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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火云珊瑚

较之慕容天南,慕容逝对玉石喜爱更甚,平日在家中,他常翻阅与玉石有关书籍,对玉石了解颇深,自是一眼看出这玉石质地非同一般。待玉石被放下,他迫不及待地跑到玉石前,仰着头,对这玉石的喜爱自眼底溢了出来。

“哇,好漂亮的珊瑚软玉——爹爹,这可是很少见的火云珊瑚石呢!”慕容逝小脸像是染了胭脂,虽是对着慕容天南说话,两眼却始终盯着火云珊瑚石。过了一会,他转向张聚成,忽然道:“张家主,晚辈斗胆,可否在您这块玉石上题诗一首?”

张聚成捋须笑道:“时常听闻慕容家大少爷玉石雕刻之技出神入化,又才华横溢,我正好借此机会见识一番。若大少爷想刻,那便刻吧!”

“张家主,不可。”却是慕容天南微微皱眉,拒绝了这一提议,“吾儿顽劣,恐会弄坏了你这宝玉。”

张聚成却是无所谓地摆摆手,道:“哎,这又何妨?我信任大少爷的手艺。”

慕容逝露出笑,看着张聚成。“谢谢张家主的信任,晚辈绝不会弄坏它的。”

慕容天南无奈,瞪了一眼慕容逝,道:“唉……也罢——逝儿,下手别不知轻重,知道吗?这可是张家主千辛万苦弄来的。”

慕容逝点头道:“嗯嗯,逝儿明白,要是坏了,逝儿就用全部零花钱,赔张家主一个。”

张聚成大骇,连连摆手道:“哎哟——使不得使不得!”

“啊对了,张家主。”慕容逝朝着张聚成眨了眨眼睛,“晚辈鲁莽,还有个请求,就是晚辈雕刻的时候,张家主可不可以不要让人来打扰?要是环境嘈杂,晚辈容易分神,弄坏了玉石可就不好了!”

张聚成立马道:“慕容大少爷不用担心,我即刻便告知所有人,绝不会打扰你半分。”

慕容逝大喜,朝张聚成拱手致谢:“谢谢张家主!”

当夜,在张家人的带领下,慕容逝来到了存放火云珊瑚石的仓库中。

确定无人来扰后,慕容逝将存放了火云珊瑚石的房间门关上,手握着张家为其准备的刻刀,对着那块玉石。他面露一瞬的犹豫,握着刻刀的手紧了紧,而后满腹犹疑化作一口气从他口中吐出,他带着些惋惜的语气,低声念道:“唉……若非为了找到证据,实在不想破坏这么珍贵的火云珊瑚石呀……”

他衔着刻刀,跃上玉石最高处。他双臂紧抱着玉身,耳朵贴着玉石表面,手轻轻敲击。他连续敲了好几个地方,敲击最后一下时,他终于听到那处的声音较之之前都有些清脆。他拿下刻刀,朝着他最后敲击的位置,狠狠砸了下去,却只砸出了一道白色的划痕。

“嗯……原来这火云珊瑚石的质地,比我想的还要硬。”慕容逝沉默了一会,心中念念,他右手凝聚内力,又一次狠狠砸下,只听到玉石发出皲裂的声音,裂纹如藤蔓般蔓延至整块玉石的上半部分。慕容逝重新衔着刻刀,双手成掌撑着玉石,两手猛地一拍,从玉石上一跃而下,那玉石的上半部分承受不住他这一拍,顿时崩裂成了碎片。

原来,这火云珊瑚石是中空的,玉石上半部分被击碎,里面藏着的东西自然便显露出来。慕容逝一看到那里面的东西,脸色顿时变得灰暗。

“这是……赃物!银家的赃物!”慕容逝脸色大变,额上冒汗,后退几步,生怕触碰到了那批赃物。原来火云珊瑚石中藏着的,竟是银家家中那些不知去向的瓷石玉器等财物。

“好阴险……身为三品世家的银家,被悄无声息地灭了满门,整个慕容家境内,除了慕容家,其他世家绝无可能做到!如果爹爹收了这块玉石,到时候被发现里面的赃物,慕容家定会落下个杀害同盟世家、盗窃银家财产的罪名。那样的话,慕容家的名声会一落千丈,再难爬起……”慕容逝只觉心脏狂跳,他深呼吸三四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呼……张家主可真是大手笔啊……”

此时慕容逝稍稍冷静些许,他手轻轻捏着下巴,心中思索着:“嗯……张家的人应暂时不会看到这边来……等张家一事了了,这些东西……最好还是给青峰看一下,他的调查定会有所进展——不知道箫哥那边如何了,我先去看看。”

他小心地看了看屋外,并无人靠近。他将门窗一一检查,确定都关好了之后,自背光的一面溜出房间,翻墙悄然离开了张府。

与此同时,紫箫正站在青州城中所设立之紫家分府门口,看着紫家的草木兵阿元将两个与他交好的张家草木兵阿河与阿牧送入府中。

待两人笑嘻嘻地进了府,阿元便走到紫箫身侧,低声道:“家主,这是驻扎在城里的最后两个草木兵。”

紫箫问道:“嗯,茶摊那边呢?”

阿元忙道:“所有欲回城之张家草木兵,均已如我们计划那般,进了茶摊喝茶歇脚。”

“你们如何跟他们说的?”

“我们说:‘诸位兄弟为张家而四处奔波,甚是辛苦。正好紫家带了上好茶叶,念着紫家张家感情深厚,便特邀诸位兄弟品尝,趁机亦可休息片刻。’”

紫箫点了点头,问道:“有人起疑吗?”

阿元摇头道:“两家草木兵感情深厚,他们之前虽然冷落我们,但并不会,也没有理由怀疑我们。”

紫箫微微皱眉,他知道阿元和刚刚那两个张家草木兵感情深厚。他叹了口气,抬手搭在阿元肩膀上,道:“委屈你了,阿元。”

阿元摇了摇头,道:“对于身负嫌疑者……自当严惩,何来委屈?”

“嗯……你先进去吧,看准时机便收网。”紫箫又拍了两下阿元的肩膀。阿元点头,朝紫箫一拱手,便进了紫府。

“箫哥。”正好此时,慕容逝离开张府后,一眼就看到了伫立在街对面的紫府大门,和立在门口的紫箫。他连忙朝紫箫走近。

紫箫老早就看到了他,朝着慕容逝走近了两步,道:“阿逝,你来的正好。依你所言,我已经分别在紫府和城郊茶摊布下了两张巨网,只等阿元他们找到时机,便可收网。”

慕容逝忍不住称赞道:“箫哥真厉害,办事太有效率了。”

“那……阿逝,你在张家,可有什么发现?”紫箫小心翼翼地问道,连声音都压低了许多。

“呵,可真是不得了的发现。”慕容逝不禁发出一声冷笑,随即他眉头狠狠一压,“赃物,银家的赃物——张家主预备送给爹爹的那块‘大礼’中藏着的。”

紫箫听罢,脸色铁青。“哼,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大手笔’。”

慕容逝一点头,道:“还好我已想好对策,箫哥,你且附耳来,我告诉你怎么做。”

紫箫点头,听慕容逝讲了几句后,心中明了,他道:“好,就按你说的做。”

“说起来,今日我一共拦截了六只传信鸟,只一只带着一封信,我还没看——”紫箫一面说,一面从怀中拿出那封信。

慕容逝看到那封信,连忙朝紫箫伸出手,道:“给我看看——”紫箫点头,依言将信递给他。

慕容逝展信阅读,信的开头两个字冲击着他的双眼,让他双眼感觉到一阵刺痛。

信中言:“朱兄亲启:慕容天南已入我府,一切按计划行事。明日我便派人护送慕容天南和珊瑚玉石到金陵城。接下来便看朱兄的了。等事成之后,相信杨家主定会满意。”后面落款“张聚成”,同寄给慕容天南那封信的落款一样,明显是一人所书。

慕容逝脸色发白,捏着信纸的一双小手止不住的颤抖。

紫箫看罢却是怒不可遏。“哼,他们竟然想要背叛慕容家,去投靠杨家!委实该死!表叔向来待他们不薄,却不想他们竟是如此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实在是替表叔齿冷!”

慕容逝脸色难看,喉中艰难发出一声:“嗯……张家主密谋之事,与我所料不差,只是……朱家……我万万没料到,朱家……竟然也会参与其中……”

看慕容逝失魂落魄的样子,紫箫微微皱眉,道:“也难怪你如此受打击,想你小的时候,这朱尹待你可是众位长辈中最好的。”

“嗯……但是,当断不断,必受其害。今日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像是下了个决定一般,慕容逝原本迷茫且慌乱的眼神变得坚如磐石。

看他如此,紫箫放下了心,道:“嗯,你明白就好——”

正好此时,阿元从紫府内走了出来,直奔紫箫和慕容逝。“家主——慕容大少爷,网已经成功收了,我们搜到了这个东西。”他一面说,一面拿出一块青圭,递给紫箫。

那是传令符,是来往于两个世家之间的信物,用于传达重大事件。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世家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找另外一个世家相商,便可让草木兵带着这个传令符,与写上了相约协商之书信一同交给对方家主。而家主一旦收到了带青圭的信,不论自己手中的事务如何繁忙,都应优先处理传令符带来的事务。

“传令符?可真是个好东西,叛变的确算一件大事,需要好好密谋。”紫箫冷笑一声,语带讥讽,“这可真是个了不得的证据。”慕容逝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又一个紫家草木兵朝紫箫奔近,走近紫箫后他停下步子,朝紫箫一拱手,道:“家主,茶摊的网也已收起,小的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这个。”

他虽然话是对紫箫说的,中间却隔了一个慕容逝,是以慕容逝距离他更近。他看着那草木兵手中拿着一块破布,好奇心驱使着他对那草木兵说道:“给我看看——”那草木兵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双手将那块破布递给了慕容逝。

慕容逝低头仔细看,那块破布已经破损不堪,但依稀能看到上面绣着代表了慕容家的方正回型纹路。而方正回型纹路的地方,被人用剪子铰成了几段。

慕容逝大惊。“这、这是……”

“这是在公然挑衅慕容家!”紫箫大怒,他一把夺过慕容逝手中的破布,塞进自己怀里,以免身为慕容家子弟的慕容逝受其刺激。他转身对阿元道,“阿元,你这传令符是从谁身上扒下来的?把他一起带上,咱们去紫府找张聚成说理去!”阿元听了,连忙应了一声,回到紫府抓了一个张家草木兵出来。紫箫认得,那正是刚刚和阿元称兄道弟的、刚刚那两个草木兵之一的阿河。

“箫哥。”慕容逝看着紫箫,“我先回去了,要是晚了,怕被张家的人察觉。接下来的,就都按着我刚刚说的做。”

紫箫点头道:“嗯,我理会得。”

两人暂时分开。慕容逝重新从出来的地方翻墙回去,紫箫则先将传令符重新塞回那张家草木兵怀里,自己揣着张聚成写的信,拽着阿河朝着张府大门走。

与此同时,慕容天南和张聚成正在正厅中热烈地谈论着玉石鉴别与雕琢方面的话题,紫箫忽然提着一个张家草木兵气势凛然地大步走了进来。虽然他年纪小,这气势却将一家之主的威严展露得淋漓尽致。

“张聚成!”一步入正厅,紫箫手猛地一扔,便将阿河扔在地上,朝着张聚成厉声喝道。

阿河被阿元用紫家独有的千绳结绑得死死的,无法动弹,被紫箫这么手一推加脚一蹬,他狼狈地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终于在张聚成脚边停下来。

看到紫箫,慕容天南连眉梢都没抖一下,只埋首喝了一口茶。张聚成乍然见着紫箫,有些惊愕地站起身。当看到自己脚边的阿河时,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紫家主……这是什么意思?你……你当着我的面把我张家的草木兵五花大绑仍到我面前,是要做什么?”张聚成忍着怒气,质问紫箫。

紫箫冷笑一声,道:“少装蒜——”他大步走到阿河身侧,伸手从他怀里拿出那个青圭,对着张聚成:“我从这草木兵身上,搜出了这个东西。”

张聚成怒道:“一个传令符有什么奇怪的?紫家主难不成连传令符都不知道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这传令符的作用,是与另一世家商谋大事所用!”紫箫声音抬高了几许,“说吧,张聚成,有什么大事,不找表叔帮你解决,非要偷偷去找朱尹?你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紫箫的话,让张聚成背后沁出一层冷汗来。他感觉口干舌燥,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正要说什么,紫箫却完全不给他喘气的机会,从怀中抽出那张信纸。一看到那张信纸,张聚成的脸色顿时白得像一个死人。

“还有,张家主,这是我从你们传信鸟上找到的信。这封信,还请张家主给个说法,到底怎么回事?!”紫箫手捏着那张信纸,厉声质问。

而紫箫此言引起了慕容天南的注意,他盯着紫箫手中那封信,道:“什么信?给我看看——”

“误会!天大的误会!”张聚成突然大喊两声,他连忙走到慕容天南和紫箫之间,对着慕容天南,露出尴尬的笑容,“慕容家主,是这样的……我那犬子不日前看上了朱家小姐,便想说动朱兄,请他准许将自己的爱女嫁给他。可是朱兄整日事务繁忙,无暇他顾,我那犬子又是个急性子,他等不及想同朱兄谈谈,便擅自用了这传令符,以便让朱兄优先处理自己的终身大事——这事实是给朱兄添了不少麻烦!我也已经教训了我那愚蠢的顽劣儿子,慕容家主还请不要放在心上,小事、都是小事而已。”

慕容天南听了,原本快要站起来的身子又重新缓缓地坐了回去。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紫箫,问道:“箫儿,张家草木兵用这传令符何用,你可调查清楚了?”

紫箫一愣,他原本捏着自己手中绝对的王牌,慕容天南一句话,令他顿时慌了一下。“这……我……我还没——”

慕容天南冷哼一声,面露不满:“哼,箫儿,你做事太不仔细。什么都不调查,就平白无故来质问张家主,还把他的草木兵给绑了起来!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若因你调查不严,而导致慕容家、紫家与张家之间的关系产生裂缝,传出去,恐会让你紫家主成为他人笑柄!而身为将你栽培至今的我,也将受到他人耻笑——”

“对……对不起,表叔——不……慕容家主,是我太过大意……这才……”被慕容天南如此言论吓得双腿发软,紫箫差点没忍住就对着慕容天南跪了下去。

慕容天南不给他好脸色看,朝着依旧被绑起来的阿河努了努嘴,道:“愣着干什么?立刻把人放了,然后向张家主道歉!”紫箫抿唇,一言不发,慕容天南话音刚一落下,他便带着一丝不甘心,走到阿河面前,伸手欲解开他的绳索。

张家主朝着慕容天南笑了笑,道:“哎,慕容家主别生气,既然误会解除,也就没什么——”

他话音未落,慕容逝惊慌失措的声音忽然从后院快速奔近:“爹爹,不好啦!逝儿、逝儿闯下大祸啦!”紧接着,慕容逝小小的人影便已经跑到正厅内,脸色苍白,大口喘气。

慕容天南眉头下压,问道:“你闯什么祸了?”

慕容逝站在慕容天南面前,上身不安分地扭动,不敢抬头直视慕容天南的双眼,更不敢去看张聚成。“是……是……逝儿刚刚不小心太用力,就……就把那块……那块火云珊瑚石给……弄坏了……”

“顽劣!”慕容天南不禁大怒,右手猛地用力,将手中茶盏捏成碎片,茶水四溅,看得张聚成脸色更加苍白。

慕容逝更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头磕在地上,连声道:“爹爹!爹爹逝儿错了,爹爹不要生气……逝儿……逝儿甘愿受罚——”

“只怕你受不起!”慕容天南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慕容逝,他朝着后院大步走去,道,“你还真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带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把那块玉石毁成什么样了!”

慕容逝伏在地上呜咽着不敢起身,张聚成却立马拦在慕容天南身前,嘴角牵起脸皮一笑,道:“慕容家主息怒,一块玉石而已,无妨——”

“这可不行,张家主。”慕容天南道,“那可是张家主辛苦开采来的,我自然得去看看这孽障究竟弄成了什么样,如此才可明了该如何赔偿张家主。”说罢,他不顾张聚成的阻拦,朝着后院大步走去。紫箫走到慕容逝身前,和慕容逝悄悄对了一个眼神,便跟着慕容天南一同朝后院移动,独留张聚成一人青白着一张脸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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