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七日是安旭冬妹妹的生日,夏梓惜也在受邀之列,名为给她过生日,实则是去给他妹妹送行的。
安雪玲想借着生日跟大家告别,她不能在安旭冬家待很久,她要顺从父母之命回家乡相亲。
那一夜六七个人全玩嗨了,直到凌晨一点多才睡的。
在众人睡觉之前,夏梓惜一脸醉意的坐在沙发上,别人问她喜欢谁,她说:“我喜欢安旭冬呀!”
她这一开口把安旭冬给惊着了,都说男人醉后吐真言,那女人呢?
他虽心生悸动,又极力克制,直到被兄弟拉回房间里。
待夏梓惜醒神后,听到发小尹依婕叫她进屋歇息,她摇摇晃晃的走进去。
安雪玲又说:“梓惜,你去让哥哥设好闹钟,我怕明天错过回乡的公车。”
“不用了,我这设置着呢,闹铃响了我叫你。”夏梓惜拍拍胸脯说着,仿佛一切都包在她身上,用不着再设一个闹钟。
“你就听雪玲的,去叫旭哥设闹钟吧,我俩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的,多个人提醒多份安心。”尹依婕见夏梓惜没有要去的意思,在旁边助力道。
其实夏梓惜是不好意思去,毕竟那屋子里都是男的,又刚说了准备歇息,肯定是不太方便的。
可她见安雪玲与尹依婕如此强烈要求,就硬着头皮去了,不就是开口让安旭冬设置一下闹钟而已,她不怕。
她走到隔壁房间敲门,屋子里安旭冬的兄弟以为她要进来,就说:“你先别进,安旭冬没穿裤子。”
也不知是酒没醒,还是夏梓惜想调侃一下他的兄弟,尽然开口说:“学医的有什么没见过,不就是男人的基本构造吗?”
此话一出,她不知屋子里的三个男人是何想法,反正她是后悔了。
言已出,不可收,纵然她怕安旭冬觉着她是个不正经的女流氓,她也认了,谁让她自己嘴欠呢。
屋里安静了一会,发出声响说着:“你快歇着吧!闹钟已经设好了。”
夏梓惜红着脸回到屋中,尹依婕看出了不对劲,便问她:“你怎么了,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热,刚喝了酒,有点热。”夏梓惜眼神闪躲着说。
随后困意袭来,三人一直睡到闹铃响起。
几人起床稍作收拾,就将安雪玲送上了公车。
在回程的路上安旭冬的兄弟悄悄对夏梓惜说:“你以后别喝酒了,喝多了容易出事。”
夏梓惜明白了他兄弟的言下之意,瞄了一眼安旭冬,只觉心中一酸,这些话他为何不亲自告诉她,却又借他兄弟之口说出。
从那以后,夏梓惜真的极少喝酒,就算是再高兴的酒局,都是饮一杯就作罢。
朋友问她:“你以前不是很能喝的吗?”
她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戒了。”
“那就抽根烟吧!”她朋友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递给她。
她伸手接过,忧郁的抽了起来,后来她的朋友请她吃饭时,从不叫她喝酒,只让她抽烟。
夏梓惜这抽烟的习惯直到遇见宁嘉宜才戒掉。
如果判断一个女孩有没有受过情伤,是通过她拿烟的姿势与吸烟时的熟练程度。
还不如直接问她有没有一个,能让她戒掉烟和酒的闺蜜与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