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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卷十四(十七则)(1)

尹文子

【原文】

《汉·艺文志》名家内有《尹文子》一篇,云:“说齐宣王。先公孙龙。”刘歆云,“其学本于黄、老,居稷下,与宋钘、彭蒙、田骈等同学于公孙龙。”今其书分为上下两卷,盖汉末仲长统所铨次也。其文仅五千言,议论亦非纯本黄、老者。《大道篇》曰:“道不足以治则用法;法不足以治则用术,术不足以治则用权;权不足以治则用势;势不足则反权。权用则反术;术用则反法;法用则反道;道用则无为而自治。”又曰:“为善使人不能得从,此独善也。为巧使人不能得为,此独巧也。未尽善巧之理。为善与众行之,为巧与众能之,此善之善者,巧之巧者也。故所贵圣人之治,不贵其独治,贵其能与众共治;贵工倕之巧,不贵其独巧,贵其能与众共巧也。今世之人,行欲独贤,事欲独能,辩欲出群,勇欲绝众。独行之贤,不足以成化;独能之事,不足以周务;出群之辩,不可为户说;绝众之勇,不可与正陈。凡此四者,乱之所由生。圣人任道、立法,使贤愚不相弃,能鄙不相遗,此至治之术也。”详味其言,颇流而入于兼爱。《庄子》末章,叙天下之治方术者,曰:“不累于俗,不饰于物,不苟于人,不忮于众。愿天下之安宁,以活民命,人我之养,毕足而止,以此白心,古之道术有在于是者。宋钘、尹文闻其风而悦之,作为华山之冠以自表。虽天下不取,强聒而不舍者也。其为人太多,其自为太少。”盖亦尽其学云。荀卿《非十二子》有宋钘,而文不预。又别一书曰《尹子》,五卷,共十九篇,其言论肤浅,多及释氏,盖晋、宋时衲人所作,非此之谓也。

【译文】

《汉书·艺文志》名家类有《尹文子》一篇,说他曾“游说齐宣王,早于公孙龙”。刘歆说:“尹文子的学术渊源黄、老之道,为稷下学士之一,与宋钘、彭蒙、田骈等同学于公孙龙。”今所存《尹文子》一书,分为上下卷,为东汉末年仲长统所编排。其书仅有五千字,其中的议论并不是纯本于黄、老之道。《大道篇》说:“道不足则用法治;法不足则用术治;术不足则用权治;权不足则用势治;势不足则反过来用权。权治不行反过来用术;术治不行反过来用法;法治不行反过来用道;道治不行则无为而自治。”又说:“所为善,而别人无以仿效,此为独善。所为巧,而别人无从仿作,此为独巧。但这都是不懂善巧之理。为善,就是要使众人仿效,为巧就是要使众人都能仿作,这才是善中最善的,巧中最巧的。因此推崇圣人的治国之道,不是推崇他本身的治理,而是推崇他与众人的共治;推崇工匠的技巧,不是推崇他个人的技巧,而是推崇他与众人共巧。今世之人,品行希望独贤,做事希望独能,辩论希望超群,勇猛希望绝众。独行之贤,不足以教化天下;独能之事,不足以益及众务;超群之辩,不可以挨户进行告谕;绝众之勇,不可在阵势上发挥作用。凡此四者,乃是变乱产生的根源。圣人任道、立法,使贤愚不相弃,能鄙不相遗,这才是至治之术。”详细品味其言,觉得与墨子的兼爱思想颇相吻合。《庄子》末章叙述天下之研究学术与治国之道的人,说:“不为习俗所累,不受外物的矫饰,不苟合于人,不违逆于众。愿天下安宁,让百姓平安生活下去。别人和自己都具备养生的条件,便知足而止了。以此剖白心迹,古代的道术有在于这方面的。宋钘、尹文闻其要旨后很高兴,作了一顶华山一样的帽子以表明自己的心迹。即使天下不赞同,他们仍然要坚持而不舍弃。他们为别人考虑太多,为自己考虑太少。”庄子所说的大概是尹文子的全部学说。荀卿有《非十二子》,其中说到宋钘,而未涉及尹文子。他又有另一本书《尹子》,五卷,共十九篇,其言论很肤浅,很多涉及佛教,大概是晋、宋时期的僧人所作,不是先秦的尹文子。

帝王训俭

【原文】

帝王创业垂统,规以节俭,贻训子孙,必其继世象贤,而后可以循其教,不然,正足取侮笑耳。宋孝武大治宫室,坏高祖所居阴室,于其处起玉烛殿,与群臣观之。床头有土障,上挂葛灯笼、麻蝇拂。侍中袁岂页因盛称高祖俭素之德,上不答,独曰:“田舍翁得此,已为过矣!”唐高力士于太宗陵寝宫,见梳箱一、柞木梳一、黑角篦一、草根刷子一,叹曰:“先帝亲正皇极,以致升平,随身服用,唯留此物。将欲传示子孙,永存节俭。”具以奏闻。明皇诣陵,至寝宫,问所留示者何在?力士捧跪上,上跪奉,肃敬如不可胜,曰:“夜光之珍,垂棘之壁,将何以愈此?”即命史官书之典册。是时,明皇履位未久,厉精为治,故见太宗故物而惕然有感。及侈心一动,穷天下之力不足以副其求,尚何有于此哉?宋孝武不足责也,若齐高帝、周武帝、陈高祖、隋文帝,皆有俭德,而东昏、天元、叔宝、炀帝之淫侈,浮于桀、纣,又不可以语此云。

【译文】

帝王创业后,欲世代相传,规劝子孙节俭,然而,只有当他们的子孙比较贤明时,才可以遵从前辈的教诲,否则正是自取侮辱与嘲笑而已。南朝宋孝武帝大治宫室,将高祖刘裕所住的卧室拆毁,将在其卧室处起造玉烛殿。孝武帝与群臣去即将拆除的高祖卧室观看,发现床头有一道土障,上面挂着葛条编制的灯笼,以及用麻做的驱蝇的掸子。侍中袁岂页因此盛赞高祖的俭朴之德,孝武帝不回答,独自说:“田舍翁用这些东西,已经过份了!”(刘裕出身农民,故其孙孝武帝称他为田舍翁。)

唐朝高力士在太宗陵的寝宫中,见到梳箱一只,柞木梳一把,黑色篦子一把,草根刷子一把,感叹说:“太宗皇帝亲自匡正了为帝王的准则,致使天下一片升平景象,而他的随身服用,只留下了这些物品。打算传示子孙,永远保存节俭的本色。”将这些物品报告给唐玄宗。唐明皇来到寝陵,至寝宫,问太宗遗留的物品何在?高力士捧来跪着献给明皇,明皇亦跪着接受,肃然起敬,无以复加,说:“珍贵的夜光宝珠,垂棘的稀世宝玉,怎能与此相比?”随即命令史官写进典册之中。当是时,唐明皇即位未久,励精图治,因此看见太宗故物而触及心灵。到后来奢侈之心一动,穷天下的财力也不能满足他的需求,哪里还会想起太宗的遗物呢?

宋孝武帝这种人不足指责,像齐高帝、周武帝、陈高祖、隋文帝等都有节朴之德,而东昏侯、天元、陈叔宝、炀帝的奢侈,比桀纣尤甚,更不可以提什么节朴之德了。

用计臣为相

【原文】

唐自贞观定制,以省台寺监理天下之务,官修其方,未之或改。明皇因时极盛,好大喜功,于财利之事尤切,故字文融、韦坚、杨慎矜、王钅共,皆以聚敛刻剥进,然其职不出户部也。杨国忠得志,乃以御史大夫判度支,权知大府卿及两京司农太府出纳,是时,犹未立判使之名也。肃宗以后,兵兴费广,第五琦、刘晏始以户部侍郎判诸使,因之拜相,于是盐铁有使,度支有判。元琇、班宏、裴延龄、李巽之徒踵相蹑,遂浸浸以他官主之,权任益重。宪宗季年,皇甫镈由判度支,程异由卫尉卿盐铁使,并命为相,公论沸腾,不恤也。逮于宣宗,率由此涂大用,马植、裴休、夏侯孜以盐铁,卢商、崔元式、周墀、崔龟从、萧邺、刘瑑以度支,魏扶、魏谟、崔慎由、蒋伸以户部,自是计相不可胜书矣。惟裴度判度支,上言调兵食非宰相事,请以归有司,其识量宏正,不可同日语也。

【译文】

唐朝自太宗贞观定官制,以省、台、寺、监等机构处理天下各项事务,政府制订了具体方案,以后没有修改过。唐明皇时国家极盛,他本人又好大喜功,对钱财之事尤为关切,故此宇文融、韦坚、杨慎矜、王钅共,都以聚敛刻剥而得以进用,但他们的职务不出户部。杨国忠得志,以御史大夫的身份兼任判度支,暂代太府卿及两京司农太府出纳,当时还没有立判使之名。肃宗以后,兵兴费用增多,第五琦、刘晏开始以户部侍郎判诸使,接着又被拜为宰相。于是盐铁有使,度支有判。元琇、班宏、裴延龄、李巽之辈又步其后尘,于是逐渐用其他官员主管财赋,权任日益为重。宪宗末年,皇甫镈由判度支,程异由卫尉卿盐铁使,并同时被任命为相。公众舆论大哗,但皇

帝不予理会。及至宣宗,宰相多由此途而得。马植、裴休、夏侯孜以盐铁使,卢商、崔元式、周墀、崔龟从、萧邺、刘王彖以度支使,魏扶、魏谟、崔慎由、蒋伸以户部长官为宰相,自是以后,计相不可胜数。惟裴度判度支,上书说调兵食非宰相的事,请将此职权归于有关部门。裴度的识量正直久远,与其他人相比,不可同日语啊!

州县牌额

【原文】

州县牌额,率系于吉凶,以故不敢轻为改易。严州分水县故额,草书“分”字,县令有作聪明者,谓字体非宜,自真书三字,刻而立之。是年,邑境恶民持刃杀人者众,盖“分”字为“八刀”也。徽州之山水清远,素无火灾,绍熙元年,添差通判卢瑢,悉以所作隶字,换郡下扁榜,自谯楼、仪门,凡亭榭、台观之类,一切趋新,郡人以为字多燥笔,而于州牌尤为不严重,私切忧之。次年四月,火起于郡库,经一日两夕乃止,官舍民庐一空。

【译文】

州县的牌额,系之于吉凶,因此不敢随便更改。严州分水县(今浙江西部,并入桐庐县)的旧牌额是个草体的“分”字,县令中有个自作聪明的人,以为字体不合适,自己写了三个楷体字,镌刻后挂起来。不料当年县里持刀杀人的案子显著增加,这时人们才明白过来,原来正楷体“分”字由“八刀”组成的。将分字写成正楷,凶杀案就增多了。徽州(今安徽歙县)的山水清悠远秀,向无火灾。宋光宗绍熙元年,添差通判卢瑢,将自己所书写的隶书字,更换本郡所有的牌扁,如城门上的谯楼、仪门,以及亭榭、台观之类,一切换成他的新隶书字。郡人认为卢瑢的字多燥笔,所书写的州牌

尤其不庄重,私下里都很担忧。第二年四月,郡中仓库起火,烧了一天两晚才熄灭,官舍、民居焚烧一空。

卢知猷

【原文】

唐之末世,王网绝纽,学士大夫逃难解散,畏死之不暇。非有扶颠持危之计,能支大厦干将倾者,出力以佐时,则当委身山栖,往而不反,为门户性命虑可也。白马之祸,岂李振、柳粲数凶子所能害哉?亦裴、崔、独孤诸公有以自取耳。偶读《司空表圣集·太子太师卢知猷神道碑》,见其什于僖、昭,更历荣级,至尚书右仆射,以一品致仕,可以归矣。然由间关跋履,从昭宗播迁,自华幸洛,天祐二年九月乃终,享年八十有六,其得没于牖下,亦云幸也。《新唐书》有传,附于父后,甚略,云:“昭宗为刘季述所幽,感愤而卒。按昭宗以光化三年遭季述之祸,天复元年反正,至知猷亡时,相去五年。《传》云:“子文度,亦贵显。”而碑载嗣子刑部侍郎膺,亦不同。表圣乃卢幕客,当时作志,必不误矣。《昭宗实录》:“光化四年三月,华州奏,太子太师卢知猷卒。以刘季述之变,感愤成疾,卒年七十五。”正与《新唐·传》同。盖唐武、宣以后诸录,乃宋敏求补撰,简牍当有散脱者,皆当以司空之碑为正。又按是年四月改元天复,《旧唐·纪》:“十一月,车驾幸凤翔。朱全忠趋长安,文武百僚太子太师卢知猷已下出迎。”又为可证。《宰相世系表》:“知猷生文度,而同族曰渥,渥之子膺,刑部侍郎。”二者矛盾如此。

【译文】

唐朝末年,王纲坠坏,学者士大夫四散逃难,惟恐遭遇不幸。那些缺乏扶危定倾之计,没有能力支撑起即将倾倒的大厦的人,不能挽救时艰的人,只能逃往山林,隐居不出。为自己和家人的性命考虑,这也是无可指责的。白马之祸(朱温在今河南滑县的白马驿杀害三十余名朝官,投尸于黄河的事件),难道只是李振、柳璨等凶徒唆使的结果吗?其实是宰相独狐损、裴枢、崔远等人自取其祸。偶然读了《司空表圣集太子太师卢知猷神道碑》,见他仕官于僖宗、昭宗时期,逐级荣升,最后担任尚书右仆射,以一品官退休,完全可以回家颐养天年。然而他却长途跋涉,跟随昭宗逃亡避难,先奔华州,又赴洛阳,至昭宗天祐二年九月才辞世,享年八十六岁。得以死于室中,也算是很幸运的了。《新唐书》有卢知猷传,附在他父亲的传后,甚为简略,说:“昭宗被刘季述所囚,卢知猷十分气愤,以致发病身亡。”据查昭宗以光化三年遭遇刘季述之祸,天复元年复位,至卢知猷死时,相去已五年。而本传说:“猷子云度,亦贵显。”而神道碑载知猷嗣子为刑部侍郎卢膺,与本传不同。作神道碑的表圣,是卢子猷的幕僚,当时人写碑文,必定不会有错。《昭宗实录》记载;“光华四年三月,华州上奏,太子太师卢知猷卒。以刘季述之变乱,感愤成疾,死年七十五岁。”正好与《新唐书》记载相同。大约唐武宗、唐宣宗以后的实录,是北宋人宋敏求补写的,档案材料难免有脱散遗漏的地方,故应当以司空表圣写的碑文为准。又按光华四年四月,改元天复,《旧唐·纪》载:“十一月,皇帝到了凤翔,朱全忠直奔长安保驾,文武百官暨太子太师卢知猷以下出来迎接。”又可以作证。《宰相世系表》载:“知猷有儿子叫文度,被同族人叫作渥,渥之子膺,刑部侍郎。”二者矛盾如此。

忌讳讳恶

【原文】

《周礼·春官》:“小史诏王之忌讳。”郑氏曰:“先王死日为忌,名为讳。”《礼记·王制》:“太史典礼,执简记,奉讳恶。”注云:“讳者先王名,恶者忌日,若子卯。恶,乌路反。”《左传》:“叔弓如滕,子服椒为介。及郊,遇懿伯之忌,叔弓不入。”懿伯,椒之叔父,忌,怨也。“椒曰:公事有公利无私忌,椒请先入。”观此乃知忌讳之明文。汉人表疏,如东方朔有“不知忌讳”之类,皆戾本旨。今世俗语言多云“无忌讳”及“不识忌讳”,盖非也。

【译文】

《周礼·春官》:“小史宣告先王的名讳禁忌。”郑玄注释说:“先王死日为忌,名字为讳。”《礼记·王制》:“太史主管一切礼仪,执掌文书简策。把忌讳的日子、名称等内容记载下来。”注解说:“先王的名字为讳,先王的死日为恶。”《左传》载:“叔弓去使滕国(今山东滕县),儿子服椒为副使。到了滕城郊区,恰逢懿伯的忌日,叔弓不入城。懿伯,为服椒的叔父,‘忌’是埋怨的意思。”服椒说:“公家之事只考虑公家的利益不考虑私忌,我服椒请求先入城。”观此乃可以知道春秋对忌讳已有明确规定。汉代人的上表奏疏,如东方朔有“不懂忌讳”之类的话,都是与原文本意相违的。当今世俗语言中多说“无忌讳”以及“不识忌讳”,也都是不正确的。

陈涉不可轻

【原文】

扬子《法言》:“或问陈胜吴广,曰:‘乱。’曰:‘不若是则秦不亡。’曰:‘亡秦乎?恐秦未亡而先亡矣。’”李轨以为:“轻用其身,而要乎非命之运,不足为福先,适足以为祸始。”予谓不然。秦以无道毒天下,六王皆万乘之国,相踵灭亡,岂无孝子慈孙、故家遗俗?皆奉头鼠伏。自张良狙击之外,更无一人敢西向窥其锋者。陈胜出于戍卒,一旦奋发不顾,海内豪杰之上,乃始云合响应,并起而诛之。数月之间,一战失利,不幸陨命于御者之手,身虽已死,其所置遣侯王将相竟亡秦。项氏之起江东,亦矫称陈王之令而度江。秦之社稷为墟,谁之力也?且其称王之初,万事草创,能从陈余之言,迎孔子之孙鲋为博士,至尊为太师,所与谋议,皆非庸人崛起者可及,此某志岂小小者哉!汉高帝为之置守家于砀,血食二百年乃绝。子云指以为乱,何邪?若乃杀吴广,诛故人,寡恩忘旧,无帝王之度,此其所以败也。

【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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