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沾满老茧的双手拿着沾满血的刀站在燃烧的残垣断壁之中,我的面前站着一个拿着刀的男人视死如归地看着我,他的背后是一个母亲抱着一个孩子惊恐地看着我。
“来啊!春日野六光!你这个畜生!”男人冲着我大吼,残垣断壁在烈火中焚烧着,时不时就会倒塌,这些东西只要砸中一个人那么那个人便会必死无疑。
明明我该害怕,但我这时候的心态静如止水,如同老僧定水。
那个男人举着刀大叫着冲着我砍了过来,我的身体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应对的反应——直接一个重横切瞄准了挥舞下来的刀腰,直接将刀砍成了两片碎片,然后再向上直接挑断了那个男人的身体——那个男人的身体像是被一刀两断的西瓜一样从中间分开,我的身上沾满了那个男人的血液。
人命贱如纸。
那个女人惊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喊的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我唯一能听得清楚的那个姓氏,那个姓氏叫“德川”。
那个女人抱着自己的女儿扑向了男人的尸体护住:“不要伤害我和我的女儿了!求你了!”
但是我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一样一刀就把那个女人挥成了一具尸体,那个孩子的从女人的怀里跑了出来,跑向了父亲的断刀柄出指着我,哭喊着:“混蛋!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混蛋!”
那个女孩儿扑向了我,这是货真价实的“孩童般的扑打”,我直接抓住了那个小孩儿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擒拿住了她的脖子,然后狠狠的往地上拽——我完全想不到我居然会那么冷酷无情。
“放开我!”女孩儿咬牙切齿的说,“否则你就杀了我!请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德川家美,我以后绝对会杀了你!”
我张开了嘴,对着她轻声说:“我等着。”然后拍了一下她的耳背,她在一瞬间就昏迷了过去。
在下一刻我又站在雪地中,天上已经暗下来了,我的身上穿着一身甲胄,飘逸着一头的长发,手上拿着唐样大刀正眼,在我的附近有数十几个穿着修道服的男人对着我摆出同样的姿态。
“春日野六光,你不可能再活着逃出去了。”一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从腰包里掏出了一支飞镖后直接往他的喉咙管飞过去,然后双手握紧了唐样大刀,脚使劲用力蹬的同时浑身肌肉蓄势待发般地绷紧,在爆发的一瞬间他们所有人都向我冲了过来,但是他们的动作在我的眼里就像是慢动作,我极速奔跑着挥舞着刀,每一下子都命中了对方的要害,而他们甚至都还没反应的过来自己就已经死了。
直到最后飞镖被那个人格挡住了之后我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几乎在那一瞬间就愣住了,他的学生都诧异地看着裹挟着他的我:“老师!”他们每个人就像是来朝圣般地向我靠拢,但是走着走着他们的头就掉到地上了,血流成河。
他们的老师已经瘫软地倒在了我的身上了,我一刀刺入了他的后心窝便离开了,在本子上又用毛笔把某家划了一笔,在前面已经划了八家了。
又在下一刻我穿着一身笔直的西装,太阳十分明媚,看上去是个好日子,人群闹哄哄本应该使我相当烦躁,但是我却还是十分地开心,忽然人群更闹了,我把头抬了上去,那个穿着婚纱的孩子和穿着正装的孩子互相依偎着走进了大家的视野里。
“新,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这一辈子都是属于你的。”女孩儿贴着男孩儿的耳朵轻声说。
“我也喜欢你,家美。”
忽然身边热闹的场景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穿着那时候警察的服装,只不过身上还有着红色的衣襟,自己站在一个桌子前,桌子上还有一张画满红色圆圈的地图和一杯咖啡。
“队长!”一个男孩儿走了过来对着我敬礼,“该出发了!”
“现在出发!”
去哪?我不知道,但是我的身体似乎在本能地指引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