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汶愔被溯生搀扶着来到了主阁的大厅内。
“我苦苦谋划了8年,也不枉费我在这花的心血。”江汶愔暗暗自嘲道。她自从母亲离世起,便明白了,只有权利在自己的手上,才不会被别人欺负。她明白,自明白的那天起,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阁主,仪式开始了。”溯生看着久久不回神的江汶愔,不禁担心起来了。
“新任阁主继位,以辈分为封,记为愔槐阁主。”
“尔等请愔槐阁主安。尔等愿意忠诚于阁主,绝无私心。”众长老跪地请安,场面何等壮观。
“愔槐。呵,当我不知道吗?这槐字什么意思,当真以为我不理解。好啊,当我还是当年的小娃娃吗?”江汶愔讽刺的对着一众长老吼到。
一众长老不禁背后发凉,这四月中旬已经开始热了,可这大堂之上,寒气逼人,如同冰窖一般。想这些长老何时这么狼狈过,就是上任阁主,也不敢如此对待他们。
“我们是你的长辈,理应尊重,看来是平时太娇惯你了,才导致你如今敢这么吼我们!不给点颜色,我怕你忘了你这个阁主之位怎么来的。”有些生气的人连样子都不愿装了。
江汶愔微微一笑,说到:“那好,比试一番,如若我赢了,你三代内必得臣服于我;如若我输了,我今夜便用尽全身血液来祭天。”
“看老子一剑”
“雕虫小技”江汶愔微微一笑,柔情似水的脸上透露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寒冷。
只见那人,剑还未进江汶愔三尺内,便被弹飞在墙上。江汶愔手中幻化出一把冰剑,“咻~”的一声立在那人的耳边,就差一点,就一点,他的耳朵就被割了下来。
“鄙人长戚戚,愿协子嗣毕生臣服愔槐阁主。”长戚戚不得不跪下臣服于江汶愔。
华胜阁有个规矩,一单立下赌约,这个赌约要伴随一生。
“你们可还有不服的,一起上。”江汶愔的脸上漏出诡异的笑容,如同阴间最美的鬼。
“尔等,无异议。”
“好,溯生。”“在”“开宴。”“是。”
主阁宴厅。
“今日她必须死。我要的东西呢?”一句女声飘过。
“在这了。”一个刺客把一包药粉给了女人。
“你是我的心腹,东西定然没错。你可别忘了你姐姐怎么死的。就因为她不忠。”女人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宛如一具活尸。
此时的江汶愔正在接受着各个长老以及和华胜阁有联系的权势之人的敬酒。
“汶愔啊,你都这么大了。今日是你受任阁主的日子,也不知送你什么。就做了一壶佳酿,尝尝吧。”女人说着,把酒倒入江汶愔手中的空酒杯。
“房姨娘的手艺是好的,当初母亲也对我说过房姨娘酿的香酒是最好的。”江汶愔闻了闻手中的酒,“可惜了这酒,香酒中的甘草与的大戟相克,还后放了乌头碱。”
“乌头碱!这可是有着剧毒的草药。房姨娘这是想害死阁主啊。”
“溯生,不得无理。”只见江汶愔从容不迫的把酒灌入房姨娘的口中,“这杯好酒,晚辈受不起。”
房姨娘瞪着眼睛挣扎着,她没有想到江汶愔的嗅觉居然如此之好。她拼命的挣扎着,可江汶愔哪会放过她,“喝下去,自己酿的好酒,必定要好好品尝。”
慢慢的,房姨娘停止了挣扎。
“啊~有刺客!”有人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