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蓝好笑得看向元魍:“你这是破坏人家夫妻感情,是不道德滴。”
元魍愤恨道:“玉多多这个性子,全都是宁坤放纵的!”
金蓝公正道:“其实吧,我觉得多多那性格是与生俱来的,跟宁侯爷的关系不大。”
元魍哼了哼:“她就好比是火,宁坤就是炭,那两个,是注定了要捆绑在一起的。所以就算玉多多那性子是天生的,在后天里,宁坤的从犯身份也是去除不了的。”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道,“对!还得罚宁坤,扣他半年薪俸!”
金蓝沉默,她在思考一个深沉的问题:“为什么我们的话题会歪到那两个人的关系上?”
元魍:“……”
而另一头,在被帝妃两个认真讨论着的那一家子府上。
为抢占一块绿豆糕而正在与儿子斗智斗勇的玉多多同志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谁?谁在想我?回头得找那人收想念费去!”转头一脸贼笑得朝委屈得快哭了的宁小胖道,“儿子,这块绿豆糕就归你了!如果你不嫌弃老娘喷了它一身的鼻水。”
现朝廷一品猴号逍遥、原宁古城宁柿子童鞋在走廊里连打两个大喷嚏,嘀咕道:“又有哪个宵小在背后骂我了?明儿让雪海查查。”
走进厅里,就见那要他命的母子两个在厅里斗得那叫一个一片狼藉,侯爷脑门上的井字顿时就蹦了出来,吼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旁边那一大盘子绿豆糕,难道是放着当摆设的吗?一点规矩都没有!还怎么让下人信服?今儿晚上,你们两个全都给我去跪祠堂!”
玉多多“嗖”一声,就跟猴子一样蹦到了宁坤跟前,堵上他的嘴,咪啾两下,妖娆万分得眨了眨眼睛:“相公,不要嘛!”
擅长于学习的宁小胖识时务为俊杰得也“吭哧吭哧”爬到老爹身上,照着他娘的模样,嘟着粉嫩肥唇,就在侯爷嘴上印上了口水,眨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纯洁无暇的眸子:“爹爹,不要嘛!”
宁坤无力扶额:“你们都够了。”
帝王亲点连桦侍寝后的第二日,懿德皇太妃就来找连桦询问情况。
连桦一看就是明显没休息好,黑着眼圈,扶着头一天使用过度的小腰,想起前夜那激烈的状况,红着脸有几分疑惑道:“陛下是很热情但好像太过度了而且。”
而且陛下居然与她欢好了一整夜,她后来虽然昏过去了,但她还是感觉到身上那男人一直没有停下过火热的动作,那如狼似虎的饥渴模样,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都没有,当真让她有些后怕只是这些话,她也不知该怎么跟懿德皇太妃讲。
懿德皇太妃到底是过来人,一瞧自己这侄女的模样,就知道头一夜发生了怎样的好事,她宽慰道:“你这傻孩子,皇帝肯这样对你,那是喜事!大约是你刚从女孩成长过来,还不习惯这床事,以后便没关系了。”
连桦想想也是这个理,便安下心来。
懿德皇太妃又问:“你觉得皇帝对你印象如何?”
连桦道:“虽然陛下没跟我说什么话但我瞧着,他该是喜欢我的吧。”若没有丁点喜欢,她今日也不会如此腰酸背痛了。
懿德皇太妃满意得点点头,转脸让人给元魍煮了一盅补汤,亲自送了过去。
虽然皇太妃娘娘对元魍那张鬼脸很是忌惮,平日里也是打着能少见就少见、能不见就不见的原则的,但是为了连桦能得圣宠一事,这些日子,她努力克服心理障碍,没少来找元魍。
懿德皇太妃对着那张可怕的脸,尽量摆出一副慈母的表情,关切问道:“皇帝觉得连常在怎么样?”
元魍言简意赅:“不错。”
懿德皇太妃按捺下心内喜悦:“那皇帝觉得她能不能堪当后宫之主?”
元魍看她一眼:“才见过一次而已,母妃说这个太早了吧。”
虽然是普普通通的一眼,但懿德皇太妃还是觉得心脏猛的一颤,着实被那里头的冷厉给吓到了。
她暗想确实是自己心急了,于是赶紧补救:“皇帝说的是。哎,本宫也是为皇帝着想,就想把这世上最好的女人都给皇帝张罗进来皇帝若觉得连桦还能入眼,要不就常去她那儿坐坐,多了解了解她?”
元魍想了想,道:“确实如母妃所说,后宫不能无主。那朕便按母妃的意思办吧。等连桦怀上龙子,就先给她升个位份。若她才能当真兼具,再考虑其他吧。”
懿德皇太妃这才高高兴兴得走了。
刘全皱着眉,一脸厌恶:“亏得娘娘说那连桦也无大恶,还要放她一马的。却没想到,她姑侄两个,那般贪得无厌。”
元魍淡淡道:“以后不用给连桦送避子汤了。”
而后一段时间里,敬事房册子上记载,陛下隔三差五得就到连桦那里过夜,连常在俨然宫中新贵。
宫中人传言,金皇贵妃娘娘不多时日,肯定就要失宠了。
果然是,人无百日新、花无百日红哪。
正巧那段时间,金蓝感染风寒久久不愈,就被有心人传成了因连常在受宠,金皇贵妃娘娘生生给气病了——于是,就给新宠旧爱传闻增添了证据与可信度。
玉多多来探望金蓝:“听说你被新人代替了?”
金蓝躺在摇椅上,吸了吸鼻子:“你耳朵挺长的嘛。”
玉多多道:“你现在不该这么淡定,你应该跑到那贱人宫里,借故揍她一顿,以表现你的嫉妒与愤怒。我相信你如果能表现得具有这般妒妇色彩,朝里那些老家伙能更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