙热的男气息似乎更加的靠近,整个人几乎要贴到白开心的身上,坚硬的盔甲弄得她全身疼痛,无奈自己的气力根本及不得他半分,认清楚了这个道理便也停止了挣扎,这个骄傲的男人不会允许别人过分的忤逆自己。
“俘虏?”白开心微微扯出一抹嘲笑,她实在不明白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君离殇的俘虏了。
“不然你认为是什么?东陵国第一美人?本将军认为俘虏更合适!”不知道是白开心的不反抗取乐他,还是那声俘虏让他很是高兴,此刻那声音中的冷意散去了几分。磁低哑的嗓音,听到耳底分外的勾人心魂。
下巴的力道松开,白开心微微侧开眉目,看着身边黑色的铁骑军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朝着前方城门口的方向云涌而去,一直以为电视才会有的战争,就这么眼睁睁的在眼皮底下发生着。
“你的冷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上官若希!”君离殇微蹙了眉目,这个女人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有趣。
“将军方才不是说了,传闻便是传闻不可轻信。”白开心的声音也是淡淡的。
此刻她被浑身包裹的冷意贯彻心扉,更别提那令人窒息的王者霸气,似乎唯有如此方才能够让自己不失态的吓软了腿,身子绷得紧紧,贴着背后那冰冷的铠甲,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错乱的心跳声。
“你很聪明,难怪夜家两兄弟都喜欢你!”君离殇蹙了眉目,双目死死锁住白开心故作的冷静和坚强。
两人便这样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君离殇的深不可测,让白开心根本就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杀戮,像是永无止尽的喧嚣和呐喊,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弥漫在风中让白开心微蹙了眉目,整个身子因为紧绷而酸涩的疼痛,可是她却不敢动。
“你在害怕么?”君离殇蓦然垂下头颅,低哑的嗓音让白开心吓了一跳,“是害怕本将军,还是害怕夜家两兄弟会不来救你?”
“那将军希望我怕什么?”白开心脸色微微苍白,染着胭脂的唇瓣微微开启,头感觉很疼。
君离殇先是一顿,转而微微扬起唇角,“本将军以为你在害怕我会如何对待你。”
“那么将军打算如何对待我这个俘虏呢。”白开心淡淡一笑,笑容过分勉强和苍白。
“你很聪明,不过千万不要试图揣摩本将军的心思,因为我不喜欢!”君离殇低哑的嗓音幽幽的响起,隐约透着几分淡淡的警告。
神经病!真是个喜怒难测的男人,让人琢磨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白开心冷冷开口,“你不会以为攻打东陵国就凭抓了我这么一个棋子吧?”
“对于棋子,本将军更喜欢俘虏二字。”君离殇低笑道,对于白开心的回答显然觉得很是有趣。
“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那略带讽刺和占有欲极强的笑声像是让白开心来了脾气,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像是抓住老鹰的小鸡似的,不急着吞咽下腹,反而乐在折磨,与其如此提心吊胆,还不如一次来的干脆,反正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
“生气了么?”君离殇微微挑眉,对于白开心脸上薄怒的模样似乎觉得很是有趣。黑瞳微微眯起,即便周边战火熏天,血流成河,他依旧若同王者一般静静的坐在骏马之上,面色半分不变。
“堂堂一国大将军,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竟如此对待一个弱质女流不免失了风范吧。”白开心冷声讽刺道,微微侧过头颅,直直对上君离殇那冰冷深邃的黑瞳。
“本将军眼底只有成王败寇,弱肉强食,从无男女之分。”君离殇眉色微冷,连带声音也冷了几分,“方才本将军才夸过你聪明,而你偏偏喜欢自作聪明,不要试图揣测本将军的喜好和心情,因为你付不起代价。”说完,腰身上的力道蓦然锁紧,几乎要将她拦腰截成两段,想要收回目光,另一只手却死死扣住白开心的后脑勺让她连动荡的机会都没有。
白开心不死心的挣扎着,无奈那禁锢的力道大的惊人,而君离殇似乎并无打算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看来你如何也学不乖了?”君离殇蓦然冷了嗓音,感觉到那美目中的害怕和倔强,纠缠在一起,竟然分外的传神,这个女人倒是有几分胆子。
“哼!你真卑鄙!对付女人的男人可算不上是个男人。”白开心几乎是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声音颤抖的厉害,却依旧执拗着不肯求饶。
似乎没有料到白开心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会开口说话,君离殇微微一顿,便在这微微失神的瞬间,白开心看着那岑冷微扬的薄唇便觉得碍眼的紧,当真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主么,腾出的小手快速勾住君离殇的脖颈,借着力道,整个身子微微上前,死死咬住君离殇那看着让人觉得讨厌的薄唇。
君离殇先是一愣,转而死死扣住白开心的后脑勺,由被动转为主动,唇舌间的纠缠,看似暧昧纠缠的深吻,实则像是在互相撕咬着,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楚你我。
在君离殇的面前白开心终究是弱小的,稍有空隙便让君离殇的舌尖趁机深入,死死缠住她,由不得她半分的退却和躲闪,她咬住那深入口中的舌,君离殇吃痛微微松开,大手却在她准备闭嘴的瞬间死死扼住她的下巴,疼痛剧烈的袭来让她连嘴唇都无法合上,唯有眼睁睁的任由君离殇在她口中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