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百熊:“我当泰山派掌门,谁都别和我抢!”
剩下众人纷纷无语,最合适的两个门派掌门这就被抢了,剩下的三个,嵩山派逃走的高手最多,有掌门左冷禅,大阴阳手乐厚,秃鹰沙天江,锦毛狮高克新四人。
更何况嵩山剑派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建立嵩山派只能另选山头,重新建设。
恒山剑派高手仅剩定逸师太,如今衡山上仅有一群“看家”的小尼姑,众人拉不下脸欺负女流之辈。
华山派岳不群和宁中则逃离,虽然高手不多……恩,本来华山派分裂后气宗也就剩这两个……但华山派还有剑宗一脉一直未曾现世,所以也不是个好的选择。
虽然话是如此,但架不住一派掌门的诱惑太大,这可不是一般的掌门啊!他们重建五岳派,那就是未来的立派祖师啊!
混江湖的为了什么?不就是图个名吗?
所以剩下的人开始纷纷就着剩下三个掌门名额吵……呃,议论了起来,只不过议论的时候声音有点大,激动时脏话说的有点多而已……
六日后,嵩阳酒楼里,四个举止怪异的光头正在一起唉声叹气,喝着闷酒。
孙老三:“唉!我说老大啊,你不是说你看过每个版本的笑傲江湖,绝对能带领哥几个纵横江湖,称霸武林吗?现在你倒是给哥几个解释解释啊!”
赵老大:“唉……一言难尽啊!我是看过每个版本的笑傲江湖,可我没想到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按剧本来啊!我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咕咚咕咚咕咚……”
钱胖子:“咱也不能怪赵老大,笑傲江湖大家多多少少也都看过一些,大概剧情也都清楚,这个世界真的和故事里一点也不一样。”
李老四:“二哥说的对,这个世界和故事里差别太大,真的不能怪老大。别的不说,就说那华山思过崖吧!令狐冲还没关禁闭呢,石刻内容就被毁了。还有魔教竟然破尽了五岳剑法?这到哪里说理去啊!”
孙老三:“我都豁出来了,准备挥刀自宫,先炼成僻邪剑法了!可他娘的竟然被那三个抢先了一步,结果只抢到了一半的僻邪剑法!”
赵老大:“咕咚咕咚~哈!你该庆幸自己没有先挥刀自宫啊!”
钱胖子:“三天前魔教十大长老纷纷脱离魔教,你们说这里面有什么阴谋没有?”
孙老三:“这还用得着想吗?肯定跟一区的三个试炼者脱不了关系啊!他们肯定是选择了加入魔教,如今五岳剑派都废了,他们或许都已经完成任务回归了吧?”
赵老大:“那你们说如今我们该怎么办?任务里就说要么加入魔教,要么加入五岳剑派,可现在五岳剑派都没了,咱们先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李老四:“实在不行咱们就加入魔教吧!虽然现在出现了十大门派,魔教恐怕也要面临危机,但咱们现在要是加入魔教,那是不是也算是我们任务完成了呢?”
钱胖子:“我看行!任务里直说加入魔教覆灭五岳剑派,或者加入五岳剑派覆灭魔教,如今五岳剑派已经离废了不远了,只要等魔教铲除了左冷禅和岳不群这两个仅剩的五岳剑派掌门',咱们应该就算任务完成吧?”
四人对视片刻,纷纷会心一笑,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借着好心情,四人喝酒都感觉更有劲了!
就在这时,酒楼门口处,出现三个身穿日月神教教众服饰的人,直接走到四人不远处的桌子旁坐下。
四人一见,顿时感觉机会来了,正要起身撘个关系,就听见他们那边一人开口说到:“你们说教主到底怎么想的呢?竟然要给江湖各派发英雄贴,要当众宣布日月神教解散的消息……”
赵钱孙李四个光头相顾茫然,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浓浓恶意……
另一边,黑木崖的地牢中,贼眉鼠眼三兄弟,各个眼神迷茫的看着牢门外。
五岳剑派毁了,可他们还没加入魔教,如今整个黑木崖地牢里,关押的都是五岳剑派弟子,他们还有幸见到了主角令狐冲。
可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任务没有完成,这是没法回归了吗?生无可恋啊……
江湖上各种关于魔教的消息满天飞,十大门派不知内情,选择了按兵不动。
第十五天,十大门派皆有高手造访黑木崖,见证了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宣布解散日月神教。
又三天后,任盈盈于黑木崖上广发英雄贴,宣布光明教成立,门下约有四五百人,其中二百多是不愿离去的魔教教众,另外二百多是五岳剑派被俘弟子,华山剑派令狐冲为光明教副教主。
再三天后宣布退出日月神教的十大长老,同一时间广发英雄贴,宣布门派成立,取代原本的五岳剑派,去剑立派,名为五岳。
对于魔教这一系列变化,有人说是阴谋,有人说是内讧,十大门派也是难以做出结论。
至于李奇,则在任盈盈宣布成立光明教的时候,就得到了任务完成的消息。
而他则是去见了被关押的任我行。
起初任我行对他是各种冷嘲热讽,李奇都不以为意,反正骂的是东方不败,又不是他李奇。
等到任我行消停下来,李奇这才进入监牢里。
准确的说,这是李奇第二次见到任我行。
初次见面时,任我行还是中年模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气势,眼神中透漏着唯我独尊的光芒,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再见之时,却是蓬头盖面,衣衫褴褛,发如杂草般枯黄纷乱,四肢被深海寒铁锁链捆绑,琵琶骨也被寒铁锥刺穿,何等凄凉落魄?
一坛上等女儿红,四个下酒小菜,两个笑傲江湖的大反派,就在这西湖底的监牢里聊了起来。
“我说老任啊!其实你真的不该对我横眉冷眼的,又不是我把你捆在这地牢七年的,相反你还应该谢谢我呢!要不是我,你那里能天天吃到好酒好菜?来,老弟我先干为敬!”
李奇大大咧咧坐在任我行对面,一口喝掉了碗里的酒,酒入喉咙,似火烧,入腹后却感觉凉爽无比。
任我行怒目而视,同样一口喝光了碗中酒,这才骂骂咧咧道:“你这个没种的懦夫,敢做不敢当!算什么英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