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马尔福和另外斯莱特林的学生疯狂的鼓掌喝彩。洛哈特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他的帽子掉了,波浪形的鬈发根根竖立。
“好,大家看到了吧!”他歪歪倒倒地重新登上舞台,说道,“这是一种缴械魔咒——正如你们看到的,我失去了我的魔杖。啊,谢谢你,布朗小姐。是的,斯内普教授,向他们展示这一招,这个主意真妙,不过,我这么说你可别介意,刚才你要来这么一手的意图很明显。如果我想要阻止你,是不用吹灰之力的。”
斯内普一脸杀气。洛哈特大概也注意到了,只听他说:“示范到此结束!现在我到你们中间来,把你们都分成两个人一组。斯内普教授,如果你愿意帮助我。”
他们在人群中穿行,给大家配对,斯内普先走到哈利他们面前。“梦之队应该打散了,我认为,”他讥笑着说,“韦斯莱,你可以和斐尼甘组成一对。波特——”
哈利下意识地朝张尘靠拢。
“我并不这样认为。”斯内普说,脸上冷冰冰地笑着,“马尔福,上这儿来。让我们看看你能把大名鼎鼎的波特造就成一个什么样的人。至于格兰杰小姐,你可以和米里森小姐配对。而你,MR-张,作为能够破坏神秘人阴谋的交换生,我认为普通的二年级生已经不足以作为你的对手了,你跟斯莱特林五年级的级长对战,来吧施密特-朗。”
斯内普给张尘和哈利分别安排了特殊的对手,马尔福趾高气扬地走过来,脸上得意地笑着,跟在他身后的是个身材削瘦的高个子学生,看上去就比张尘他们大上两三岁,一脸平静,有种钦定反派大师兄的气质。
“面对你们的搭档!”洛哈特回到舞台上,喊道,“鞠躬!”
“举起魔杖,做好准备!”洛哈特大声说道,“等我数到三,就施魔法,解除对方的武器——只是解除武器——我们不希望出事故。一——二——三——”
“除你武器”朗预判了洛哈特数到三的时间,提前喊出了那句咒语,并且瞬间连着释放了第二个咯吱魔咒“咧嘴呼啦啦!”,显然是想让张尘出个大丑。
张尘早就看出了他的图谋,判断了一下对方魔杖的指向,轻轻一个侧身就闪过飞来的两道红光,在朗愣神的瞬间,轻轻挥动魔杖“除你武器!”,如今张尘二十米以内的魔法几乎拥有成年巫师的威力,仅仅一个缴械魔咒就让朗仿佛浑身触电一样,人和魔杖一起飞了出去,直接撞翻了四五米外的几张桌椅。
与此同时,整个会场一片慌乱,马尔福在刚数到“二”时就动手了,哈利不甘示弱的还击,两人扭打作一团,纳威和贾斯廷双双躺在地板上,气喘吁吁;罗恩抓住脸色死灰的西莫,为他那根破魔杖闯下的大祸连连道歉;而赫敏和米里森还在行动;米里森夹住赫敏的脑袋,赫敏痛苦地轻轻叫唤。她们两个人的魔杖都被遗忘在地板上了。
“天哪,我认为,我最好教你们怎样阻止不友好的魔法。”洛哈特神色慌张地站在礼堂中央,看着一团乱的场地,心虚的说道。“谁自愿上来?”
“马尔福和波特怎么样?”斯内普狞笑着说。在他说出名字的同时,张尘已经站到了台子上,“教授,我自愿,如果您希望您学院的马尔福同学出来增加一些决斗的经验,我非常乐意奉陪。”
“既然是防止有害法术的演示,自然应该有一个人出招一个人接招,就由马尔福来对你施放法术,你用洛哈特教授教你的技巧防止他的有害法术生效吧”姜还是老的辣,斯内普两句话就把张尘放到了一个不能换季的位置上。
“好了,张,”洛哈特说,“当德拉科用他的魔杖指着你时,你就这么做。”他举起自己的魔杖,左右挥舞一番,想变幻出复杂的花样,却不小心把它掉在了地上。斯内普在一旁嗤嗤冷笑,洛哈特赶忙捡起魔杖,说:“唉哟,我的魔杖有点儿兴奋过度了。”
斯内普走近马尔福,低头对他耳语了几句。洛哈特微笑着走过来拍了拍张尘的肩膀。“就照我刚才那样去做”
“什么,把魔杖掉在地上?”张尘大声的反问道,这让洛哈特很是没有面子,但是他根本没有任何回复。
“三——二——一——开始!”他喊道。
马尔福迅速举起魔杖,大吼一声:“乌龙出洞!”他魔杖的头爆炸了。哈利他们惊恐地注视着,只见一条长长的黑蛇突然从里面蹿出来,重重地落在马尔福和张尘中间的地板上,然后昂起蛇头,准备进攻。人群尖叫着,迅速向后闪退,让出空地。
“就这?”张尘无奈的看着斯内普,而斯内普仿佛也从张尘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不屑一顾,恶狠狠的瞪着张尘。
对于张尘这种小蛇不值一提,但是其他的小巫师们可吓坏了,特别是哈利他们,关心则乱,眼看着黑蛇盘旋着向张尘靠近,昂起脑袋,露出毒牙,摆出进攻的架势。哈利急的满头大汗,双腿自动朝前挪动,就像踩着小脚轮似的,然后他傻乎乎地冲蛇喊道:“放开他!”奇迹发生了——简直不可思议——那条蛇瘫倒在地板上,柔顺得像一堆又粗又黑的浇水软管,眼睛盯在哈利身上。哈利觉得自己的恐惧一点儿点儿地消失了。他知道蛇不会再袭击任何人了,至于是怎么知道的,他说不上来。
他抬头看向大家,以为会看到大家脸上会露出放松的表情,谁知道周围的人都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斯内普也用一种令他感到意外的目光看着他:那是一种又狡猾、又老谋深算的目光,哈利很不喜欢。他还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四周的人群都在不祥地窃窃私语。
这时张尘走上前去,随手捞起那条黑蛇,掀开手臂上的法袍,把蛇在手臂上缠绕了几圈,然后用手指掐住蛇的两颚,露出口腔。“这种蛇颜色单一,没有毒牙,是无毒蛇,以后看到不用害怕,就算被咬了也就相当于打了一针,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的。”说完拎起蛇头猛地往地上一甩,蛇化成一缕黑烟,消失了。
斯内普深深地看了一眼张尘的手臂,似乎对他毫无伤口表示疑惑,随后向大家喊道:“今天的决斗到此为止,都回去吧。”
大家仿佛小学生放学一样一窝蜂的往门外涌去,罗恩也拽着哈利,急匆匆地往外冲。当他们出门时,人们纷纷向两边退让,好像生怕沾惹上什么似的。哈利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罗恩和赫敏也不作任何解释,只是一路拽着他走,一直来到空无一人的寝室。然后,罗恩把哈利推进一张扶手椅,说道:“你是个蛇佬腔。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是个什么?”哈利问。
“蛇佬腔!”罗恩说,“你会跟蛇说话!”
“我知道了,”哈利说,“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第二次这么做了。有一次在动物园里,我无意中把一条大蟒放了出来,大蟒向我表哥达力扑去——这事情说来话长,当时那条大蟒告诉我,它从未去过巴西,我就不知不觉把它放了出来,我不是有意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已是个巫师。”
“一条大蟒告诉你,它从未去过巴西?”罗恩用徽弱的声音问道。“怎么啦?”啥利说,“我敢打赌,这里的许多人都能做到这一点。”
“哦,他们可做不到,”罗恩说,“这不是一种稀松平常的本领。哈利,这很糟糕。”
“什么很糟糕?”“为什么很糟糕?”哈利和张尘同时问,哈利开始觉得心头生起怒火。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令人,令人毛骨悚然的”罗恩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好像大家都以会巨龙语、妖精语为荣,会蛇语不是也应该是一种能力吗”张尘百思不得其解。
赫敏终于压低声音说话了,“因为能跟蛇说话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著名本领。所以,斯莱特林学派的象征才是一条蛇啊。”哈利张大了嘴巴。“正是这样。”罗恩说,“现在,全校的人都会认为你是他的曾曾曾曾孙什么的。”
“但我不是啊,我全家都在格兰芬多。”哈利说。他产生了一种他无法解释得清的恐慌。
“你会发现这一点很难证明。”赫敏说,“他生活在大约一千多年以前;就我们了解的所有情况看,你很可能是他的传人。”
“有点意思啊,我还以为密室的继承人是伏地魔呢”张尘笑了笑,“你就是密室的继承人啊,哈利。”
“这,这怎么可能,我不可能”哈利慌里慌张的辩解道,不过语言的辩解显然显得有些苍白。
“我们当然相信,不过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别人也相信吧”
那天夜里,哈利好几个小时睡不着觉。他透过床四周帷布的缝隙,注视着片片雪花飘过城堡的窗户,感到心头一片茫然。他可能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后裔吗?毕竟,他对父亲的家庭一无所知。德.思礼夫妇总是禁止他询问有关他那些懂魔法的亲戚的情况。哈利悄悄地试着用蛇佬腔说话,但怎么也说不出来。似乎只有与一条蛇面对面的时候,他才能做到这点。
“可是我属于格兰芬多啊,”哈利心想,“如果我有斯莱特林血统,那顶分院帽就不会把我放在这儿了。”“哈哈,”他脑海里张尘声音不合时宜的说,“可是分院帽本来是想把你放在斯莱持林的,你难道不记得了?”
从那天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哈利走到哪里都有人神色诡异的对着他窃窃私语。“他是蛇佬腔。大家都知道,这是黑巫师的标志。你难道听说过哪个正派巫师能跟蛇说话吗?他们管斯莱特林本人就叫蛇语通。”
“所以他才是密室的继承人?他要消灭所有的非纯血巫师?”
“还好我祖上九代都是纯血的,这样我是不是就安全了?”
“贾斯廷就倒霉了,自从不小心对波特说漏了嘴,说他是个天生的麻瓜之后,就一直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贾斯廷居然还对波特说他曾经上过伊顿公学。对于斯莱特林的后裔,这种话可是不能随便乱说的,是吧?”
一系列的流言蜚语让哈利不胜其扰,直到有一天的傍晚。。。
“什么,贾斯廷被石化了?哈利在现场被抓住了?”张尘又是在有求必应屋收到的这个不好的消息。
“同时被石化的还有没头的尼克”
“连幽灵都能石化?好强的能力”张尘轻叹了口气,“他现在在哪儿?”
张尘冲进校长办公室的时候,邓布利多正和颜悦色的和哈利聊着天。
“怎么回事,是密室里的怪物吗?”张尘自来熟的找到自己常坐的椅子,装作很懂的样子想诈一诈邓布利多,套点话。
哈利则一脸惊讶的看着张尘,以为他真的知道点什么。
“来,说说你的猜想”邓布利多老江湖了,根本不为所动。
“首先肯定不是哈利,其次肯定不是巫师,我观察了作案现场,这两次案发附近都有一些奇怪的大滩液体,有点像两栖动物的那种黏液,不是蛇类就是蜥蜴类,咦,想想就恶心”张尘知道空手套白狼是不成了,决定透点底来获取邓布利多的信任。
“有道理,我也注意到了,但是我翻看了很多魔法书,没有记载过密室里面的怪物是什么类型。”邓布利多口风很紧。
“萨拉查是个蛇佬腔,留条蛇来守护他的密室不是很正常嘛”张尘有点咄咄逼人了。
“是又如何?”
“知道什么就因地制宜啊,它肯定是利用通风管道在霍格沃茨里面游蹿,想办法引诱他出来”
“它很狡猾,我感觉是由什么人或者东西在操控,毕竟他在霍格沃茨生活了一千多年了,比我们都了解它”邓布利多揉了揉眉头,也是伤透了脑筋。“你们先回去吧,放心吧,他们都没有生命危险。哈利,你有什么相对我说的随时来找我。”
再回去的路上,张尘又仔细询问了一下哈利当时的情况,心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