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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老邢说历史》孔子是否“高富帅”

千百年来,研究儒学以及爱戴孔夫子的人们都十分关心一个问题:真正的孔夫子,究竟长什么样子?而历史上也有一些反儒的人故意把孔子“丑化”,对孔子相貌的描绘夸张化。几年前,一部由周润发主演的电影《孔子》就掀起了一股“孔子热”。影帝周润发那是相当帅气的,他演绎的孔子,彻底颠覆了孔老夫子在公众心目中的传统形象,但也惹来了诸多争议。很多人不禁发问:孔子难道长得很帅气?孔子的一生是不是真的很落魄?用今天的话来讲,孔夫子真的是“高富帅”?请看《老邢说历史》第八集:孔子是否“高富帅”。

孔子到底长什么模样?两千多年来世人一直没有完全弄明白。史学界发现的目前最早的孔子壁画像是在东平县一座汉代墓室中发现的孔子面见老子问礼的彩绘壁画。孔子研究专家们认为,这身布衣打扮的孔子像表明,在当时的老百姓心目中,孔子就是一位普通的布衣学者。而这幅存世超过两千年的孔子壁画中,孔子的面部胡须清晰,皱纹满额,鼻翼高挺,颈后凸瘤,可谓是形象写实。那么,大家要问,孔子拜见老子,这可能吗?一个是儒家圣人,一个是道家老祖,孔子为什么要拜见老子?有学者认为,史料记载确有其事。孔子在三十五六岁那年,在鲁昭公的支持下,曾经带着几个弟子西行到洛邑向老子学习。且不说这件事的真实性怎么样,孔子的容貌究竟如何,现在有据可考的官方史料并不多。《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长九尺六寸,俗谓长人而异之。”而孔子的弟子撰写的《论语·述而》,更侧重描述孔子的气质,用了10个字来概括:“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

据传孔子出生后,曾经因为相貌丑陋遭到过母亲得遗弃。至于如何丑陋,又有多个版本,其中“七陋”的说法流传最为广泛。专家介绍,宋代一部孔子家谱中,竟描写出孔子有49个地方与常人不同。在历朝历代的画像中,孔子的形象也在随着历史的转变实现着身份的转变。汉代画像石中所出现的孔子,大多是一位学者形象。流传最为广泛的版本要数唐朝吴道子所绘的《孔子行教像》:画中的孔子宽衣博带,不着官服,不带官气,拱手站立,面目慈祥,虔静,不离学者的形神特征。到了顾恺之画的《孔子为鲁司寇像》中,孔子就变成了着官服、戴官帽,一副官员气派,体现了孔子较高的政治地位,但也是面容和蔼,一副“为政以德”之态。

孔老夫子的长相到底如何,一时之间是众说纷纭,不过对于老夫子的身高确实有真实数据可查。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长九尺有六寸,人皆谓之‘长人’而异之。”咱们来换算一下,先秦时期的1尺,相当于现在的19.91厘米,那么折算下来,孔子的身高大约在1.91米。这样的身高,放到现在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块头”,很多征战NBA的明星身高也不过如此。除了身高令人惊讶外,据说孔子还是一个大力士。《吕氏春秋·慎大》中记载:“孔子之劲,能拓tuò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意思是说,孔子的力量能够徒手打开城门,只是他自己不想因为力气大而被众人知晓罢了。

关于以上的论述,大家可能会提出疑问:“不见得身高力大的人就一定会武功啊?”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大家别忘了,孔子有弟子三千,所教授的内容是五花八门,包括了礼、乐、射、御、书、数。细心的人会发现,这六项课程中,“射”和“御”这两项都与“武”有关。那个年代的所谓“射”,指的是射箭;而“御”,则指的是驾驭战车。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在崇尚“身通六艺”的那个年代,作为三千弟子的老师,孔子能不会射御之术吗?否则,他有什么资格告诉大家,你们在我这儿可以学到“六艺”呢!

孔子的身高自然是毋庸置疑了,那放在今天也是个大高个,但他是否很“帅”呢?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也非常值得我们这些后世的学生们去研究。其实,老夫子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史书中有记载。据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说,孔子“生而首上圩wéi顶,故因名曰丘云”。清朝一个叫做陈立的也相信这种说法,说老夫子的头顶有个凹坑,四周高于中间。可以想象,这样的“头型”的确有点“吓人”。那么,从整体来看,孔子帅不帅呢?我们不妨从孔子的画像谈起。在历史课本上,有一幅孔子画像,仔细观察,发现孔子的面部“狰狞”。总结起来,他的面部有七露:唇露齿,眼露睛,鼻露孔,耳露窿。这幅画像出自唐代画圣吴道子之手。据说画这幅画之前,吴道子翻阅、参考了《史记》等文献资料,可见,其可信度还是很高的。这样看来,孔子面部至少不是很“美”,就更别说帅了。

那么,孔夫子有钱吗?我们从历史中回顾孔子的一生,会清晰地看出他究竟拥有哪些“财富”。孔子在3岁的时候,老爹叔梁纥就去世了,家境是一天不如一天,孔子的老妈颜征在只好带着孔子搬家来到曲阜阙què里(就是曲阜城内的阙里街),孤儿寡母的,基本没有经济收入,生活很是艰难;到了孔子17岁的时候,母亲也去世了。对于这段艰难的经历,孔子曾经回忆说:“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在这之后,他做过仓库管理员,当过“乘田”(就是给别人放牧牛羊)。但孔子深知:知识改变命运。只有挖掘机技术哪家强,才可能改变自己生活。为此,他树立了“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的坚定信念,发愤苦读、虚心求教,终于学有所成、小有名气。再到后来,他被鲁定公任命为“中都宰”(相当于今天的县长),此后又被提升为“司空”,再被提升为“大司寇”(就是一国最高的司法官)。这一下可谓是平步青云,仕途顺利。孔老夫子可能属于那种智商很高,情商不高的人,适应不了官场生存法则,这一点从他此后再也没有在政治上取得像样的成绩就可以说明,他最终还是没有得到重用,离开了鲁国。

仕途上不得意,情场上也没收获。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在“裸辞”之前,他在鲁国的工资收入却不低。据说,他当时的年薪是“俸粟六万”。这是个什么概念呢?“六万”指的是周朝的小斗六万斗。六万斗折合唐代的计量单位,就是两千石。而在唐朝,一石为十斗,或者说120斤为一石。两千石,就是24万斤,相当于现在年薪50万元左右。根据史书记载,他在鲁国当了4年部长级高官,所以他的收入应该在200万元以上。从这个角度讲,孔子一点也不穷。后来,孔子当了老师。史书上记载,他前前后后收过三千多弟子。说到这里,有人就会问了:“这么多人,吃饭、住宿、书本费的支出从哪里来呢?难道都是孔子一个人出的?”事实上,孔子开办的是民办学校,不是义务教育,办学是有条件的,是要收费的——当时,凡是想到他这里学习的学生,每人都要交上“束脩shù xiū”。“束脩”就是学费的标准,“束”是数量词,指“十”;“脩”是肉干。“束脩”就是将十条干肉绑在一起当学费的意思。现在,我们可能没法弄清楚那个时候的肉干究竟多重,但十条肉干大约相当于一头中等大小的猪。所以我们算一下,如果孔子有弟子3000人,那可是就相当于另外收了3000头猪。一头猪按1000元人民币来算,那3000人的学费就是300万元。将以上两项收入相加,孔子的经济收入就相当于现在的500万元。别说在那个物质并不丰裕的时代,就是放在今天,这个收入也已经属于国内20%标准里的人了。可以说,孔子基本上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百万富翁”。

但富裕的孔子后来又变的很穷,这又是为什么呢?我们看看他的财富观就明白了。孔子这个人是不反对发财致富的,说:“富而可求,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就是说,不管职业是否高尚,只要能发财就可以了。当然,孔子绝不提倡为了发财就不择手段,他的原则是“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并且,挣来的钱只是一种工具,我们应该用这些财富来彰显德行,襄助善举。意思就是,号召大家多做慈善,不要为富不仁。为了深刻的践行这个理念,说服帝王们施行仁政,孔子带领弟子们远赴各国进行游说。在周游列国的十多年里,自己积累的那点财富就完全消费殆尽了。从这个意义上讲,孔子很穷是对的。可孔子有过人的才华;他教授过的弟子,很多人此后都服务于各国统治者,也算是不枉孔子的一片苦心。记录他和弟子言行的《论语》,内容广泛,涉及很多社会生活问题,对后世产生了重大影响。因此,从这个角度讲,他的“富有”又有几人能比得上?

不论是现在还是过去,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孔子似乎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这种看法是极其错误的,因为根据考证,孔子不仅身材高大,而且还会“武功”。首先,有武德,才是习武的境界。那么,孔子的武德到了什么境界呢?那就是“止戈zhǐ gē”。孔子反对打仗,讲究以德服人。《论语·述而》说:“子之所慎:斋,战,疾。”有一次,卫灵公向孔子请教布阵打仗的事情时,孔子却说:“军旅之事,未之学也。”就是说,打仗这件事情,我没有研究过,不懂。其实他并不是不懂,而是不肯帮卫灵公打仗。这便是一种最高境界的武德。而且,孔子一个人就能将古时候的城门打开,大家可以想象一下,这是需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做到的事情,说孔子不会武艺,我是不相信的。

综上所述,孔夫子在“高富帅”这3个方面中,“高”和“富”是具备的,而“帅”就谈不上了。不过,古人的审美和现在是不一样的。古时候的社会更看重有才学,并可以为君主分忧的士,也就是社会地位,古时候的社会地位是金钱所不能买到的。而孔子的才学让很多诸侯争相聘请,所以社会地位也是很高的。其次孔子的个人修养所表现出的独特的外在气质和人格魅力也是常人所不及的,是不能用今天的“伪娘们”来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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