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进窗户,在房间里略微模糊的,还不算窗帘的缘故的话。
床铺倒是没什么讲究,或许运气好能遇到软点的床垫什么的。
拿起冥摊,很简单的搬家,不过早上的洗漱,收衣服还是用上的。
出门,找房东说一声,剩下的房租就当交了水费,电费,把钥匙交还回去,然后就出门了。
离开小区,黄或对依然折了冥摊在肩上,不过也不用带什么东西了,好是轻松。
阳光正暖,带着一片光明洒在郊边的小路上,风景依旧,黄或对在路上买了饮料,一边喝着,一边轻松的到处闲逛。
跑路是必须要跑路的,只是四处走走放松一下心情,那玩意还在冥摊的空间里,倒说不上怎么违和。
中午吃过饭,黄或对又回到那里,这附近有几座宅院。
黄或对四处打听了一下,倒是有一位老伯愿意陪黄或对去看看。
一处相对要偏僻些的小宅院,虽然院里长了些杂草,却是十分不错的类型,旁边似乎有几户人家的样子。
老伯笑呵呵的样子,有着一套联系方式,对了下院落的地址,然后指了个电话。
黄或对打了个电话,那边似乎是个大老板,隔二十分钟打一次,第三次才接通。
“诶,我来找西伯16号院的出租,从老伯那里要来了电话,你说说有什么可以商议一下的吗?”黄或对听了个响,便问着。
电话那头稍微思量,然后成熟男人的声音说着:“那还真是我的,行,要租使用权的话,你可以和老伯商量一下。”
哦,就这样,然后对方挂断了。
“嗯,老伯,咱说说这租费吧。”黄或对笑着点了点头,向老伯问道着。
“嗯,这年头,小院倒也没什么吃香,你应该是来租个用的地方吧。”老伯笑了笑说着,好似猜到了黄或对的目的似的。
黄或对笑了笑,“搞点雕刻符画,若是老伯家里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来找我。”黄或对自然没有忘了处世之道。
“你会画符?”老伯似乎挺会抓重点。
黄或对微笑,轻轻点了点头。
“那好,我也不给你便宜房租,每个月五百,不包水电饭菜,有生意了给我便宜点。”老伯呵呵笑着说道。
黄或对笑着点了点头,说着:“那是自然。”
跟老伯去拿了钥匙教给黄或对,也算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就分开了。
打开一道铜锁,进门看看,这处小院,似乎还有人打理,黄或对拿起手机打了郭莫的电话,一边用冥摊把石材木材放下来,转身去锁了门。
“郭莫啊,我出家可以提上一倍,你那边有没有什么看顺眼的了?”黄或对笑着问道。
“哈,这,看来你那也发了一笔小财哈!我再瞅瞅,有了!我争取两三天内给您送过去,顾客就是上帝!”听他那兴奋劲,似乎是找到了不错的东西。
实际上郭莫正好碰上一根树枝的处理,不过左右没有什么特别的期许,那东西刚生了新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郭莫插足进来,以四千五百块的价值砍下这根不长的树枝买走了,虽然冒青芽了,不过选种略粗,还可以做做甄别。
郭莫做这一行的,还是有气氛自信存在。
也不用邮寄,这新地址黄或对也给郭莫和陈木发了消息,郭莫反应过来,也是恭贺一句。
而郭莫说了一声拿到了,也把刚才黄或对说提一倍后的六千六百拉到五千五百,似乎很是自得。
听说明天送来,黄或对也不管这些了,抖了抖冥摊,将一把刻刀飞射在地面上,不过这更像是玩花的。
披着折了几折的冥摊,黄或对捡起刻刀,看了看准备下刀的石头,想了想去山里找一些石头什么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还是先养养修行再说吧。
汗水滴落石头,天势已近夕阳,身上满汗,全神贯注的黄或对不甚在意。
葬青功夫不到家,带出来的铁锅也就是用得咔哒一声那个,没法一下子截下来,那就只能慢慢磨,不过不需花在现在的时间。
黄或对雕刻了一个猫头鹰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呆萌,微微歪头。
黄或对打算先走一波“萌”物流,福山老爷什么的以后再做。
石灰羽毛取奇精粹,刨淇从何,选物重为心,虽然这差不多就是一块随便捡来的石头,不过倒也给黄或对雕出个模样来,完成时,已是夜出三更。
放下了着刀,黄或对笑了笑,起身,转去看看屋子。
此时灯火无多,看了几个房间,黄或对拿出一套衣服去洗了个澡,然后坐到沙发上去看电视,虽然样式古貌,不过新东西也不少。
虽然年头有些老了,不过用冥摊收取蜘蛛网、灰尘什么的,也是十分方便的,虽然木头有些发黄,倒也没什么大事。
看了一会电视,黄或对去起居室看看,还算比较整洁,该有的家具有那么两三样,地面铺陈的碎色塑料垫有些掉色。
床铺是好好地整理着被单,屋里还有草席。
如果,哪有那么多如果…如果真是一种酸涩的果实,让我忍俊不禁。
在床上躺下,回想远方的一片香蕉林,没什么分说。
黄或对睡下了。
有人分到了香蕉叶,有人分到了香蕉树茎片,有人分到了内芯,又人分到了香蕉皮,有人分到了果实,有人被施舍捡到了种子。
若一人不稳重,如何稳重。
愤世嫉俗的,在中国叫做“愤青”的名号。达兼天下…黄或对终于不是个入世的人。
理想,要理解理想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这上面有很多阻碍,即使黄或对又当将军又当谋士,恐武不宣,也很难融洽,有一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黄或对很讨厌人。
人性是毒,用现在的话来讲,人性是病毒。
也就是过于复杂化了,安康享乐,实则与狼狈为奸,吃毒并没有错,只是如此消耗地去生活,生活并没有错,要是这么说的话。
如何是毒,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堪得上流氓呢?要说只是改变命运,不如去默写几遍文章,所以记为死记,安知鱼之乐乎,泛滥糟糠。
看似安乐,实则不给人生还,所谓机会,在人选择,有的人连选择的办法都没有,就是谋害!
不说未来如何,只在未来所悔恨的过度,改变一代人,自然不简单,出息若是学习,也不用种地干活了。
吃得苦中苦,不知安平乐。
一个人的所学是有限的,若是放任了野兽伤人,必然要结果,若是那所谓的野人,外边的先不管,所谓统一争线,世界外面的必需要结果!
调教只是无畏的兴趣,教条算正宗吧,礼义廉耻,自然不得放纵。
若说人之表象,不当人首!但有隐瞒,知知者,不知隐含否,人首中,自然分了尊卑。
不当人是人就是文明么?要拍死一地的苍蝇,才算崛起否?
勇气廉被,无非空我者大妄,所谓相爱否,知友甚否,难如心生,无谴之志,甚是妄行!
如此,仪礼教条而已,连我都没有学会,所谓鞭策,也不过突性而已,突性枯行尔,能上泔若水,下咳虾腥。
所谓感悟,亦不可听闻。
教吾心不可见闻,如我无我,猜晓智慧,时无清。
但说一颗狮子挑衅水潭有什么从动,舀起不过一面盆子水。
黄或对转了一会水,然后洗了洗脸,牙膏什么的,忘了吧。
面相转,向左向右,平推秋后,摊转上下里外闻。(闻注问)
前后锹萧,鱼死网破。
一滴水从黄或对头上落下,在水盆中翘荡一叠叠水波。
不说修道的,说练武的,也要修心,从小开始练,不说反人类什么的,要练个成就出来,润体如玉不说,尺握有度,也比如今黄或对这刚入门不久的半吊子要强。
虽然没有长年累月的武功积累,不过黄或对也能感受到身体结实,流体感随着舒张肌肉筋骨,似乎过渡了一成强大的力量,像雷火似的。
看了一眼院落,黄或对将这盆水随意洒下。
下不为例。
拿出一些食物吃着,黄或对把芷根在庭院的一脚种下,然后练功。
早上醒来的好时候,而搬到了这里,并没有太多不适应,院落中的杂草,也被黄或对踩掉了,想来之后这里的土地还会更踏实点。
还没有那种银亮亮的舞刀弄剑,不过练习武功一般,也有强健的体魄。
不大的院落中劲风作响,好似一大武馆百员操练,时刻不止。
太阳渐渐升起,不过黄或对暂时也不做汤了,吃了一点东西就开始雕刻。
用木头雕刻了一个“鹰嘴山”的粗糙模样,那一瓶水喝,黄或对拿出来到屋檐阴影下阅读。
一天的时间消磨,太阳要落下的时候,黄或对收了书,开始练字,夜幕出来后,练习画画。
夜色将静,好似天外有光。
呼了一口气,在院子中摆下买来的石头和木头,然后就去睡觉了。