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王婆被左锐教训了一次后,便不在敢动手打莫篱,只是翻着白眼骂着:“哼,有什么了不起,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勾搭到那个黑脸的。”
“三王爷府上的。”府上的管家在厨房大声喊着。
王婆听到呼唤马上小跑的过来:“管家大人啊,你叫老奴有什么事情啊?”模样及其谄媚。
管家皱着眉头:“不是叫你,我是叫那个奴才。”
王婆憋了一下嘴:“哎,莫篱管家叫你呢。”
莫篱见糖浆已经开始拉长丝并没有回头请安:“找我什么事情?”
管家看着莫篱冷冷的说道:“待会你做好了,王妃要你亲自送到大厅里去,明白了吗?”
哗啦啦...莫篱手中端着的白色莲子从盘子中滑落,瞬间滚落在灶台上,莲子弹跳着放出咚咚的沉闷的响声,好似扣在莫篱的心里,不知道是击碎了莲子还是心。
尽管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尽管是已经错过,尽管现在的莫篱可以冷下面孔,甚至可以平淡如水的面对上官澈,有时候还可以嘲讽几句,可是曾经毕竟是缱绻的情人,莫篱每次面对上官澈心都如凌迟般疼痛,那种痛只有莫篱清楚。
“哎呀呀,你这个该死的奴才,莲子都掉了,你诚心的是不是?”王婆巴不得莫篱可以出现错误,她可以惩处莫篱。
王婆狠狠地掐着莫篱的胳膊,恨不得掐下莫篱身上的肉来,莫篱吃痛的叫着:“啊,好痛。”
王婆连忙转身赔礼作揖:“对不起啊,管家大人,这个奴才笨的可以,还请王妃稍等,老奴这就在另作一盘。”
“哼,上不得市面的奴才,在去领一份莲子。”管家鄙夷的转身离开。
偌大的花厅中间,十几个圆桌子摆在两侧,酒香四溢,菜香飘香,花厅中间,乐声琤琮,舞娘各个广袖曼舞,好一个纸醉金迷的花花天地,酒兴正浓之时。
莫篱端着新做好的水晶链子,站在水晶珠帘的后面,水晶珠帘缭乱荡漾之时,她看到坐在主位上,畅快淋漓大笑的上官澈,眉宇之间无比的轻松和不羁,时而对着客人们频频敬酒,时而低头与身边的美娇妻喃喃细语,眉目传情。
水晶珠帘折射的光芒好似刺痛了莫篱的眼睛,酸涩的睁不开,似乎有一块硬骨头卡在喉咙间,不能再看了,再看也是徒留一身的痛楚,莫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嘴角上扬,挑起水晶珠帘向花厅走去。
花厅内,酒浊的酸气让莫篱不自觉的皱着眉头,肩如削成,腰若束素,眉间如凝烟,一身紫色的琼花长裙趁的莫篱娇艳而明媚。
原本热闹非凡的花厅清净了下来,上官澈端着的酒杯僵住,眉宇凝重起来,心跳如擂鼓一般,痴痴的看着前来的莫篱。
馨萍偷偷看了一眼上官澈,含笑的说道:“哪里来的美人儿,好似出水芙蓉一般。”
馨萍面色红润,眼神迷离,端起酒杯头饮进,莫篱快走到主位的时候,突然一个红脸壮汉摇摇晃晃的跑到莫篱的身边嗤笑着,抱着莫篱:“来,来,小美人,陪爷爷喝两杯,伺候爷爷高兴了,爷爷赏你金子。”不等说完便将厚厚的嘴巴凑到莫篱的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