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方白皙的小脸渐渐染上诱人的绯红,半眼朦胧尽染绯红,湿发打在胸前的圆滚,看在南宫帝爵眼里,别提多诱人了。
南宫帝爵吞咽着早就干涸的喉咙,把纪南方靠在巨大浴盆的边缘,像野兽一样无法控制地扑了上去。
巨大的水花溅落在浴盆外边,打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猛烈得天崩地裂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帝爵猩红的瞳孔终于恢复了幽深,女人早就昏了过去。
南宫帝爵捞起女人的身体,情思散去的眼神是以往的凌厉凛然,发出的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女人,你给我记好了,我南宫帝爵就是你今后唯一的男人。”
……
“少爷,这是纪小姐最为详细的资料。”凯尔一身精致的执事服,毕恭毕敬的把手中一摞资料交到南宫帝爵手里。
南宫帝爵正优雅地坐在欧式软金包椅上,举手投足都是尊贵的气度,王者气场。
纪南方,父母双亡,寄住在舅舅家中,她舅舅是老家B市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独身一人来到W市上大学。
南宫帝爵眯瞳,最下边的资料里写着她居然有男朋友。
他是南宫家族的大少爷,身上有皇家最为尊贵的血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手中掌握着全国超过一半的经济大权,所到之处无人不俯首称臣诚惶诚恐。
他拥有权力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也可以贯彻所有男人心中对于女人极致完美的要求和占有欲,比如她们的身体,也比如她们的心。
南宫帝爵生来就是王者,他只要最干净的身体和最忠诚的心。
因为他是南宫帝爵,他完全有能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尤其这个叫做纪南方的女人,她破了他一个女人只玩儿一次的例子,她的心里怎么能装着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
凯尔跟了少爷25年了,眼见他从嗷嗷待哺的婴儿变成如今叱咤风云一手遮天的男人,也从没见过这番情景。
之前南宫家族旗下公司百亿的交易他看都没看就签了合同,如今却仔细的盯着一个女人的资料。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想都不敢想!
南宫帝爵阴霾着脸把资料扔在镂金镶边的白玉书桌上:“我不想再听到北泽兮这个名字出现在任何一个人的嘴里。”
简而言之,死。
凯尔恭敬地低头,着手叫身边的人去安排了。
南宫帝爵扶额,敛眉问了一句:“查清楚了?”
他说的当然是自己无故被下药的事,是谁活腻了居然找死!
“少爷,是宣倪小姐。”
南宫帝爵到A市前天夜里被千金之女宣倪缠上,她明知道南宫帝爵有洁癖只会宠幸雏,而且每个女人只会宠幸一次,明明之前已经
被宠幸过一次了,十分不甘心就在南宫帝爵的酒水里下了让人不易察觉又烈性无比的药,想重新得到南宫帝爵的临幸。
没等药效发作南宫帝爵就上了前往S市的私人飞机,在飞机上药效突然发作,随行的十名医生称为了少爷的身体,还是停在最近的A市先找个干净的女人帮少爷解决需求。
凯尔第一时间调出A市内所有未婚女子的信息,第一眼就挑中了纪南方。
南宫帝爵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像来自地狱的召唤,没有一丝人类的气息和感情:“把她带过来。”
他一向如此,眼里容不得一点点的沙子,冷血无情。
凯尔恭敬地把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放在胸口:“是,少爷。”
迷*****依稀又回到了从前。
记忆中的那个男人温柔的执起她的手:“南方,这南墙我是撞了,不管你接不接受,我的心都收不回来了……”
这个男人,有着世界上最干净的一张脸,天下间的所有极致温柔放在他身上都不过分,谦和有礼、文质彬彬,好像吸收了这世间所
有的阳光和温暖,好看的一塌糊涂。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遇见他之前,这只不过是书上的是个字,是古人遐想的模样而已。
原来真的有这样的男人。
泪水不知不觉咽湿了一大片, 睡*****如画的眉毛微微皱起,缓缓醒转。
她怔怔的出神。
那个温柔的男人已经把别的女人拥在怀里了,她也下定决心不会再去招惹他,怎么梦见他还会那么难过伤心。
更何况自己已经……
不用看,纪南方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一丝不挂。
她曾经几次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亲密无间龌龊不堪,全身上下还遍布着恶心的吻痕,这样的她,怎么还有脸站在世界上最干净的男人
面前。
想到这里,她突然不想回去了,只想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学校里肯定早就知道他们分手的事情,曾经沸沸扬扬的爱情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她的笑话。
她不是虚荣,是过分的骄傲不允许自己狼狈的低头。
留在这里……那个男人……绝对不行!
“女人,你记好了,我南宫帝爵就是你今后唯一的男人。”
昨天她差点被他弄死,迷迷糊间听到他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
南宫帝爵……这是那个畜生的名字啊!
纪南方沉思着,突然感到刺骨的冷。
抬眸,男人高大的身形映入眼帘,挡住了外边明媚的阳光,阴影布下的地方有说不出的阴森寒意。
他早已穿戴整齐,一身干练利落的挺拔军装,衣料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领口和袖口上扣着纯金打造悉心雕刻的苍龙图案,锃亮帅
气的靴子一尘不染,照出男人天神一样的姿态。
单看这一张脸,人神共愤天理难容,漆黑闪耀的眸子和菲薄的唇角却难掩男人冷酷绝情的本质。
纪南方看见他就来气,干脆转过头不去理他。
男人也不生气,嘴角扬起狂虐的弧度,把床上一丝不挂的人儿打横抱起。
纪南方拼命挣扎,脚一蹬全身就疼,好像身上的骨架被拆散了般,从脚尖疼到头皮,再加上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哪里还有力气。
见怀中的人不再挣扎,南宫帝爵大步走到浴室,一脚踹开浴室的门,把纪南方放进浴盆中。
南宫帝爵拿着巨大的花洒朝纪南方喷水,看她恼羞成怒却没有力气反抗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心情出奇得好。
“咕噜噜。”
南宫帝爵愣了一下,转眼眉宇间染上一抹笑意,十分戏虐的道:“你又‘饿’了!”
他重重的咬了一下‘饿’这个字,神情可恶又暧昧,但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很好看,能把晚上最皎洁的月亮都比下去。
就像泽兮一样,明媚的让人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