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锐自小跟在上官澈身边,也是个穷苦的孩子,因为很能吃,又力大如牛,父母便将他送到军营里当兵,一次练兵场上的摔跤比赛,上官澈见他性格憨直,心有大志,便将他调到身边做起了护卫,他知道上官澈和莫篱之间所有的一切。
左锐瞪着莫篱:“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让那么个恶婆娘欺负?”
莫篱眼睛露出无奈的表情却轻松的说道:“哎,说来话长,没关系的,等到玉荷回来了,我就自由了。”莫篱很仗义的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你看我没事,好的很呢。”
左锐看着莫篱脸上划痕还有手上的冻疮:“还说你好,你看看你这手,还有这脸都底是怎么回事,不行,我带你去找王爷,他不能这样对待你,跟我走。”
莫篱狠狠地甩开左锐的手:“左锐,别说你不知道这几年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王爷他...,左锐你也学会心计了是不是?”
“算了,我回去做事了。”莫篱转身要离开。
“就是王爷让我来找你的,他要见你。”左锐急忙阻拦莫篱说道。
莫篱失笑;“有什么好见的,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吗,那年他的母亲在宫里遇害,我就知道他要的已经不再是儿女情长了,左锐,都过去了。”
“没有过去,这么些年来王爷每天都在想你,有时候自己一个把自己喝的烂醉,哭着喊你的名字,王爷心里还是有你的,你不知道五年前他遇到了什么,他...。”
“够了,左锐,不管遇到什么,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他现在可以和别人一样骂我是奴才,我只是他心里一段回忆而已。”莫篱从脖子上摘下来一个细细的红宝石金链子:“你把这个给他,他什么都明白了。”
莫篱头也不回的离开,左锐摊开手掌看着红宝石链子,红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左锐叹着气,望着前方消失的人影伤心的呓语着:“过去了,真的过去了吗?”
莫篱走在回廊里越发的迷失,皱着眉头这里怎么这么大,四角的院楼,水榭荷塘,九曲游廊,假山溪水到处引人入胜。
自从上官澈五年前在满山一战,带领五千士兵攻破了蛮族八卦阵,破杀敌军两万余人,蛮族元气大伤,迫使蛮尔国回国收兵修整,换来镜国边境一方的平安,又加上娶了秦程之女馨萍,朝中的势力和威信更是如虎添翼。
今天又是上官澈摆的百日酒,上官澈平日里又平易近人,朝中大臣半数对他及其尊重,在所有人的心中他就是未来的皇帝,王府里门可罗雀,热闹非凡。
傍晚时分,晚霞织于天际,夜幕降临,晚宴正式开始,足有百余平方米的花厅内,乐鼓齐奏,舞娘们轻歌曼舞。
“莫篱,好了没有?”王婆焦急的看着莫篱。
莫篱慢条斯理的熬着糖浆,糖浆在锅里翻滚着白色的泡沫,莫篱不时用勺子来回的搅动糖浆,抬起看着糖浆拉丝的情况,叹气的说道:“王婆,不要太着急,这糖浆熬不到时候,做出的东西也不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