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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一个屋子,二号阿姨用手肘顶门而入,与此同时掉了几块面包。
三个妹子坐一张床上,结实女在蹭床板,黑衣少女坐床上一动不动,还有一个……也是见过的,第一次来这里时所见的第一位女士,脸上有雀斑的,没聊两句就掰的,说她韵意像坐空中叶片临万丈黄泉的,懂吧?这位女士服装异于常人,石柱的火估计也是她点的,称她为异服女不介意吧?
此时的她正在玩手机。
二号阿姨将怀中面包往空中一抛,全落床上了,她又把两瓶水从超大口袋里掏出来,也放床上了,地上的两块包装面包她捡了起来,又把上衣口袋里的牛奶取出,递给黑衣少女。
“都是我从男丑比那里剽的,喝了有力气揍他!”
黑衣少女抿嘴笑笑,接过牛奶,吸了起来,而后呲出一口白牙,双眼狡狯明亮。
晚上灯熄的时候都是撕袋子的声音,也不知道几个人在吃,面包什么的应该在今晚便能被蚕食殆尽。
然后响起了话语声:
二号姨:“但是不得不说,绑了那个男生真让我觉得有些不安,这人太诡异了……”
沉默一会儿,黑衣:“可那厮鬼扯一样的,又逗逼又屌丝,晓不得他身上咋回事。”(译的能懂些)
二号姨(沉思):“那天我记得明明(抱她时)把花种他身上了呀,怎么就消失了……”
黑衣:“这家伙绝壁有感情,瞧他讲话那样……对了,他不有个妹嘛?这次他咋没就带妹来?”
二号姨:“这我哪知道。”
黑衣:“好吧,兴许是,想把他妹身子里的花搞掉才来的吧。”
二号姨:“说不准,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才来,而且来了对他妹的事只字不提……除了抱他妹,也没问或求我们什么事……就求过放了他,也没说帮帮他妹之类的,而且,这人,嘶……我好像记得,那时我们第一次见他时,他还没那么逗比的啊,说话方式也有点不一样……不知道不知道,都一个月了,可能我记错了。”
黑衣:“那花还剩几个?”
二号姨:“六个。”
黑衣(吃东西):“行……马上……明个,我去吧……反正没啥子事。”
二号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