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澈沙场征战多年,看人十成有九成是准的,这附近的村子离这里至少也要一两百里地,中间还隔着一个集市,就是这样他还在前方的树林中设了一道阵法,不懂八卦阵法的人一般都会自动的绕出去的,这里偏僻隐蔽一般人是找不到这里的。
这一脚踢得清风胸口剧痛,大口的鲜血涌动出来,咳咳...清风连呼吸都痛,阴狠的眼神一闪而过,清风蜷缩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清风哀求的着说道。
上官澈将双手反剪在身后,慢慢的走到清风的面前:“你以为骗得了莫篱就能骗的了我吗?你是哪里来的奸细,说,不说我把剁碎了喂狗。”上官澈阴冷的看着清风。
莫篱冲出来拉着上官澈大声的叫嚷着:“上官澈,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到底是要杀她还是要杀了我,好,既然你不容我,我现在就离开,省着你看着我心烦。”
莫篱连忙扶起清风,掏出丝帕为清风擦着嘴角上的血迹小声的说道:“你怎么样?哪里痛。”
清风捂着胸口呻吟的说道:“哎呦,好痛,胸口好痛啊,姑娘求你救救我。”
莫篱狠狠地看着上官澈:“好,我现在就离开,省着讨别人的厌烦,我们走。”莫篱扶着清风向门口走去。
上官澈连忙拉住莫篱哀求的说道:“莫篱,是我不好,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怕别人把你抢走,所以我才,莫篱别走。”
莫篱伸手到上官澈的面前,上官澈看着莫篱茫然的问道:“做什么?”
“银子啊,你把她打伤了,给我银子去找大夫啊。”莫篱没好气的说道。
上官澈笑着看着莫篱拉着莫篱的手:“这个啊,我知道,黄珅去送送她。”上官澈一个眼神暗示着黄珅,黄珅示意明白。
莫篱目送着清风离开,转身不在看着上官澈一眼走进屋子,上官澈也跟在后面,莫篱回到屋中拿起绣着并蒂莲的肚兜继续没有完成的工作。
上官澈讨好的坐在莫篱的面前小声的说道:“莫篱绣的并蒂莲真是栩栩如生,好像真是长在荷塘里面一样。”
莫篱依然冷着脸不在和上官澈说话,上官澈拿起腰间的荷包,轻抚着荷包:“莫篱你看这个荷包已经旧了很多了,你不如在给我绣制一个可好?”
金色的绣线穿梭在红色的绸布上,莫篱冷冷的说道:“给你绣了又怎样呢?还让你当着我的面前扔进粪坑里吗?”
上官澈看着莫篱,他记得莫篱笑的时候会有两个很深的酒窝,但是不笑的时候却好像没有一样:“莫篱你笑一笑好不好,自从我们在一起以后,你就没有对我笑过,你笑一个好不好?”
莫篱转身背对着上官澈不在看着上官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邪火,上官澈抢过莫篱手中的绣品狠狠地扔在地上。
似乎像是发泄一样踩着:“有什么好绣的,我难得来看你一眼,你为什么连个笑容不给我。”上官澈把这些天来所有的不愉快都发泄在这块绣品上,嫉妒,上官澈嫉妒一切可以让莫篱专注的东西,他只希望莫篱专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