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怎么可能啊?明明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筋疲力竭的时候,他怎么还能够爆发出飞跃的力量呢?”祝火直愣愣地瞪大了双眼,竟是激动地语无伦次起来,很难相信本来胜券在握的他,又反胜为败,落得个输了石刻破圣丹的下场。
“怎么不可能,我见过少主没有几次,但是每次相见,少主总会给我带来惊奇,我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石威看着神情激动的祝火,也是唏嘘地感慨道。
“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我到现在也没有告诉你们。”石威看了看房间中的五人,为他的刻意隐瞒也是很赧然。
“什么事情?”一直以来都很淡定的其他三人也是插嘴道。
“一件能够证实他是少主的事情。”石威用手指指了指昏迷的木炷,骄傲地开口说道。
毕竟,如果木炷的少主的身份如果确立,石威无疑是第一大功臣,暂且不说他找到了少主这个事实毋庸置疑,就连他与木炷之间的关系,也是足以羡煞旁人了。
通过与木炷的相处,虽说时间不长,但是石威隐约间已然感到,木炷的本性并不是很坏,并且相反的是,他有时候甚至感觉木炷太过仁慈。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就不要再吊他们的胃口了。”塔主此时也是插嘴进来,显然对石威所说的事情也是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其实,或许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毕竟那件事情的动静太大了。就是指这几天来众人一致都在讨论的五彩雷劫。”石威看到众人一副副猜疑不定的神色,就继续接着说道,“看来大家都已经猜出来了,你们猜得不错,那个渡劫的人就是少主。”
“怎么可能,那可是五彩雷劫,他是怎么渡劫成功的呢?”塔主自顾自地说道,“那可是媲美五个圣阶雷劫的叠加,并且威力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啊!”
“渡劫地点就在平陆崖,不信的话,等到少主回来你也可以问他。”石威显然也是对木炷怎么渡劫成功不清楚,就说,“关于他怎么成功渡劫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实没有一个人清楚,当然这要把少主排除在外。”
“也是,五彩雷劫可不是玩的,就算有人想要一探虚实,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啊。”祝火这个时候,也是忍不住地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是少主的事实便是板上钉钉的了,毕竟五种属性的天才可不是路边的大白菜,说见就能见的。再说,他还渡劫成功了,如果说先前大家还有什么疑问的话,现在恐怕也都打消了。”塔主笑着说,“这样就好办了,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竭尽全力地去培养他。”
“塔主,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该不该讲出来。”石威尴尬地说道,毕竟怎么培养木炷是高层的决策,可不是他一个小小使者就能插嘴的。
“什么建议,你就说吧,这儿反正也没有什么外人。”塔主笑着说。
石威毕竟把木炷给找了回来,塔主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驳了他的面子,于是就顺水推舟地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感应的对不对。我感觉少主年龄太小了,还需要历练。虽然有时候我承认,自己在某些事情上的看法还不如他,但是总感觉他好像是缺乏磨练,人情世故也不是很通。”
石威胆颤心惊地说道,毕竟虽然他知道木炷不跟他一般见识,但是如果以后木炷要是当上了少主,听闻了今天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再拿石威开刀。
塔主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石威居然会这样揭木炷的短,不由得也是一愣。
石威都想到了这其中的关窍,塔主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今天晚上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谁要说出去的话,塔规处置。”塔主严肃地看着眼前的五人,不愠不火地说道。
一听到塔规,就连石威,都是身体不由得一抖,随即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对着塔主躬身说道:“谢谢塔主,我这样说,并不是说少主的不是,我只是为了法塔好。”
“你的心意我了解,我相信大家也都会了解,你就放心吧。”塔主笑着说,然后抬起头说道,“大家都散了吧,关于少主的事情,大家先不要谈论了,赶紧准备入门比赛,然后挑选弟子吧。”
祝火听到这话,转过身子,对石威说道:“石老头,这一次算是我认栽了,十颗上品破圣丹,我会让人送过去的。”
说完,也不理会身后愕然的一群人,迅速地在原地消失了身形。
石威愕然过后,也就了然了,感情人家这是在讨好自己呢?
其余的几人显然也是玲珑心思,都祝贺了石威赢得赌局一番,然后才离开。
看到众人都离开了,石威向塔主告了别,也消失在了塔主的房间中,只剩下塔主一个人,眼睁睁地看着昏迷的木炷。
整整一个白天过去了,木炷还是没有醒来,等到晚上明月升起、起风的时候,木炷才感觉到了一丝冷意,缓缓醒转了过来。
丝丝凉意让木炷觉得穿骨冷,身体中也是没有了一丝力气,看了看圆如银盘的月亮,木炷恍惚间明白,自己已经攀上了这个山崖,也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时间,木炷开始打量起眼前入目的天色起来。
月亮的轮廓很是清晰,里面的树影和人影影影绰绰,让木炷觉得有些失神,在地球上的时候,小时候每逢秋天,木炷也是经常这样望着天上的明月,听着拾荒的爷爷讲着嫦娥与玉兔的故事。
虽说随着年龄的增加,木炷已经明晓,那些故事只是些虚无缥缈的传说而已,但是木炷还是更愿意相信,每个月亮中都住着一个嫦娥,每个嫦娥都抱着一个通灵的玉兔,还有一个吴刚,在不停地伐着砍出裂缝又迅速合上的桂树。
“木炷,你醒了。快点想办法吧,我们的处境好像不是很妙啊。”还没有来得及从思绪中缓过神来,木炷就被易天的焦躁声音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