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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轰击魂魄

在地质史上,动物化石是非常常见的,动物骨骼的有机物较少,无机物比较多,被掩埋之后,原有的腐烂速率就会放慢,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外部环境的侵蚀,动物体内的矿物质就会沉淀下来,在动物骨骼彻底腐烂之前,矿物质形成的晶体如果取代了原有的有机物,那么动物骨骼就会变成化石。

相对于动物化石,植物化石就要少得多,植物腐烂的速率要比动物快得多。植物如果要想形成化石,要么发生碳化作用或蒸馏作用,有机物在腐烂的过程中逐渐失去所含有的气体和液体成分,仅留下碳质薄膜,最终形成煤。这也是许多煤层中可以看到大量的碳化植物化石的原因。要么发生矿化作用或者石化作用,一次性掩埋从而在漫长的地质时间里形成化石。

苏容斋虽然对化石还算能接受,不过这些化石要是出现在生活的周围那就很让他难受了。

丰都的外围有着非常壮观的瀑布群,从九个大缺口奔涌出来,汇入忘川,环绕丰都而去,风景还是很美的。苏容斋很喜欢在晚上的时候跟凌千月在瀑布群上约会,但平日里他是很烦这个地方的。

瀑布之外,是从外界进入丰都的通道。这些通道就是由无数的动植物化石组成。这些化石直通外面的岩石圈,形成如同珊瑚一般的空洞和外表,层层嵌套,好似一座巨大的迷宫。如果没人带着,很容易把初来的实习生困在里面。

出了苏容斋称之为“蜘蛛洞”的空洞之后,就是一片巨大的黑色树木组成的森林。那是在火山爆发下,被岩浆碳化了的森林,后来又因为别的原因瞬间冷却,整个森林都成了化石。从岩石上渗透下来的水,在蜘蛛洞边上形成小瀑布,在森林里不断汇聚,一路向着丰都流去,最终在丰都外围形成了极为壮观的九个大瀑布。

苏容斋每次从蜘蛛洞进出都很怵,生怕一个不小心困死在这里,也怕进来的时候遇到在里面觅食的地下居民,或者因为速度收不住磕在化石上。

上了东北方的奈何桥,走绿色通道,快速来到了丰都城内。从城墙往里,是各条阴阳通路,再往里是各部门的衙署,居民区则在衙署之后。

各通路间的广场上聚满了魂魄,治安局的人深入这些群体里,建了路障,把静坐的魂魄和游行团体以街道为单位分割成一个个小区域,维持着一戳就破的稳定。这些示威游行的魂魄群体众多,差不多快把丰都城里暂住的魂魄裹挟进去了大半,男女老少都有,有不少趁火打劫、殴斗啸聚的,治安局也就只能在路障后面远远的看着,尽可能不动手。

治安局手里的武器,可以轻松把这些魂魄撕碎,打成基本粒子,在湮灭效应里彻底消失。

可即便是这样,整个丰都城也与自己离开之前变得很不一样了。原本有序中略微有些乱的丰都城,变成了一个炸药桶,街道也变得脏乱不堪。孩子的脸上除了戾气、愤怒、恐慌,就只有麻木了。但奇怪的是,那些成年魂魄原本是三三两两聚众闹事,并没有形成什么规模,最多就是想趁着李自成攻破阴阳通路的机会,以原本的状态和记忆再去人世间完成一些自己的心愿,这也是人之常情。虽然此起彼伏,但还是能被治安局束缚住。

可如今声势浩大的魂魄,裹挟着幽灵、受惩戒的怨灵,高喊着、嘶吼着,有组织的冲击着治安局的路障。那些新入城的魂魄再也不能像往日一样被差人引领着进入各司衙署,只能装在转运车里从地下通道里进入衙署,井然有序的正常运转机制被打乱,里里外外都乱哄哄的。

这还不算,除了治安局还一如往常之外,其他衙署甚至有了露天讲演,苏容斋穿过衙署前的广场的时候看到了很多这样的讲演。有部门内主张改革与维持旧有体制的讲演,有部门之间的相互攻讦的讲演,每个讲演台下都聚拢着一群魂魄,虽然没有外面那些游行静坐的那些魂魄看着疯狂,但也好不到哪儿去,看着也让人心惊。

苏容斋根本不知道自己出去这一趟,丰都发生了什么,怎么就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了。倒是路过一个衙署讲演台的时候,苏容斋看到那上面好像在演剧,一群丰都官吏模样的人跟另外一群带着高帽、长着翅膀、手里拿着镰刀或者宝剑的人在用道具表演打仗,那群长翅膀的人都像刚从面缸里出来似的,小脸贼白。

这个苏容斋倒是有点印象,听别动队和城外森林里的弘叔说,有股外来的人要来抢夺这片土地上的魂魄,搞得人人自危,好像还在什么地方跟这些人打了几仗。苏容斋是底层小职员,也不知道这些传闻有多少是真的,反正自己的权限还没到知道这些东西的地步。

走进衙署区的时候,苏容斋看到一些衙署在拆除原有的院落,有的则在建设新衙署,有的则在欢庆入驻新衙署,一片很有活力的样子。虽然有些乱,但好在各部门看起来倒也正常,苏容斋心安了不少,进了衙署,见到不少自己熟识的同事,苏容斋立刻松弛下来,深了长长的懒腰,换上一副贱兮兮的尊荣进了办公室。

整个办公室空荡荡的,只有门廊的灯亮着,往里走,凌千月的位置上处理器还亮着,但人不在。苏容斋没去自己的位置,而是径直坐在了凌千月的位置上,把身上的背包扔在一旁,腿搭在桌子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晃着椅子等凌千月回来。

凌千月有人走清空位置的习惯,处理器亮着说明自己家这位多半出去了。苏容斋四处打量着凌千月的位置,这一年来凌千月貌似没啥变化,位置还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还是香喷喷的。有了一小盆忽地笑,还有零星的黄花支棱着,其他的花骨朵早就结了果实,有的已经开裂了,旁边搁了一个秘色小碗,里面放着忽地笑的种子。

曼殊沙华原本都是红色的,这种开黄色花的,不是丰都城里常见的,这是上次自己出去之前,从外面一户人家里捞来的盆栽,原本只是一株,现在已经长得得用大花盆种了。凌千月那么风风火火的人,能把这么一盆小花侍弄成这样,看样是用了心了。

苏容斋像个很久没见主人的二狗子似的,这里闻闻,那里摸摸,凌千月位置的每个变化他都很有兴趣。就在他瞎捯饬的时候,门廊方向响起了皮鞋声。苏容斋歪着身子,冲门口喊:“小丫头,你的狗儿子回来啦。”

话音刚落,一把折扇就从门廊那飞了过来,紧接着一个大肚子颤巍巍地挪了出来,就看见肚子上面搭着一只鲜红的小手爪,手里抓着一个苹果手机,刑侦处总处长狄仁杰那根根分明的油头出现在灯光里。

他笑得眼睛直接陷进了肉缝里,一只手指着苏容斋,憋着笑招呼他:“来来来,儿子,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发咱们工作群里。”

苏容斋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忙脚乱间差点打了凌千月的花,站稳后连忙一个敬礼:“处长好。”

狄仁杰把手机捏在手里,颤巍巍地挪过来,边走边笑:“你小子可以啊,我的人你都敢调戏,是不是不想干了?”

“没有的事,处长。我这不刚回来嘛,这就直接来凌组长这里汇报工作。”

狄仁杰到了近前,苏容斋连忙就近拉过一张椅子放在狄仁杰身后,看到狄仁杰坐下后,他就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儿,笑眯眯地看着狄仁杰。

狄仁杰打量了两眼苏容斋,点点头:“这次出去没白干,长肉了。”

苏容斋把身子一挺,收了肚子,大声回他:“处长,您说笑了。我日夜为了案子奔波,根本没时间吃饭,怎么会长肉。”

狄仁杰指了指苏容斋的肚子,笑骂他:“你个兔崽子,没吃饭是吧?那你肚子上的膘,是喝酒喝出来的?”

“更没时间喝酒。”

“哦,这就是没喝够啊。好说,明天陪我去孟婆那,咱也放个假,好好喝两杯。最近忘川河水见长,明天你要不喝得能在水面上飘起来,我就把你扔到第三层桥上,让那狗好好给你减减肥,把你这一身膘全喂它们肚子里去。”

苏容斋见自己的大领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就知道狄仁杰纯属在跟自己逗贫,一下子蔫不拉几的样子就上来了,用脚勾过凌千月的椅子,一屁股砸在上面,贱笑着:“领导啊,我胆小,您别吓我。你要是想喝酒呢,没问题。反正咱都喝了这么多顿酒了,也不差这一星半点,我陪你喝个够。”

狄仁杰笑了笑:“你小子就这嘴行,那就先这么定了。”说着,踢了踢苏容斋的腿,问他:“怎么样,这次出去有收获没?”

“呃,倒是有。可是把按规矩我不得跟月姐汇报嘛,毕竟她才是我直属领导。我跟您汇报,这是越级,月姐知道了得打我屁股。我不干。”

“你不说,我就让她当着整个刑侦处乃至治安局同事的面,打你屁股,你信不信?”

“哎呀,官大一级压死人呐。我这个小职员能说不嘛。”苏容斋看着狄仁杰笑眯眯的团脸,决心先在他这探探口风,反正凌千月是自家人,回头再找她,应该没事,于是就往前凑了凑,把出去这一年的调查结果有条理的说了出来。

他先从北邙山的仵姓案子说起,把有阴灵作祟这个事点出来,又把案子当中有人回去二次伪造了作案现场的细节着重强调了一遍,又说到因缘际会遇上了两湖朱姓连环杀人案,贵州冷竹山高姓村子团灭惨案,这些案子都说了个遍。

苏容斋说的这些案子都是他这一年里经历的案子,每个都没有破获,背后都是阴灵作祟,死者魂魄被轰击成渣,甚至直接湮灭殆尽。虽然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看似条理清晰,但苏容斋仍然把自己二次调查得到的线索隐瞒了下来,他打算先去跟凌千月碰个面,看看她的意见,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把那些线索告诉狄仁杰。

狄仁杰静静地听完了苏容斋的汇报,然后盘着手机,一边思索一边问他:“小苏,你怎么看这些案子?”

这是个绝好的试探狄仁杰口风的机会。苏容斋先是低头想了一会,然后字斟句酌地说起来:“这些案子拆开来看,每个都是阴灵作祟,作案手法也没什么相同的,现场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周围去搜查了,没发现阴灵的踪迹,实在很难破。案发地也没什么规律性可言,可以肯定的是这些阴灵都是因为之前李自成攻破阴阳通路这事才跑出去的。”

“这不是废话吗?捡重点说。”

“重点就是,这绝对是一批手法老练、受过训练的阴灵干的。我个人推测,有可能是,丰都城的人。”

狄仁杰把着椅子,挺着上身低声喝问:“小苏,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领导,我不也说了吗?这是我个人的推测,你说手法这么利索,案发现场收拾的这么干净,一根毛都没给我们留下,又能把魂魄撕碎成那个狗样子,这是不是得需要经验?”

“尤其是这轰击魂魄这一条。人世间的修行者练的还是几百年前那套焚烧的玩意儿,能轰击魂魄的,只有咱们丰都的人。”

狄仁杰听了点点头:“有道理。治安局现在比较稳定,其他部门就不好说了,城外还有弘叔那一伙,确实有可能是丰都的人干的。——你有拿到有力的证据吗?”

苏容斋摇了摇头,随后小声嘟囔了一句:“可惜我没权限,啧,要是有就好了。”

狄仁杰缓缓起身,站稳之后拍着苏容斋的肩头:“说说看,你有什么想法?”

苏容斋凑近了些,低声说:“我觉着能从石渠阁死者档案下手。”

“这事等千月回来了,你叫她去我办公室一趟,之后再定。”

苏容斋应声,然后说笑着恭送着狄仁杰离开办公室。看着狄仁杰进了自己的刑侦处处长办公室,苏容斋才回到了位置上。仔细复盘了刚才自己与狄仁杰的对话,他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没露出什么马脚。虽然没从狄仁杰嘴里听到什么有用的,不过看他沉思的样子,显然是心里有自己的成算。

又等了片刻,凌千月才擦着手回到办公室,见到苏容斋的时候,凌千月显然吓了一跳,确认是他之后,一路小跑过来扑到苏容斋怀里,锤了他几下之后,又反身去关了办公室的门,才回来跟苏容斋腻歪起来。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些体己的话,苏容斋把一株鬼兰作为礼物送给凌千月,腻歪了好大一会儿,苏容斋才一边抚弄着凌千月柔顺的小短发,一边把这一年的事都说了,又把刚才跟狄仁杰见面的事说了。

末了,他看着怀里的凌千月,心里升起个念头:万一丰都高层真的手脚不干净,那会波及多少人,凌千月是不是也在其中?

“丫头,我要跟你商量件事,会死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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