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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梅姑娘说:“这位大哥,不知者不怪,你要是知道我马上就是司令的姨太太了,哪敢动手动脚的?放心吧,这事我不会告诉赵司令。你刚才说手里有俩钱,怎么来的呀?”老兵说:“我——”梅姑娘说:“卖带响的家伙吧?”老兵说:“啊,梅姑娘,我,我,我——”

梅姑娘说:“哎呀,这位大哥,看你吓的,咋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你放心,我不是替赵司令来查案子的。”老兵说:“啥带响的家伙?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梅姑娘说:“你也别说没有,我要是没有十足把握,能单独把你约到这来吗?”

老兵不说话了,眼睛转溜着。梅姑娘打开包,从里边掏出钱来:“我不会因为快进司令府了就坏了黑市上的规矩,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回到戏园房间,梅姑娘小心翼翼地擦着手枪,然后紧紧地握在手里,瞄准。良久,她抬起头望着房梁,眼泪静静地流了下来,轻声说:“爹,大哥、二哥、三哥、四哥,还有七天,我就能给你们报仇雪恨了!”

4.西阳赵司令府日内

七姨太扭着腰肢端上了一碗汤:“司令,这是我孝敬您的,好汤,熬了三天三夜呢!”赵金虎瞟了一眼:“噢,给我补身子,晚上好收拾你,是不是?”七姨太娇羞地笑着。赵金虎笑道:“滚吧,滚吧,待会儿我喝,晚上等着!”七姨太一阵浪笑,扭着屁股走了。

赵金虎说:“今儿个是第几天了?”侯学问连忙凑上前来:“回禀赵司令,第十天——”赵金虎说:“十天了,我儿子——”侯学问说:“司令您去看看吧!十天了,大少爷不吃不喝,瘦得都不成个样子了!”赵金虎说:“我不让你们一天给他一顿饭嘛!”侯学问说:“给是给了,啥好吃送啥,可他不吃啊,说要绝食,以死抗争!”

赵金虎气得把七姨太送来的汤一拳砸飞,汤罐摔得粉碎。

消瘦的赵舒城坐在床上,脸色铁青。赵金虎走进来低眉顺眼地说:“儿子,听说你不吃饭?”赵舒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慢慢地闭上。“爹知道你书读得多,不好糊弄。今儿个,爹就跟你好好讲讲道理。我问你,爹置下这么大的家业,为的是谁?

回头我一撒手,咱们家有多少现大洋还不都是你的!”赵舒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不稀罕!”

“儿子,生你那年你娘就难产死了,当时爹还没发迹,要吃没吃要喝没喝,那时候你就这么大。”赵金虎比划着,“爹真怕养不活你,天天把你抱在怀里肉贴着肉,就怕你冷啊!”赵舒城说:“别说这些了,从小你就说,我早听腻了!”赵金虎说:“后来当了司令,你爹我又娶了几房小老婆,可这几个娘们不争气,一个儿子都没给我生,你就是爹的心头肉啊!”赵舒城说:“老天爷不长眼哪,我赵舒城怎么会是你的儿子!”赵金虎一愣:“你——你说什么?你不愿意给我当儿子?”赵舒城说:“你滥杀无辜,无恶不作,名为司令实为民贼,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人民会联合起来打倒你这个土匪司令!如果我今天不表明立场,拿我的命跟你斗争,到时候就会受你的牵累,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做你的儿子,真丢人!”

赵金虎怒道:“你——你再说一遍?”

赵舒城说:“给你当儿子丢人!我听说了,你派人去霍举人家抓我义结金兰的大哥霍啸林,没抓着,哈哈哈……他爹把他藏起来了,对吧?听到这个消息,我这叫高兴啊,又高兴又羡慕,羡慕啸林有个好爹!霍举人,学贯中西,胸怀坦荡,他手里没兵没枪,就靠着一身正气,在西阳城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比你高多了!我要是和霍啸林一样,有这么好的一个爹,该多好啊!”

赵金虎气得脸色发青,嘴唇在颤抖:“你——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乞求。

赵舒城反倒来了劲:“我再说一遍又怎么样?如果我能选择的话,我宁愿生在霍举人家,绝不会给你这个反动军阀当儿子!”

赵金虎一阵心疼,捂住了胸口,咽着唾液说不出话来。突然,他狠狠地一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霍——绍——昌!”赵舒城没想到他的话刺中了赵金虎心头最软弱的地方。

回到厅堂,赵金虎一个踉跄坐在椅子上,仿佛魂儿都丢了。六个姨太太都在,七嘴八舌地问着:“呦,司令,您这是怎么了?”赵金虎烦得不行,越是烦,姨太太们越是动手动脚,不依不饶:“哎哟,司令我给您捶捶腿吧。”“司令,我给您捏捏。”“呦,司令,这是谁惹您生气了?”赵金虎突然一脚将桌上的果盘踢飞,把身后刀架上的腰刀抽了出来。几个姨太太被吓得一阵乱叫。他挥舞着刀,喊着:“滚!

全都给我滚!”姨太太们全都给吓跑了。

侯学问进门看见这情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吓傻了,不敢出声。赵金虎用刀指着他说:“你,带着人跟我走,我要去宰了霍绍昌!”

侯学问说:“司令——使不得啊!”

“屁话!在西阳老子说杀谁就杀谁,有什么使得使不得!”

“不是,要想杀人得有罪名啊!”

赵金虎说:“他包庇霍啸林,我给了他十天期限,他没把人交出来,他就是乱党同谋,我就得宰了他!”

侯学问说:“可霍绍昌不是平头老百姓啊,上次他不是也说了,省城里他都有人,万一,司令——”

“怎么?老子杀个人还要看别人的脸色?就算他霍绍昌认识省长大帅又能怎么样,走!”

侯学问扑通跪倒在地,拦住他:“司令,您三思啊,您这个保安司令和西阳的驻地,可得之不易啊!”

赵金虎气得直跺脚,抡起腰刀来,咔地砍下了一个桌角:“他奶奶的,早知道如此老子当什么司令,还不如当土匪呢,想杀谁就杀谁——”他喘着粗气,突然愣住了:“土匪?对呀,老子不能杀霍绍昌,土匪总能吧!这些年这剿匪的捐不好收,就是因为土匪闹得不厉害!”赵金虎一阵冷笑,大声喊着:“今夜,土匪就进西阳城。”

5.西阳霍家老太太房夜内

香炉升起袅袅青烟,霍绍昌给母亲揉着残腿。霍白氏问道:“那小兔崽子走了几天?”霍绍昌说:“十天,娘,您想他了?”霍白氏说:“想他?呸!”霍绍昌笑了:

“您就是嘴硬,那天可是您救了孙子一条命!”

“那是怕连累了你,为这小兔崽子得罪赵金虎真不值当。让赵金虎把他枪毙了多好,没准儿他毙的就是自己的种,那多解恨啊!”霍绍昌被说得面红耳赤。霍白氏说:“当年——你怎么知道赵金虎和那淫妇是什么时候勾搭成奸的,万一——”

霍绍昌有些急了,霍白氏见状,换了个口气:“我知道你不爱听,可我就是觉得这小兔崽子不像我孙子,一想起他,我这心里边就堵得慌,闹腾!”她长叹一声:“唉,对了,赵金虎说的十天期限可到了……”

霍绍昌说:“那又能怎么样?在别人眼里,他赵金虎是个杀人的阎王,可我不怕他,我等着他上门来要人,我正想好好羞辱羞辱他呢!”

霍白氏说:“你可千万别,你羞辱他有什么用?他赵金虎是要脸的人吗,他现在是杀人的阎王!都怪你太仁慈,当年压根就不应该放那对奸夫淫妇走,直接报官治他的罪,砍了脑袋!不提了,不提了,今儿个可是初五,再过七天,你和樱桃儿一拜天地,我这心里的一块石头就算落了地!我请人批了樱桃儿的生辰八字,这丫头乌鸡变凤凰,母以子贵的命,准能给咱霍家传宗接代!”

6.西阳霍家老太太房夜内

樱桃儿端着一碗汤穿过外间,来到里间,轻轻地放在老太太枕旁。霍白氏问道:

“什么呀?”樱桃儿说:“雪梨炖银耳,夜里润嗓子的。”霍白氏笑道:“真知道疼人。”

霍白氏要躺下,樱桃连忙扶住她,帮她躺平,盖好被子。霍白氏说:“樱桃儿,今天夜里你别服侍我了。”樱桃儿说:“那怎么成啊,您老身边不能没人!”霍白氏说:“老爷身边更不能离人,他那混蛋走了十天,我看得出来,他心里边难受。这时候得有个人陪他说说话,伺候伺候他,你,今天就睡他房里去!”

樱桃儿吓得快哭了:“老夫人,您说什么呢?”

霍白氏说:“再过几天就要成亲了,你怕啥?我这可是为你好。你这会儿去陪陪他,兴许就能成了好事!等到了正日子,就算他听我的,名义上续了弦,可不让你陪他睡觉,你还不是守活寡?实话告诉你,我当年也是丫头,逮着机会伺候老太爷一回,就怀上了你家老爷,这才扶了正,才有了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樱桃儿哭了起来。霍白氏说:“你哭什么?快去,今儿个就去陪你家老爷睡觉,能早一天给我怀上大胖孙子就早一天!那赵金虎就是条狼,你家老爷现在得罪了他,早晚得被那条狼给害了。我这心里边急呀,你得赶紧给我霍家留条根儿!”

樱桃儿说:“老夫人,我,我不嫁给老爷——”

霍白氏脸一绷:“你说什么?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你打小卖到我们家,卖的是死契,我让老爷续弦,这是抬举你!去,今儿个你要是不陪,明儿个我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我儿子想续弦,大家闺秀有的是!”

7.西阳霍家霍绍昌房夜内

樱桃儿端着一碗汤哆哆嗦嗦地进来,放在书桌上。霍绍昌一愣,说:“这是什么?”

“雪梨炖银耳,想着给老爷夜里解渴。”樱桃儿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没有夜里喝汤的习惯,去端给老夫人吧。”霍绍昌仍在看书,没搭理樱桃儿。

她尴尬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霍绍昌意识到什么,说:“这么晚不去服侍老夫人,站在这干什么?”

樱桃儿扭捏而委屈,说:“我——”

霍绍昌说:“我要睡了,你走吧。”

“老爷别让我走,老夫人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去。”樱桃儿哭哭啼啼地说,“老夫人她……请老爷救救我。”

良久,霍绍昌听明白了,说:“起来吧。”樱桃儿跪着不敢起。霍绍昌走上前,将她慢慢地托了起来。樱桃儿害怕得浑身都在颤抖。霍绍昌却垂下手,后退了两步,说:“樱桃儿啊,我记得你刚到我家时也就五六岁?”樱桃儿说:“五岁——”霍绍昌问道:“长大后见过娘家的人吗?”樱桃儿说:“没有,也不想见。我那狠心的爹,卖了我就为换口大烟抽,我还见他干什么?”

霍绍昌说:“那我让你离开霍家,你有地方去吗?”樱桃儿又扑通跪下:“老爷,您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一辈子伺候老夫人。您可千万别撵我走啊!”霍绍昌笑道:“你一辈子伺候老夫人?老夫人多大年纪了,可你还年轻。女人嘛,总是要嫁人的。虽说你卖的是死契,可你也知道,哪个丫头到了嫁人的年纪,我不都备份嫁妆送她们走吗。要不这样,我这就送你走。”

樱桃儿说:“不,我生是霍家人,死是霍家鬼!”霍绍昌说:“何苦说这样的话,快起来!”樱桃儿垂泪欲滴:“老爷,要不——您就听老夫人的话——让我服侍您吧!”霍绍昌说:“你心甘情愿吗?”樱桃儿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霍绍昌苦笑一声:

“我这一把年纪了,怎能误了你的大好青春。快,回房里去收拾东西,我连夜送你走!”

樱桃儿哭了:“老爷别撵我,我没地儿可去!”

霍绍昌突然说:“要是我这就做主把你嫁给啸林,你愿意吗?”樱桃儿吓了一跳,腾地站了起来,又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连忙低下了头。“抬起头来看着我。”樱桃儿慢慢地抬起头来。霍绍昌说:“回答我,嫁给霍啸林,你愿意吗?”樱桃儿一阵心虚,支吾着:“不敢——”霍绍昌说:“那就算了。”樱桃儿又跪倒在地:“别——老爷,我——我愿意!”背对着樱桃儿的霍绍昌转过头来,笑了:“好,这回说的像是心里话。

他调戏你,老夫人为你做主你都不肯打他,你的心思我看出来了。赶紧回房里收拾东西,然后到后门等我,越快越好!”

8.西阳霍家后门夜外

霍绍昌打开门观望着,樱桃儿拎着个小包跟在后面。见四下无人,他拿出一封书信,叮嘱说:“到天目山找郑道长,把信交给啸林。”樱桃儿点头,接过书信。霍绍昌又掏出一沓银票:“啸林走得匆忙,没带什么钱,这些银票,你替他掌管。”

樱桃儿说:“这——这使不得吧?”

霍绍昌说:“以后你就是啸林媳妇了,他从小大手大脚,你不帮他管着钱,他得饿死!我在信上跟他说清楚了,让他带着你回热河,在那里安家。热河是我们的老家,虽然没有留下祖业田产,可那里民风朴实,最易安身立命。告诉他,无论西阳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回来!”

樱桃儿点点头,跪倒在地,含泪说:“公公大人在上,儿媳给您磕头了!”霍绍昌欣慰地笑了起来:“公公大人,好,叫得我心里暖乎乎的!儿媳妇,老夫人找人批过你的八字,你是母以子贵的命,早点儿给啸林生个儿子,为霍家传宗接代!”

樱桃儿又是哭又是笑,用力磕了三个响头:“是,公公!”

小街道上清清冷冷,樱桃儿一个人走着,脸上禁不住绽放出甜蜜的微笑。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她陡地紧张起来,下意识地迅速躲到角落里,只见一队拎着大砍刀的蒙面土匪小跑着穿过小街道。樱桃儿突然意识到,土匪是朝霍家去的。果然,土匪们翻墙跳进霍家。尾随而来的樱桃儿远远地看着,瞪大了眼睛,害怕不已,又不敢叫嚷。

9.西阳霍家院落夜外

送走了樱桃儿,霍绍昌有些惬意,一个人在院子里踱着步,呼吸着夜晚的空气。

突然,他似乎听到什么动静,猛地回过身来,四五个持刀的蒙面土匪冲将上来,一把将他架住。他正要大喊,一块布死死地摁在他的嘴上。

霍绍昌被推进屋来,土匪松开他,他强作镇定:“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深夜行凶!

我可要喊人了,当兵的一来你们谁也跑不了!”

赵金虎的大皮靴踏地有声,进了屋,说:“喊,让他敞开了喊。”

霍绍昌一愣:“赵金虎?!”

赵金虎说:“霍绍昌,我看看你有多大的嗓门?你们老霍家不是有钱吗,你们家的宅院西阳属第一,这么深的院子,就算你喊破嗓子,外面听得见吗?就算有人听见,当兵的管吗,老子是他们的司令!”

霍绍昌怒目圆睁:“你——赵金虎你要干什么?”

赵金虎说:“十天,十天了,你没交出霍啸林。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想交。他敢贴告示辱骂本司令,聚众造反,就是你指使的!你以为你是前清举人,省城有几个朋友,你就有恃无恐了?我惹不起你。好,那你们家只能遭匪,土匪无法无天,深夜进了西阳城,灭了你霍家满门,咋样!霍绍昌啊霍绍昌,这事一出,老子就得忙着剿匪了,从今往后,看谁敢抗税拒捐。”

霍绍昌怒吼:“你——”赵金虎抬起一脚踹在他前胸,霍绍昌仰面飞出,重重地摔在地上。赵金虎说:“这屋里的人交给我了,你们出去给我搜仔细了,他们家房子多,就算是躲在耗子洞里都得给我拽出来,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不留!”

霍绍昌惨叫着:“赵金虎,你与我有仇,为什么要连累他人!”

赵金虎说:“你不是说我草菅人命、滥杀无辜吗,我今儿个就告诉你个明白!”

在威逼下,管家、婆子、下人、丫头,男女老少二十多口子被驱赶到院字中央,面对明晃晃的钢刀,张皇地缩成一团,女人、小孩低声地抽泣着。樱桃儿潜回院子,躲在角落里,目睹着这一切。突然,天空中响起一个炸雷,大雨倾盆而下。钢刀下的人们吓得一阵尖叫,声音淹没在雷声、雨声中。

雷声传来,睡熟了的霍白氏被吓得一激灵,用胳膊撑起身体,唤道:“来人……”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霍绍昌正爬向里屋,赵金虎的大军靴狠狠地踏在他背上。霍绍昌挣扎着大喊:“娘!”

霍白氏说:“儿子,刚才听着外边一阵大乱,我还以为做梦呢,这是怎么了?”

赵金虎说:“你没做梦,你们家遭了匪了!”

霍白氏吃惊地说:“赵金虎?!”

赵金虎说:“行啊老太婆,眼睛没瞎耳朵没聋,还认得本司令!”

霍白氏恶狠狠地说:“我扒了你的皮认识你的瓤!啊,不对——”她看了看,立刻换了口吻:“金虎啊,你小时候在街上卖身葬父,我们家老太爷可怜你,让你进了霍家,虽说是下人,可从小到大没让你饿过一顿吧,霍家对你可算是不薄,即便是你和那贱女人——啊,不对——”她又立刻改口:“即便是出了那种不太光彩的事,霍家也没难为你,让你和——你儿子他娘离开了霍家。要不然,你现在可没那么大的儿子,也当不上司令!”

赵金虎说:“你这算是跟我套近乎呢?”

霍白氏说:“是啊,金虎,啊,不对,赵司令。我儿子宅心仁厚,从小就体恤下人,你们俩小时候可最要好,你看你怎么能把他伤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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