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若服侍着许贵妃躺了下去,劝慰道:“娘娘当初那么做也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况且宸王和宸王妃都没有怨恨娘娘。”
“不论是什么原因,做了就是做了,尽管她们不怪我可我还是觉得深深的愧疚。”许贵妃怔怔的说道。
月若宽慰着许贵妃,“娘娘若是觉得对不起宸王和宸王妃就对更她们好一点吧。在皇上的面前也多为她们周旋。”
“从泽之出生起我就知道我亏欠她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还完。芸儿虽说是自己愿意的,可若不是我与她母亲私语的时候让她听见了,她也不会……是我对不住她。”一行清泪从许贵妃的香腮上滴落。
月若知道娘娘是钻入牛角尖了,只能小心的劝道:“娘娘,现在宸王和宸王妃都过得很好,您不必太过的自责。”
“过的好吗?泽之每天在朝堂上时时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寻到了错处被参上一笔。芸儿至今没有所出,京中的那些子人还不知道在背后怎么说她。”许贵妃恨恨的说道。
“娘娘,事已至此,您在如何的不甘也回不去了,现下护好宸王和宸王妃才是最要紧的。”月若轻声的说道。
“月若,你说的对。只要本宫还在谁也不能伤害到她们。本宫会让她们一直的受尽皇上的疼爱,她们想要的东西,本宫就算不择手段也会帮她们得到。”此刻许贵妃姣好的容颜之上面无表情。
宋水芸净了手后,坐到了大厅的上手。她斯条慢理的喝着今年新出的大红袍,“徐管家,现在在宸王府中,你可以不用顾忌,发生了什么就说什么。”
“王妃,这件事情是老奴一手处理的,徐管家只不过是听了老奴的指派,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只是听府中的下人说的。详细情形还由老奴和晴芳禀告吧。”正当徐管家要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张嬷嬷领着晴芳进来了,徐管家顿时松了一口气。
张嬷嬷和晴芳向宋水芸和宋静轩行了一礼,“王妃,老奴与晴芳适才去处理一些事情了,这才未曾到门口去迎接王妃。”
瓷器相碰的声音响起,宋水芸将茶盏放回了桌子上,“既然嬷嬷清楚整件事情的经过,那就请嬷嬷事无巨细的一一道来。本王妃也很想知道我不在的这短短几个时辰,王府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道最后宋水芸的语气已经降了几度,宋静轩只觉得那个在他小时候偷溜出去玩后,导致先生布置的功课没有做完,被长姐责罚时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他在心里为那个不长眼的荣王默默的默哀一秒。
张嬷嬷调理清晰的说道:“荣王前来的时候,徐管家正好出府采办去了,守门的侍卫不敢对荣王不敬,所以将荣王请了进来。晴芳得到了消息后连忙让微雨与老奴报信,自己则前去前厅招待荣王。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晴芳你来跟王妃说。”
“王妃,奴婢到了前厅之后,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荣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奴婢告诉荣王现在王爷和王妃都不在府中,王爷若有什么事情只能明天再来了。谁知荣王却说他是来送一些姬妾给王爷的。王妃临走之前吩咐了不能让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王府,奴婢一直牢记。所以奴婢委婉的说道,王府中要添人恐怕要先行问过王妃才行。可是荣王却说,王妃在京中一向有着贤良大度的名声,他只不过给王爷府上添几个姬妾,王妃想来是不会在意的。”晴芳说到后面,边说边看一眼宋水芸的神色,虽然宋水芸此时的面上浮现着一丝的笑意,丝毫没有动怒的表现,但晴芳却感觉此时的宋水芸正处于一个快要爆发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