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就是简简单单的口嗨而已了,要是真的这么做萧戎安估计一个眼神就可以杀死她。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只能在心底里头扎扎小人了,就是很悲惨。
苏帝走在前头,走了会儿才出了声。
“皇贵妃,与朕幼时相识,朕与皇后是家族联姻,我们二人互相恭敬彼此谦让,她也不会在意皇贵妃和朕之间的关系情缘,这个后宫也很太平宁和,皇后是个不错的合格的皇后,朕对皇贵妃的偏爱不止一点两点,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后来入选了一批秀女,当时没过朕的眼,朕携着后宫众妃南下游玩,便是太后掌的眼,太后随识人许多,但也总有失错的时候,那此次有一个便看走了眼,后来那个妃子靠着手段爬了上来,朕都看在眼里,求富贵是人之常情,她同后头的家族时不时也相互提携一下,但是朕错了,求富贵是人之常情,眼红嫉妒妄想更好更高乃至最顶端也是人的性情想法,她的野心朕不曾发现,于是她动手了,皇贵妃因为这件事儿身子受损,好歹养回了点儿来,但是身心损害,以及……她的容貌。”
皇上并没有细讲皇贵妃的容貌是何样的,向来是戳到了说不出口,这没什么事儿,她自行去看便可,这皇上同皇贵妃也算是深情的一对儿,感情颇深,若是放到往常的帝王家,这容貌一受损,想来便不会再记起那个妃子了。
苏帝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道。
“朕从萧皇那儿得知,你会易容,便抱着试试的心态借用乞巧节将你带来,便是一是想要她开心,而是想要她回到往常的那个她,当年的她,帝都仙乐,一舞动京城,一手箜篌弹得是极好,只不过现在……事情已过去许久,说再多也无意义了,这次带你来的目的,你应当是知晓了。”
陆晚点点头,这么讲了若是再听不懂那就没意思了。
“便是帮助皇贵妃恢复往日容貌,找回当年的那个她,这件事儿可以做到,但是皇上,这件事儿难,且若是这是皇贵妃的心病,得费时许久,且要慢慢来,就是不知晓皇贵妃的性情如何了。”
苏帝想了想,简要的同陆晚讲了讲。
皇贵妃是大家嫡长女,自幼众星捧月万众期待中长大,也不负家族所望,入宫后得了皇贵妃之位心中也没想半字,她性子柔弱也刚烈,要瞧是什么时候什么方面对什么事儿,容貌受损后便待在屋中,出门面上覆着轻纱,还是那般轻柔惹人怜爱,得知被害也没有怎么的,只是叹了口气儿对着镜子发呆。
大致了解过后陆晚就点了点头,在苏帝这边拿了东西往后宫里头走,她没有找人带,想自己摸索摸索,方向感还是很好的她在这方面自己琢磨会比人带着走好,主要就是怕下次没人带着自己认不得路,虽然很丢人但是很真实。
这个故事怎么说呢,后宫哪儿来的什么一届太平,总是会有祸害出来的,方才听闻那个故事,若是按照苏帝的脾性,是一定要将人除掉的,但是按照皇贵妃的脾性,可就不知道了,就是不知那个人没有离开有没有再做什么妖,她得好好打听一番,这个的话,还是找苏鹤吧。
将东西放下后收拾了屋舍就出了宫,一些简单基础的东西还是要先问清楚了解齐全再做事儿,会比较稳妥一点,若是什么都不知道避免不了是要翻车的。
兄弟几人都给了陆晚的联系方式,找人比较好找,但是陆晚只记住了苏木和苏鹤的,毕竟其余人也不会很熟,找起来也很不自在,今日的苏鹤没让她失望,给的第一个地址就在了。
是一家茶楼,格调是陆晚喜欢的那种,走进去便开心。
在掌柜的那边问过之后找到了苏鹤的包厢,里头只有一人,和一把琴。
“你怎么来了?”
陆晚笑了笑,自己走上前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怎么,不能来吗,有事儿问你。”
苏鹤给陆晚斟了一杯茶,递到陆晚面前。
“刚泡好的,尝尝,说吧什么事儿,这京都里头的事儿没有一个是我不知晓的。”
陆晚挑了挑眉,听到这个称呼早已见怪不怪,这个京都在他们口中有许多名字,帝都京都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都有,她常听见的也就这两个了,同萧国的京城听起来,就会有不大一样的感觉。
“想在你这儿了解一下皇贵妃的事儿,你知不知道后宫里头的事儿。”
苏鹤没想到陆晚会问这些,捏了捏手后点了点头。
“只晓得,我母后是皇后,后宫里头的一些事儿,我还是需要知道的,怎么了,想问什么?”
陆晚将她来苏国的原地告诉了苏鹤,期初有点惊讶,后来便摆了摆手接受了。
“原也猜到了,但是一直没有消息露出来,就以为猜错了,没想到就是这样,这皇贵妃的事儿父皇已经同你讲过了,至于那个下手害人的妃子,现在依旧在宫中,当年皇贵妃并没有让皇上处死她还是丢到宫外头去,虽说父皇有过这样的相反,但依旧是被拦住了。”
陆晚有些惊讶,没想到苏帝居然真的会为了皇贵妃想要处死那个女人,身后的家族不会有所忌惮么。
苏鹤像是看出了陆晚心中所想,又讲解了起来。
“是这个样子的,父皇同皇贵妃之间的感情是无法言语的,父皇做事儿会计较得失后果,但是对于底线他并不会忍让,至于皇贵妃是怎么想的,估摸着也就她自己才知晓了。”
陆晚大概能够猜出来吧,按照自己想的,若是因为这件事儿便处死那个妃子,会有伤皇上雅名,丢出宫去谁还敢要那女的,但是这不在皇贵妃考虑范围之内,想来可能是因为,若是那么做了,便会以为自己真的是气急败坏了,那女子若是就是想要这样的效果,那么说实话,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不过大可不必这样,她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单纯的羡慕嫉妒么,苏帝也说过她对皇贵妃的偏爱不是一点两点,应当不知后宫朝廷皇宫,当时要漫及到民间了,那么那女子还送上去心里头应当是清楚的。
亦或者是以为自己可以比皇贵妃优秀,在皇上面前抢眼,但最后失败觉得自己后半辈子就荒废在这后宫从而有所不甘怎么都要拉一个人下水,若是那样她对皇贵妃仇恨最大拉下水的也就是皇贵妃了。
但若是这样,陆晚就笑了,那女子不过是扑了一场空,虽说皇贵妃是出了事儿,但是苏帝依旧将她放在心上,永远都是心尖尖儿上的那个。
“那,那个女子是什么妃子?现在过的如何?”
苏鹤咬了咬下唇,吸了口气儿。
“这么跟你讲吧,皇贵妃还捧了她一把,现在是贵妃,日子过的还可,但是有没有再做什么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闻言陆晚眼睛都大了一圈儿,这是什么神仙操作啊,这怎么还捧了一把呢。
陆晚觉得皇贵妃也是个奇才,心中所想下一步所做都是旁人想不到的,真的是,陆晚脑袋里头一个词儿一闪而过,突然脑袋一个灵光,难道是所谓的,捧杀?
但是那样皇贵妃必须能够打她的脸,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么?还是在等什么机会,就不怕失算了么,陆晚好似懂了又好似什么都不懂,后来也就不去想了,宫里头再去了解吧。
“麻烦辽,来问你这些事儿,你就当我没来过吧,我就是来了解一下,记得不要说出去哦。”
苏鹤知晓其中的意思,这些后宫里头的事儿是怎么都不要随便讲的,那就祝她好运吧。
陆晚走出茶楼,脚步突然停下,皇贵妃还喜欢箜篌,不过苏帝欲言又止的模样,向来是有什么想说但又有些犹豫,皇贵妃伤的不只是脸么?这手可是女人的第二张脸,那女子下的手可真够重的。
陆晚这些日子收到的打赏不少,一直都没用,到空间里头去翻了翻看了看,瞧见了一套护甲以及一套美甲方面的东西,瞧了瞧自己的余额不免心痛,这是她攒了许久的东西,果然女人花的钱是真的多。
为了成功完成这个任务还是咬咬牙一狠心就买了,可能也是自己对这个皇贵妃有什么想法吧,便这么做了,其实手上大可不必,她想要完成任务只要一个手套就行了,谁又知道呢。
这次真真切切是觉得自己是个败家女人了,但是能怎么办呢,她高兴就好,管他呢,钱财乃身外之物,买自己一时开心,也是值得的。
挑了挑眉,想到这个突然就想到了萧戎安,当年是不是也一同讨论过关于这方面的哲学道理?陆晚吸了口气儿,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没有她在会不会忙不过来呢。
萧戎安坐在桌前批阅奏折,眉头一皱打了个喷嚏,一旁站着的公公瞧见开了嗓子。
“皇上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凉了?老奴去给您拿个披风什么的?”
萧戎安摆了摆手,那人便不再说话了。
子陆晚走后,萧戎安就把这人掉了过来,宋禧,先帝留下来的太监,伺候萧戎安,之前外出办事儿,后来来了陆晚,便没再让人在身边了,现在陆晚不在,又将人调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