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湖边的路吱吱碾过小石子的声音,还有飘荡水间的用来过生日的假荷花,那上面的烛芯已经烧的黑焦黑焦的。
妹妹手附在腿和肚上,安静在不安静的车厢内。
……所以说,浇花浇的不仅仅是水,还有,情感?
正因为妹妹的情感缺失了,那朵花才会败吗?
没有感情的滋润……
人格也会消失吗?
因为我是从妹妹身上脱离出来的人格,才幸免于难吗?
镡旵:赋予的肉体,就算再被夺去,也无可厚非吧。
终究是死了吗……
她始终在车厢。
……“下车了,到了,美女。”司机叫喊道。
妹妹懵懂般睁着眼,像刚睡醒。
“美女已经到了。”
她下了车。
“欸,车费!”
“哦哦……给……”她渐渐把钱掏出来。
车走了,她站原地没动。
刚刚,是睡着了吗?
还能睡着啊……
……事实上,她在车上并没睡,只是睁着眼,不过,意识应该那时不在了。
爸,妈。
在最后一小段路程中她想着这件事。
父母一向对自己很好,不过她们似乎在回来的仅仅一天中有那么点悄悄话,这不奇怪,都会有一点的。
他们会笑着,给一点生活费。
偶尔有些人会说我不是他们亲生的,因为再忙再忙也不可能三年只回来一次的。
甚至连一个亲属都不帮忙介绍一下。
不过,还是很好呢。
对了,还有平滤的钢琴曲,还没弹完。
一直很好听其实。
就像这个一样:
灯光源头的缓落颗粒。
当然是有看很久,后来回家睡觉了,她本想一直这样观察到黎明,可是终究站不住。
于此以后,晓春不再是晓春,她是是另一个少女,或本来就是那个少女。
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