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人,一珊现在一脑袋浆糊,这酒后胡言乱语也作数?何况到底有没有这番“豪言壮语”还是一回事。
“我只是想重温一下做人的感觉,享受下床的舒适,没料你那猴急的样子,居然对我动手动脚,可怜我这清白之躯。。。。。”西方求败委屈得象个小媳妇儿被人讨了便宜似地,欲言又止。
“我又怎么啦?”一珊明显英雄气短起来,这酒后乱xing,她一个跟子峰都很少接吻的纯情女千万别做出啥出格的有辱门风的事来。
“你把我死死压在身上,又亲又搂,还流哈喇子,可怜我一个英俊洒脱,风liu倜傥的男鬼,居然让一个其貌不扬,睡觉呼噜的女人给压在身下,给。。。。给。。。。强暴了。。。。我有何脸面在鬼界立足哟。。。。。”西方求败声泪俱下的控诉起一珊的色女罪行起来。。。。。
“够了,别说了。”一珊头皮都麻了:“我只想知道,我跟你。。。。跟你。。。。。”
“跟我怎么了。。。。。”西方求败无辜得张大眼。
“就是。。。。就是。。。。。跟你那个了。。。。。”
“那个了?”
“那个。”
“哪个?”
“跟有你有了肌肤之亲!我会怎么了?”受不了这死鬼明知故问的德行,吃了人家豆腐还要卖乖。
“你说的肌肤之亲是指的哪种程度?”西方求败步步为营,逼着一珊吐出关键的几个字来。
“当然是跟你就是隔壁俩口子那样。。。。。。晚上。。。。。。在床上。。。。。。”吞吞吐吐,那几个字一珊实在是难以启齿,脸红得赛过西边的晚霞,分不清是醉红还是羞红。
“当然是可能怀上鬼胎罗!”西方求败的笑意掩饰不住。
一珊郁闷到极点,要真是那样,她的第一次,居然是被一个死了近千年的死鬼讨去,要真是怀上鬼宝宝,这半人半鬼。。。。。。不对!一珊想到了什么,怒喝道:“死鬼,又说鬼话,我都没见红,也没感到疼!你就可劲儿的吹吧!”
“你没发现我给你换了衣服的吗?反正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痛并快乐着,酒是麻沸散,当然你就不会感到疼了。”反正说鬼话不犯法,西方求败面不改色心不跳:“娘子,咱俩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女子向女人的转变,不就在于有没有捅破那层纸没,忸怩个啥!”
“谁是你娘子,我嫁给丑八怪也不嫁给你。”一珊恼羞成怒,张牙舞爪象只小老虎,稀里糊涂shi身给一个死了N年的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嫁给丑八怪,那绝不可能,近亲是绝不可能结婚的!”西方求败反唇相讥。
“你。。。。。”一珊真是气结到极点,被人给卡嚓了还要骂成丑八怪:“滚起来。我要睡觉。”
“我被你压了太久,刚才剧烈运动付出太多体力,我才要好好休息呢,”西方求败的手又无限延长,将一珊又手到擒来,搂在怀里:“一回生二回熟,睡睡就习惯了。”
“你做梦吧!我跟狗睡也不跟你这臭美的缺德鬼睡!”一珊气急败坏,挣扎半天却动弹不得,只得用愤怒的眼神来武装自己。
很显然,这句话惹恼了西方求败,他的脸开始变得狰狞起来,眼眶暴突,嘴往前秃,迅速变成一张凶恶无比的狼脸,那双眼冒着绿幽幽的光,比吊死鬼还长的腥红舌头麻刺刺分来回舔着一珊吓得直哆嗦的唇,獠牙外露,阴森森地吐出几个字:“不要逼我发火,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奶奶的,鬼翻脸比人翻书还快!”一珊嗷了一声,翻翻白眼昏死过去。
手机的歌声总是在一珊与周公谈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响起,睡梦中的一珊没好气地摁个电话:“喂,谁呀!”
“一珊呀!你咋还在睡觉?还没上班?”母亲的大嗓门越过千山万水在耳边响起,也把一珊的瞌睡虫全吓跑了。
“是。。。。是。。。妈呀。。。。今天我调休。。。。”结结巴巴,有时善意的谎言是最好的孝心。
“哦~~~我打电话就是给你说下,李娜的妈妈昨天到我家发喜贴了,李娜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未婚夫也是跟你们一个学校出来的,东北人,听说那男孩子可能干呢。。。。。。。”一珊妈妈在电话里喋喋不休的说着,殊不知每一个字却象无形的马蜂尾刺着她女儿的心。
“妈,我昨晚睡得不好,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就说吧!”一珊有些不耐的打断她妈咪的话。
“一珊呀,我就是想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这女大就愁嫁了,人家李娜出去打工都钓个金龟婿回来,听说那小子是一家跨国公司的部门经理呢,权不小,工资高,人品也不错,你咋就没一点动静呢,给妈说说,有没中意的?”一珊妈妈继续唠唠叨叨。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一珊实在没心情再罗嗦下去了:“好了,妈,我给你签下军令状,今年一定想方设法把自己嫁出去,你就崩瞎操心了!”
“嘿,你这孩子,咋说话的,妈妈咋叫瞎操心呢。。。。。”一珊妈妈的音提高了八度。
“好了,妈!是我不对,我手机没电了,下次我打回给你。”不给母亲再出声的机会,摁断电话。
摇摇醉酒后仍有些晕胀的头,昨晚的一切似梦似醒,望望西方求败不见踪影,晃悠悠地向洗浴间走去。
洗漱完毕出来,发现桌上已摆好一珊最爱吃的油条泡豆浆,热气腾腾,,一珊习惯性的伸手去拿,忽然想到他昨晚吃干抹尽不说还翻脸吓她的恶劣行径,心里又怕又气:“哼!姑奶奶今儿个起不食嗟来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